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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此話當(dāng)真?”掌櫃的頓時來了興趣。
“當(dāng)真!”
“姑娘爲(wèi)何要買下我的店?”掌櫃的問道。
“只是想做些生意維持家計罷了。”南晴如實的說道。
“哦?姑娘請隨我來!”掌櫃的領(lǐng)著南晴幾人來到樓上的雅間,又讓小二上了幾壺好茶,這才緩緩的道來。
“這家店本是我祖上傳下來的產(chǎn)業(yè),到我手裡已經(jīng)有一百多年了!”掌櫃的有些頹廢的幽幽說道,“可是沒想到我竟這般沒能耐,科考無望,便是這店馬上也要保不住了!”掌櫃的搖搖頭。
“掌櫃的千萬不要這樣說,說不定這不是你的特長,指不定在哪個方面你有過人之處呢!”南晴安慰道。
掌櫃的卻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知音一般!“姑娘這話可是說到我心坎裡了,姑娘有所不知,在下正是不喜這人情世故,才落到這般田地!”
“哦?那掌櫃的喜歡什麼呢?”南晴也十分好奇,一個迂腐的落魄秀才會喜歡什麼東西。
“說來慚愧,在下只是喜歡做一些東西罷了!”那掌櫃的竟然低下頭不好意思起來。這倒是,士農(nóng)工商,這工已經(jīng)是排在最底下了!
“不知掌櫃的喜歡做些什麼東西?”
“也無什麼特別的,姑娘請看!”說著將目光移向了,房間的角落裡。南晴也隨著扭頭看過去,卻見一個紙鳶一樣的東西被放在架子上在屋裡做裝飾,這掌櫃的倒也奇怪,人家都用古董做裝飾他倒用起紙鳶來了。
“這就是在下閒來無事做出來的?!蹦锨绺S他走了過去,對著紙鳶細(xì)細(xì)觀詳了起來,這一看不當(dāng)緊。頓時被吸引的移不開眼了。這竟是一個機械紙鳶,薄如蠶翼的兩翼遮蓋下,裡面好多木質(zhì)的齒輪,架子,細(xì)細(xì)看去竟然十分的規(guī)整,真不敢想用手也能打磨出這麼規(guī)則的東西,南晴不禁對那掌櫃的刮目相看了起來。
“掌櫃的,這個真是你自己做的?”南晴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人,此時他在南晴心中的形象可是轉(zhuǎn)了三百六十度彎了!
“是???怎麼了?有什麼問題!”掌櫃的還以爲(wèi)自己哪裡做錯了,一臉迷茫。
“哦。沒、沒有!呵呵!”南晴尷尬的笑了兩聲!
“對了,姑娘剛纔說要買下這個店的事,不知是真是假?”
“當(dāng)然是真的了!”南晴信誓旦旦地說!
掌櫃的一聽她這話。臉上頓時顯出了哀痛之色,很不捨的環(huán)顧四周,“賣給姑娘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在下有個條件!”
“哦?你說?”南晴心中暗自揣測不知他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南晴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個人越來越有興趣了!
“其實很簡單。就是希望姑娘能夠不讓店裡的夥計離開!他們都跟了我好多年了,上有老下有小,如是因爲(wèi)我丟了飯碗,那我寧願不賣!”南晴沒想到他不爲(wèi)自己爭取最大利益,竟是考慮起了別人,頓時對他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好。我可以答應(yīng)你!”南晴一點都不猶豫,反正自己正缺人呢!
“真的那太好了!”掌櫃的臉上愁雲(yún)頓時散去,整個人輕鬆了許多。說話也輕快了些!
“不知道掌櫃的接下來有何去處?”
“我?還沒想好!天下之大總有我容身之處吧!”一聲輕嘆,卻讓南晴知道他並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那你的妻兒呢?”
“妻兒?在下的妻子早就過世了,並無孩子!”
“對不起!”南晴不知道他竟會如此苦命,看著和孃親年齡差不多,不過娘可比他幸運多了!
“不要緊。時間久了,也就沒什麼了!”掌櫃的擺擺手!
“我有一個提議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南晴突然有了一個主意1
“姑娘儘管開口!”
