僅僅是過了這麼短的時間,老扎就能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
之前對他,身上佈滿了傷痕,臉上佈滿了痛苦的身親。可是另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僅僅是過了這麼短的時間,老扎就恢復了體力。
如果不是這樣解釋的話,那麼爲何現在的他依舊看起來生龍活虎的?
這點估計也只有他們本人知道。
如果不是這樣,那麼他應該按照衆人的想象,倒地不起。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應該會被地獄火燃燒殆盡的。
可是,爲什麼偏偏不是這樣?
是哪裡出了問題?
還是衆人的眼睛都出現了幻覺?
這個結果是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因此騎士們都以爲自己是看錯眼,眨巴眨巴眼睛看著老扎,漢德魯語無倫次的說。
“這怎麼可能?剛剛明明都看見了他身上的力量已經消耗殆盡了,可是爲何現在的他是那麼的強壯?難道他這樣是裝出來的嗎?”
多德一本正經的看著老扎,說。
“我們沒有攻擊錯人,但是他就是能辦到這點,這是爲何?是我們哪一點出了問題?”
老扎爲何還能站起來,這點沒人能懂。
反正老扎是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了自己堅不可摧的事實。
或許知道這其中的關鍵,也只有老扎身邊人才懂。
爲此,詹妮弗帶著重重的疑問,對著溫蒂問。
“你能否告訴我,他到底是什麼情況?爲何他還能站起來?”
溫蒂的大腦迅速轉動,無數的回憶瞬間閃現在她腦海中。
可是,面對老扎這種狀況的出現,她本人也得不出個所以然來。
過會兒後,她低著頭,舉棋不定的說。
“這點…我本人也不知道…他本人承受了這麼多的傷害,爲何還能站起來,這點我也不知道…因爲在過去,他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詹妮弗在把眼光聚集在老扎身上。
她看著他身上燃燒的地獄火,獨自在心底嘀咕道。
“難不成是騎士們身上的地獄火出現了問題嗎?難不成是這樣嗎?這點該如何解釋?”
另一邊,原先針對戰場的局勢所說出的話,也就是凱蒂。隨著現實的發展,那就是此刻的凱蒂依舊是擁有著預言能力,差不多和安吉爾相同。
感覺到老扎的力量還在不斷恢復,不斷上升的趨勢時,衆多人的心中,內心很是驚恐。
因爲,老扎還能站起來,那麼這點也就證明地獄火對老扎沒有直接的威脅。
爲了搞清現場到底是什麼情況,他低著頭看著邋遢的凱蒂,沉聲質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凱蒂?”
凱蒂雙腳站立,拍拍自己肩上的灰塵慢悠悠的說。
“我覺得,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這點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守者,你這種高居不下的說話姿態,馬上會被他給打下來的。”
亨特不會把凱蒂的話放在心上。對目前來說,更重要的還是搞懂凱蒂話中所要表達的意思。
於是乎,他看著身邊的戴帆問。
“你之前也是在元素領主身邊的人,凱蒂剛纔說的話,我想你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的。”
戴帆遲疑了一會兒,後仰起頭來說。
“他啊…他就是一塊石頭。如果他要死了的話,那麼身體會逐步逐步變成石頭。到最後,他纔是真的死了。”
亨特試探性的問。
“這也就是說,在他變成一塊石頭時,纔是真正的死亡?”
戴帆點頭。
“這句話或許可以這樣理解。在遠古大戰我也沒有看見過他有這種情況出現過。”
凱蒂和他們不同,唯一的不同之處就是他看見過老扎曾敗在復仇之靈的力量下,然後慢慢變化成一塊石頭,所以他纔敢這麼說話。
凱蒂再次抓住了這兩人的這個話題,再次狠狠的諷刺他們。
“遠古大戰你們沒有機會參加,你們沒有機會撞見主人的原型的機會。這一次也是一樣,無論你們的騎士多麼努力,最終的下場還是一樣,你們不會看到主人恢復原型的世界。因爲…他會在這之前,殺了你們所有人。”
在凱蒂的話音落後,原本一直待在大坑中的老扎直接是消失在衆人的眼中。
當衆人尋著力量氣息尋找的同時,他們都對準了黑水池。
也就是說,騎士們對老扎的攻勢並非無效,傷痛是有的,而他急切想要得到黑水池,那也證明他急需恢復自身力量。
這一點得到證明之後,有些氣喘的史雷特對其他騎士說。
“這回我們得小心點。他現在又回到了黑水池,這點就意味著他接下來回以滿裝天出現在我們面前的。”
聽出史雷特的呼吸聲有些不對勁後,漢德魯輕生對他說。
“你沒事吧?”
史雷特輕輕揮手,說。
“沒什麼事,只是剛纔對領主的攻擊次數有點多,在力量方面把我得不是很好,一次性消耗了這麼多的力量,讓我的身體承擔不起。”
阿米託說。
“可惡!要是安吉爾的魔法治療可以排的上用場的話,我相信,我們絕對和他有的一拼。”
多德插上一句話。
“可是當下情況卻不允許我們能有治療的機會。這也就意味著,我們正順著領主的路走。”
意識到剛纔所做出的計劃在實踐過程當中有一定的阻礙之後,詹妮弗只能是無力的搖頭,說。
“看來這場戰爭將會稱爲領主的天下了。”
傑西聽到這句話,詢問其他人。
“你們剛剛不是說了嗎?大哥他肯定會醒來的。只要是我大哥醒來了,那麼他一定會幫我們打敗壞人的吧?”
溫蒂不冷不熱的說。
“我想,等你大哥醒來時,這個世界早就是他的天下了。”
“怎麼可能?”傑西的反對情緒很強烈,說,“自古以來就是邪不勝正的!我們怎麼可能會敗給壞人?”
溫蒂有些無奈,看了四周一眼後說。
“你現在看一下你的四周。四處充滿了硝煙,四處都有死亡的氣息,四處都瀰漫著血腥。這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沒有仁慈可言。直到這片土地只剩下一方人,也就是勝利的一方人,那戰爭纔會結束。”
頓了頓,溫蒂慷慨道。
“按照當下情況來看,我想這一方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我們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