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郡主她有孕了!”
八皇叔踉蹌了一下,頓時滿臉通紅,青筋暴露,怒視著南晴,“你說什麼!!你在說一遍?。?!”八皇叔猛地上前掐著南晴的脖子。
“咳咳咳。。?!?
南晴只感到喉間一緊,嗓子處火辣辣的疼,要張口呼吸,卻猶如沒了水的魚。
“再說一遍?。。 卑嘶适搴鸾辛似饋?,氣急敗壞,呼啦——呼嗵——,一聲南晴便像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甩在冰冷堅硬的石柱上,只有出的氣,沒了進的氣兒,
“哼!哪來的鄉野潑婦壞我洛兒聲譽!?。砣?!把她押進大牢?。?!”說著拂袖而出!卻無人發覺牀上的秀麗女子滾下兩行熱淚,無聲的抽泣著,我終是又害了一人性命!對不起,對不起——
南晴醒來的時候已是半夜,渾身的疼痛讓自己痛不欲生,感覺肌肉生生的被撕脫了骨骼,嘴角的獻鮮血已經乾涸。
“??!”胸口一陣悶痛,讓南晴痛苦的呻吟起來,這是哪裡?南晴攤在一堆散發著惡臭的稻草上,環顧四周,青灰的牆即使在夏天依然顯得冰冷異常,木木欄的門牢牢地鎖了一個鐵鏈,透過木欄看不到一個人,只有牆上的火把散發著微弱的光,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不知道會不會連累娘他們,南晴無力地癱軟了下來,娘——
“賴掌櫃,晴兒怎麼還沒回來啊?”李大娘焦急的等了一上午又等了一下午還是沒見自家女兒回來,急的來回踱著步。
“夫人,肯定是小姐看好了郡主的病,被留下用飯了!”梨兒心裡也著急的很,但還是樂觀的安慰著南晴娘,
“對、對、梨兒說的沒錯,一定是的!”賴布衣言語閃爍,眼神搖曳不定,生怕他們在追問自己,
“我前面藥鋪還有事,我先去了——”尋了個由頭便出去了。
“夫人,南晴姐還沒有回來嗎?”小武和長風也過來了,幾人在前廳走來走去,南晴娘更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門口,
“怎麼沒見賴掌櫃和賴子辰?”長風問道,
“你賴叔說前頭藥鋪有事,在忙呢!”不會吧,賴叔一向很關心主子,怎麼現在?長風狐疑的沉吟良久,
“夫人,要不長風去尋一下吧?”
“這,那好吧,這麼晚了,我真的很擔心啊,南晴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萬一迷路了可怎麼辦?。¢L風你趕緊去??!”李大娘猶豫了片刻。
“是,夫人!”一陣風過,長風已不見了蹤影。
一路飛檐走壁,一盞茶的功夫便到了王府,長風一身短打夜行衣淹沒在這夜色裡,看到王府大門緊閉,便繞著院牆到了後院方向,身影一晃伏在了牆頭,瞧了一下眼前的情形,便跳了下去!原來此處是後花園,假山繁多、植被茂盛,正好掩藏了黑暗中的人影,長風沿著牆角樹叢往裡走去,突然人影一頓!分明聽到了沙沙的腳步聲,腳底一輕,轉動身影便躲在了一棵古樹茂密處!
“堂兄,你怎麼來了?”卻聽是一女人的聲音。
“我來看看我的嬌美人兒啊,嘿嘿嘿,想我了沒有啊,美人?”
長風在樹上看的分明,一男一女兩人躲在假山後,這男人捏著女人的下巴,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假山陰暗處看不清容貌,看這高挑、婀娜的身段這女人應是十分秀麗!
“堂兄以後還是別來了!”這女子別過臉,不去理會,
“呦,怎麼了?難道你不愛我了麼,我的心頭肉兒!”男子不以爲意,上前便去摟了過去,
“堂兄,請自重!”女子掙扎了半天奈何力氣太小,
“哼!別再我跟前裝什麼清高,每次不都是不讓我來最後卻求著我要你的麼?。。 蹦凶訙惿献毂阋H了上去。
啪——高挑女子女子上去給了那廝一巴掌。
“哼!你個小賤人,別以爲自己是什麼郡主,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妓!??!說你是妓還不如青樓女子風騷呢!媽的,竟然敢打老子!”說著惱怒起來。
長風本來不想再看下去,正準備趁機離去,沒想到這女子竟是郡主,卻見那男子一把抓過郡主的頭髮往假山上撞去。
“媽的,竟敢打老子,當真以爲自己清高嗎?還不是臣服在我的胯下?。。 ?
這女子咬著牙,一聲不肯,嘴角溢出鮮血,這是什麼狀況,剛纔郡主叫他堂兄,難道這人是皇子?卻不知是哪一位皇子做出這般下作的事來!再看這男子死命的用掌拍著郡主的後背,屁股,甚至用拳頭去砸郡主的——胸部!如若這位是郡主那南晴呢?南晴不是給他診病的嗎?可是她不像是重病之人?。?
“賤人,你叫啊?嗯?叫?。?!”這皇子扯開郡主的衣服,頓時春光大泄,那一手抓著郡主的頭髮,把郡主往假山上按去,一手狠命的揉著郡主的胸部!郡主頓時痛苦萬分,卻緊咬牙關愣是一聲不啃!那人卻一把撩開郡主裙子,刺啦一聲撕裂了白色襯褲,分開郡主的雙腿,身子往前一頂。
“啊——”
郡主頓時小聲尖叫了起來。
“堂兄,你饒了我吧!放過我吧!嗚嗚嗚。。。”
郡主小聲的嗚咽著,一隻手卻捂著小腹。
“哼,放了你,休想!要怪就怪你那該死的爹,哈哈哈!哦,太爽啦,真沒想到那老匹夫的女兒滋味如此美妙哦,嗯、嗯、嗯。。。。。好緊!好溼!哦~~”
那男子快速的律動著,絲毫不在乎胯下女人的死活,空氣中瀰漫著淫穢的味道。
長風得不到有用的信息,身影一閃,往前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