“這家店我買下來以後。掌櫃的可以不離開,一直在這裡,而且我會專門爲(wèi)你準(zhǔn)備一個地方讓你做你喜歡的事?你看怎麼樣?”南晴朗朗說出自己的想法,李大娘合理而他們也狐疑了起來,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這——”
“掌櫃的不比擔(dān)心,我是有條件的!”南晴看他猶豫,知道他是有所顧忌,不肯白白受人恩惠。
“什麼條件?”果然南晴一說,他立馬來了興趣。
“就是以後你做出來的所有東西,都?xì)w我所有!怎麼樣?”南晴這是賺到了,這中間的價值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掌櫃的這手藝可是花錢買不來的。
“什麼?”掌櫃的驚呆了,沒想到有人會把自己做的東西當(dāng)回事,更是直接養(yǎng)著自己,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天大的餡餅砸了下來!
“好,我答應(yīng)你!”掌櫃的不再說什麼了,甚至連價錢都沒有談,有什麼比遇到一個知音更讓他欣喜的呢!“你等著,我去去就來!”說著推開門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他幹嘛去了!
等了一會兒卻見他拿著筆墨紙硯匆匆的進(jìn)來,“姑娘這是在下剛剛寫的你看看!”
南晴接過來一看,不是別的正是契約,只是銀兩一塊兒空著。南晴不解,指著空處問他是怎麼回事!
“哦,姑娘你看著給吧!”卻見他竟不在乎的隨意瞟了一眼!蝦米,怎麼會有這種人,怪不得茶樓生意不好!南晴沒法,只得在上面寫了下來,三百兩!又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姑娘,你給多了,我這茶樓頂多值二百兩!”掌櫃的一看這數(shù)目頓時推脫了起來,好像自己佔了多大便宜一般。
“不多,只要掌櫃的以後盡心盡力就好!”南晴笑盈盈的看著掌櫃的十分尷尬的臉,三百兩買衷心還是值得的!
掌櫃的看南晴十分堅持也就作罷了,二人分別在契約上籤了字,南晴見他打開剛剛拿過來的雕花匣子,從裡面拿出一張發(fā)黃的紙。遞給了南晴,“這就是地契,請姑娘收好!”南晴接了過來細(xì)細(xì)看去,見正是地契,便塞進(jìn)了袖筒裡。
“南晴還不知掌櫃的貴姓呢?”
“哦,對,對,在下真是糊塗了,鄙人姓南名天!”
“那南晴以後就叫您南先生吧!”
“好啊呵呵呵”兩人相視一笑!
買茶樓的事就這樣敲定了,雖然李大娘囉囉嗦嗦的說花點錢多了。但是南晴絲毫不予理會,只是安慰了幾句,說了些道理。幾人也就暫時現(xiàn)住在了茶樓上面的客房內(nèi)!
吃過晚飯幾人坐在大廳裡休息。盤算著該怎麼用這茶樓。
“咱們不如開藥鋪吧!”梨兒提議道,“小姐和小武哥都會醫(yī)術(shù),咱們就不缺郎中嘍!”
“不可!”卻是南先生髮出了反對意見?!霸谶@帝都可不比其他地方,整個醫(yī)藥界都被御醫(yī)霸佔著,一些勉強開藥鋪的也都是和他們有些關(guān)係的。旁人更是無從進(jìn)去的!”
南晴點點頭,南先生這樣說倒是對的,自己一個新入之人是很難插進(jìn)去了,看來要想在帝都混跡,只有另闢他法了!也不知道師傅什麼時候來,明天便去見見師傅讓自己找的人。說不定能拉個靠山!
“娘,明日你和梨兒還有南先生他們?nèi)フ曳孔樱液托∥淠弥湃フ規(guī)煾嫡f的那個人。看能不能有所收穫!”
“誒!好!”南晴娘點點頭。
“你們要找房子?”南先生問道。
“是啊!”
“真是巧了,我家鄰居因爲(wèi)生意做大去了外省,正好想賣房子呢!”南先生頓時高興了起來,自己終於可以幫上忙了!
“遠(yuǎn)不遠(yuǎn)?周圍環(huán)境怎樣?”
“不遠(yuǎn)啊,離茶樓只有兩條街的距離!環(huán)境還可以。周圍住的都是有頭面的人,近幾年我那鄰居發(fā)了財。在家裡興了土木,更是比以前好的多了!”
“如此的話,娘,您明天就和他們?nèi)タ纯窗桑线m的話就買下來,咱們也算是安定了!”
“成,娘知道了!”
。。。。。。
第二日一大早幾人便分頭行動,南晴和小武去了師傅給的地址。
“姐,應(yīng)該就是這裡了吧!”二人走到一處高宅大院前,門口的獅子甚是威武!
“應(yīng)該是吧!”南晴走上臺階,看著硃紅大門緊閉,便伸手敲了起來。
吱呀一聲,大門開了個縫,一個清秀的小臉漏了出來。
“你們找誰?”卻是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小廝!
