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到了!”吳公公停下了腳步南晴早就走得昏昏欲睡了,一聽到吳公公的聲音頓時停下腳步,差一點沒有撞到吳公公,南晴訕訕的笑了笑。
南晴擡頭看了看,這一看不當(dāng)緊,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不知覺得揉了揉眼睛,只見自己眼前矗立著一個高大建築物,自己正站在那建築物的一角,南晴來回的扭了扭脖子纔看冥幣,這建築物似乎是一個高大的露臺,南晴看著大概有五十米高、五十米長、五十米寬,四角應(yīng)該是通往上面的樓梯,南晴正站在其中一角的樓梯旁,吳公公做請的姿勢,南晴還想再看看卻被他給打斷了,無法只好跟著他往上面爬去,南晴看著眼前數(shù)不清的階梯頓時有種通往天國的豪邁感,這露臺建的當(dāng)真是威武雄壯啊,站在上面估計能將整個京城盡收眼底,南晴真想一下子衝上去看看,可走了一小會兒,雙腿便發(fā)沉了起來,南晴任命的催催大腿,不甘心的慢了下來,可那吳公公卻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南晴只覺汗顏!南晴手扶著石壁慢慢的往上挪著,吳公公看她這幅模樣心中很是好笑,南晴自是看到了他忍俊不禁的樣子,尷尬的扯了扯嘴。
“姑娘,在此稍後待咱家前去稟報!”吳公公轉(zhuǎn)身又踏了兩個臺階上去了,南晴自顧自的左右看著,竟是有一種空中花園的感覺,古代人民的智慧真是深不可測啊!
“姑娘聖上有請!”南晴正在扣扣這摸摸那研究這這露臺,不想?yún)s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扭頭一看,身側(cè)站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太監(jiān),倒是長得眉清目秀,南晴頓覺可惜,不由得搖了搖頭。
“姑娘。可是不舒服?”那小太監(jiān)怎知南晴在想什麼還以爲(wèi)她身體不適問道,看吧多體貼的一孩子竟然當(dāng)了太監(jiān),哎!南晴忍不住的嘆了口氣。
“我沒事!咱們走吧!”南晴擺擺手跟著那小太監(jiān)太監(jiān)上了那露臺!四月份的天氣十分的溫和,晚上也不再寒冷,南晴一踏上那露臺只覺得視野頓時開闊了起來,再看那場面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何其的金碧輝煌!只見露臺四周每隔一米便架了一盞流光溢彩的宮燈,露臺靠中間處擺了一圈幾案,每個幾案旁都擺放兩盞宮燈,和天上的彎月相映生輝。整個露臺亮如白晝,南晴大眼一望,盡是些穿著官服的。想來就是大臣們了,幾案的外圍站著許多身著綵衣的妙齡女子,最後方是一羣著了統(tǒng)一服裝的男子,面前擺著各式各樣的樂器,應(yīng)該是樂師之類的。很顯然南晴來之前這裡正在歌舞昇平來著,南晴正在觀察的同時,覺得有道目光從左邊向自己射來,不由得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個五十歲左右長著絡(luò)腮鬍子的人,頭上戴著圓形蕃帽。上面插著一根翎羽,脖子上掛著銀飾,腰間一把鑲著藍(lán)寶石的彎刀。犀利的鷹眼正在盯著自己,而他下手則是和他差不多打扮的年輕一些的男子也在盯著自己,南晴不覺背後有些發(fā)涼,忍不住縮了縮腦袋。
“姑娘!”身後的小太監(jiān)見南晴走神暗叫了一聲,南晴趕緊將眼睛收了回來。
那小太監(jiān)領(lǐng)著南晴往露臺中間去。南晴低著腦袋,緊隨其後。
“皇上。人已帶到!”南晴一聽小太監(jiān)說道,心知自己一擡眼就能看到乾元國的皇上,不覺有些緊張。
“民女李南晴拜見聖上!”南晴惡寒不已,沒辦法入鄉(xiāng)隨俗啊!
“擡起頭來!”富有磁性的聲音從南晴上方傳來,可南晴卻覺得有些耳熟,微風(fēng)徐徐吹得南晴髮絲凌亂,身上衣炔翻飛,拋下這個奇怪的想法南晴緩緩的擡起頭。
“你!”待看清了上面那位南晴倒吸一口涼氣,他他他,他不是魏宇軒麼?南晴瞬間凌亂了——
“朕怎麼了?”那人身著黃?色龍袍,頭戴皇冠,面如冠玉,美妙非凡,南晴知道魏宇軒是長得好的,可沒想到這黃袍一穿,整個人說不出的氣勢便涌了出來。片刻的炸毛後南晴冷靜了下來,這裡是皇宮,自己剛纔那聲你已經(jīng)觸了黴頭了,扭頭一看吳公公果然見他正對自己使眼色,那魏宇軒這樣問想是不願自己揭穿他,也罷就當(dāng)不認(rèn)識吧。
“回皇上,民女初見龍顏有些驚慌,還望皇上恕罪!”此時也顧不得腿上的痠痛,南晴跪著又是一拜。
“起來吧!”
