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儼然成了最大熱點的琥珀同學,此刻卻是被人晾在一邊,在花園裡唉聲嘆氣。
琥珀託著自己的腦袋,看著天空嘆了一口氣:“哎!”
“怎麼?多蘭還是不理你?”子易從門外一進來就看到琥珀對著他種下的花草唉聲嘆氣。
琥珀點頭,無奈說道:“其實我也是想給小鬼頭打打預防針,告訴他若是他想要回去和那什麼貝塞爾鬥,那會無比黑暗!”***,從來都不乾淨。
子易聽到走到琥珀身邊緩緩坐下,說道:“可是那你也不能說皇族還不如那青樓女子乾淨吧?不過,你說的那預防針是……何物?”
琥珀一聽自己又說漏嘴,趕緊憤憤轉移話題道:“事實就是啊,這個世界上最骯髒的鬥爭就是權利的遊戲,青樓女子怎麼了?勞動所得,哎……反正我保留我的意見!”說完氣鼓鼓的繼續拖著腮幫子,對著花嘆氣。
子易和琥珀相處多日,哪裡看不出琥珀迴避了那個關於“預防針”的問題,嘴角微微一笑,帶著無奈,看向身邊一臉無辜外加抑鬱的女孩子,子易也是無奈一笑,不管如何,她若是不願說,他就不會再多問,心中微微嘆氣,什麼時候,你纔會告訴我你的秘密?。
其實琥珀不是不想說,而是真要解釋起來很麻煩,再加上上次多蘭告訴她關於那密卷中的內容,她害怕若是自己說出來,別人對號入座,那就麻煩了,自己現在什麼勢力都沒有,突然成了那異國的相師,那結局是什麼自然不用多問。
“琥珀!”子易溫和的開口。
琥珀這才意識到,這會正是下午的時候,按理說子易這會應該在宮內,怎麼出現在了這裡。
“你前兩日去左顏府內,挖出來一具嬰孩屍骨,你最後是如何處理的?”子易問道。
子易平日是不會問琥珀堪輿或者觀象的手段,難道有什麼問題?
“我看那小棺材做的考究,所以留在屋內研究,屍骨打算過兩天送去廟內超度!”琥珀實話實說。
子易點頭,又問道:“既然琥珀說了超度二字,那麼自然是相信鬼神之說了?”
琥珀不知道子易爲什麼突然和她討論起這個問題,不過琥珀還是想表明自己的立場:“子易,我知道我這麼說可能有些奇怪,但是,我不相信鬼怪之說!”
“噢?”子易的眉毛微微一挑,顯得略微驚訝:“你身爲相師卻不信鬼神之說?”
“這個……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解釋,總之我是不相信的!”琥珀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過子易今天爲何突然問起自己這個東西:“子易?生什麼事了麼?”
子易此刻臉上浮起幾分憂慮之色說道:“昨日,皇上的身體突然不好,有些胡言亂語,皇后說怕是招惹了不乾淨的東西……”
靠,這什麼皇后啊,琥珀眼中閃過一絲鄙夷,繼續問道:“那然後呢?你去看了麼?”
子易點頭,:“去了,可是皇上的病癥非常奇怪,說些奇怪的話,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已經病入膏肓的皇上,突然當著衆人的面開始跳起舞,口中聲音也是女子之聲,我做了法事之後,叫藍浩診脈,藍浩卻說皇上身體沒有問題……一切不能解釋!”子易皺起眉頭,好像又看到了皇上當著他面跳舞的怪異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