“我是鬼醫(yī)的徒弟,是被你們家主邀請來的!能不能幫我們通報一下!”南晴陪著笑臉,這種大戶人家的小廝最難伺候。萬一得罪了他們一不留神就給你使絆子!
“鬼醫(yī)的徒弟?你們先等著,我去通報一下!”說著又將門關(guān)了起來。
中午時分天氣,竟然有些熱了,太陽很是明媚,將昨晚的積雪化了個乾淨(jìng)。路面上全是溼溼的泥水,南晴甩了甩腳,這裡沒有膠鞋,只能穿繡花鞋,上面早已是一片狼藉,竟連褲腿上也是泥點點!
“兩位裡面請吧!”而那小廝也出來了,將門開得大大的,彎著腰,竟是十分的恭敬!
南晴和小武隨著他走了好遠(yuǎn)的路,亭閣假山繞了大半天,這院子也太大了吧!穿過一個長廊,只見佳木蘢蔥,奇花爛漫,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瀉於石隙之下。再進(jìn)數(shù)步,漸向北邊,平坦寬豁,兩邊飛樓插空,雕甍繡檻,皆隱於山坳樹間。
不過氣勢倒是比之前去的八王府差了些,不知道是哪位達(dá)官貴人的住處!
“兩位,到了!”只見小廝在一處橋邊停了下來。
“這裡?”南晴懷疑道。
“當(dāng)然不是,姑娘往前走便是了!”南晴很好奇爲(wèi)什麼他不把自己領(lǐng)過去,是她不知道下等的小廝是進(jìn)不了主屋的!
小廝轉(zhuǎn)身離去了,南晴和小武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過了橋,便看到一個很大的房屋,十分的華麗,更有許多的繁花縈繞,而在那繁花中款款走出了一個少女!
“兩位可是鬼醫(yī)的徒弟?”悅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聽的人渾身酥麻。
“我們就是!”
“二位請跟我來!”女子點點頭,引著兩人往裡面走去。
“哈哈哈——兩位就是鬼醫(yī)先生的徒弟吧!”還未進(jìn)門就聽到一陣含著激動的聲音撲面而來。
“正是!”南晴行了禮,將那封信拿出來遞給那人,那人接過信,也沒有看。
“二位請坐!”南晴和小武做了下來,這才細(xì)細(xì)的打量了起來,那個男子大概四十歲的光景,身穿黑色滾紫邊的錦衣,立體的五官如刀刻出般,整個人發(fā)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有些滄桑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相比年輕時也是個美男子!
“師傅說你休書與他有要事相商,只不過師傅他老人家近日來有她事絆著,所以——”年輕想要和這人解釋一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想不是什麼理由可以將師傅壓根就不想來的事實抹去!
“哦?無妨,我和鬼醫(yī)是多年的至交,我知道他是不想來敷衍我罷了!”那人卻是端起茶杯輕吟了起來。南晴被人看出,露出尷尬的笑。
“不知先生有何事?”南晴直奔題。
“是這樣的,咱們乾元國想編撰一部全國上下可以通用的藥典,所以想請他來幫忙!”那人微蹙著雙眉,好象藏有很多深沉的心事,卻跟著眉心一道上了鎖。
“先生可是遇了什麼難事?”南晴問道。
“是啊,鬼醫(yī)不來,我們就缺了一個好的機會了,他可是將那些東西牢記於胸的,有他在可以省了好些事!”那人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個先生不必?fù)?dān)心,家?guī)熣f了,辦完事他就立刻趕過來!”南晴將情況向那人說了說!
“這樣便是再好不過了呵呵呵!來喝茶,喝茶!”說著端起杯子讓起茶來,南晴正好口渴,也就喝了起來,咕咚咕咚見了底!
“哈哈哈!姑娘海量,來人續(xù)茶!”一個穿著十分光鮮的婢子上前爲(wèi)南晴重新續(xù)了茶水,大戶人家的婢子就是不一樣,既體面又涵養(yǎng)!南晴不禁暗歎道。
“爹!你看誰來了!”卻聽到門外響起了男子的聲音。
“哦?我兒回來了!”那人迎了出去!南晴和小武也站了起來。
“爹!是洪師父來看您了!”
“洪某參見宰相大人!”說著那花白鬍子老頭像那人行起了禮。
蝦米?宰相!這來頭也太大了吧,南晴和小武均是瞪大了眼睛,頓時爲(wèi)自己的無禮後悔不已,也暗歎自己竟然這麼好運抱上了個這麼粗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