“謝皇上!”南晴緩緩的站了起來,低頭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那裡。
“聽說你讓人揭了皇榜?”那人淡淡的問道,下面大臣們靜悄悄的一片,其實南晴非常討厭這種萬衆(zhòng)矚目的感覺。
“回皇上,是!”
“好!!!看座!”魏宇軒哈哈的笑了起來,讓太監(jiān)給南晴搬了個椅子過來,坐在自己的下手,南晴推脫不得只得坐下。
南晴一落座周圍就打破了剛纔那寂靜無人聲的局面,南晴不覺鬆了一口氣,可當(dāng)自己擡眼時,看到了自己最不想見的人,八皇叔!雖然早就有心裡準(zhǔn)備會在皇宮遇見他,可南晴一見到他那想吞掉自己的眼神就覺得心裡突突的,趕緊繼續(xù)眼觀鼻鼻觀心了起來。
“拓達(dá)國王這位就是我們乾元國能解你難題的人!”南晴剛一落座自己右手邊就傳來了一個又是自己很熟悉的聲音,南晴扭頭看去,卻又瞧見兩個熟人張宰相還有張廷玉,見到南晴向自己方向看去張廷玉對著南晴舉杯微微頷首,張宰相則是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南晴這才鎮(zhèn)定了許多,不得不感嘆走到哪都有熟人的感覺真好。
“哼!不過是個小女子罷了!”那國王不屑的瞥了南晴一眼,忽的一下將一杯酒倒進了喉嚨,再看那王子也是一臉的鄙夷。
“國王陛下說的沒錯,南晴就是個小女子啊!”南晴淡淡的說道。撲哧,有大臣憋不住笑了出來。
“你!”那國王惱羞成怒,眼睛瞪得溜圓。
“這位姑娘,可不要逞口舌之快!”這次說話的是那王子,只見他修長的手指捻著杯酒,語氣淡淡的迴應(yīng)道。
“南晴自是有分寸的人,何時逞了口舌之快?”南晴不甘示弱。
“那好!只要姑娘難呢過解了我國所出的難題,本王子便服你!”終於進入重點了,南晴握了握拳頭。
“好!”堅定的話語從南晴嘴裡吐了出來,上面那位對著南晴點點頭,張宰相父子也看向南晴,南晴溫爾一笑,讓他們放心。
“姑娘聽好了!”那王子端著酒杯站了起來,走到了中間。
“一堆梨,一半的一半比一半的一半的一半少半個,請問這堆梨有多少個?”那王子蔑視的看著南晴緩緩的說出了一題,南晴見他一臉的欠扁樣,心中火氣大盛!這也算是難題?自己幼兒園時都玩過好不好,南晴忍不住在心裡翻個白眼。那人見南晴低頭不語,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周圍的大臣都在交頭接耳,有的惋惜的看著南晴,有的則是眉頭緊鎖,而張宰相父子則是滿臉的緊張,南晴見他舉杯正要向魏宇軒說什麼,頓時大叫了一聲。
“慢著!”南晴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我知道答案!”
“哦?”那王子放下舉起的酒杯饒有興致的走到南晴跟前,上下將她打量了個遍,離得太近南晴似乎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酒氣,不知覺得往後咧了咧身子。
“答案是什麼?”那王子吐著酒氣對南晴道。
“兩個!”南晴將答案說出,周圍的人就議論了起來。
“呵呵呵,好!答對了!”那王子竟也不惱怒,拍手稱起好來。
“好!”魏宇軒帶頭鼓起掌來,大臣們也附和著!“王子可滿意?”
“滿意的很!不過我拓達(dá)國還有一難題!”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請講!”南晴被那王子逼的往後退了一步!
“兩人賽馬,二人分別有三匹上中下等級相同的馬,若是你怎麼樣才能獲勝!”王子說完便悠然的回到了座位上拈了顆葡萄放在了嘴裡。
南晴傻眼了,不至於這樣玩我吧,咱有思安新意行不?這位王子不會也是穿越來的吧?竟然拿田忌賽馬這樣經(jīng)典的故事考自己!
“王子聽好!”南晴咳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若是南晴,南晴會先用自己的下等馬對他的上等馬!南晴輸!”嘶!周圍人一聽不由暗歎,這丫頭不會是不知道瞎說的吧?就連上面那位也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第二局南晴拿上等馬對他的下等馬,南晴贏!”“嗯!這還差不多!”“是啊!”“宰相大人您看呢?”南晴說完底下便響起交頭接耳之聲。“第三局南晴用中等馬對他的下等馬,南晴贏!”
“哎呀!妙啊,妙啊!”南晴一說完下面的大臣們直呼大妙,那王子玩味的看著南晴。
“好!南晴姑娘果然巾幗不讓鬚眉!本王子佩服!”那王子對著他的父王嘀咕了幾句。這時南晴一擡頭恰巧對上了魏宇軒的眼光,只見他眼中現(xiàn)出十分的讚賞,南晴迴應(yīng)性的笑了笑。
“姑娘,在下還有一題!”我勒個去沒玩了啊,不過那王子對自己稱在下的改變倒是讓南晴心裡舒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