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晴娘知道女兒昨晚上和長風(fēng)一起喝醉了酒,偷偷的看著女兒笑著,這個丫頭,真是開竅了,想想讓長風(fēng)做女婿也是不錯的,踏實能幹,李大娘想起長風(fēng)以前在她家做工時的情景,越想越滿意,南晴正在扒拉著碗裡的飯粒,一擡頭卻見娘臉上掛著微微的笑意,手上也不動,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很是奇怪。
“娘,你幹什麼啊,怎麼不吃飯啊,菜都涼了!”南晴往李大娘碗裡夾了顆青菜。
“哦,女兒啊,你昨晚怎麼喝醉了啊?”南晴娘故意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
“啊?額,沒什麼啊,昨天晚上我給長風(fēng)踐行來著,他突然想吃烤肉,我就。。。幫他做了!”南晴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頭越來越低,就差一頭扎進(jìn)碗裡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南晴娘意味深長的說道,南晴一聽娘這腔調(diào),臉更紅了,梨兒在一旁捂著嘴笑了起來。
“娘,你幹嘛啊,”南晴急的臉一扭,飯碗一放,賭氣般的不在吃了。
“好好好,娘錯了,不過女兒啊,機(jī)會可是自己把握的哦!”南晴娘一邊給女兒盛湯一邊笑道。
“娘——”南晴大喊了一聲,娘這是怎麼了,自己只不過是和長風(fēng)一起吃酒罷了,弄的自己好像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給,喝湯!”南晴娘,見女兒很小輕易露出來的小女兒態(tài),南晴娘會意了,女兒這是動心了啊,南晴打死都不會相信,娘竟然和自己想岔了,自己是因爲(wèi)昨天晚上喝醉酒失態(tài)而不好意思,娘卻是想著南晴和長風(fēng)兩個孩子郎情妾意。一邊心中高興,另一邊卻是擔(dān)心,害怕南晴心裡那塊石頭還在,還擔(dān)心長風(fēng)知道南晴的事會受不住,因此一個早飯,李大娘一會兒歡喜一會兒又發(fā)愁,搞得南晴和梨兒莫名其妙,互相聳了下肩,表示不知道怎麼回事。
“小姐,您來了?”六子正在忙。便見南晴攜了梨兒,還有一個大尾巴敖廣。
“六子,辛苦了啊!”南晴看著六子滿頭的汗笑道。
“小姐。不辛苦,這都是六子應(yīng)該做的,說起來六子更應(yīng)該感謝小姐,還給六子找了先生習(xí)字!”這也是南晴的私心,爲(wèi)了讓六子能夠更好的爲(wèi)自己辦事。才交代了張越,每天晚上交六子習(xí)字一個時辰,這下子可滿足了六子的願望了,更是爲(wèi)自己馬首是瞻,南晴聽到六子這麼誇自己,傻乎乎的看著自己笑。南晴能從他眼裡看出來,
裸的仰慕啊,南晴突然有些心虛起來。打了哈哈便要往樓上自己的專用包間見辦公場所走。
“小姐,六子有一事想要稟報!”六子跟著南晴來到包間裡才低聲說道。
“什麼事?”南晴挑了下眉。
“小姐,本來這件事不該六子管的,可是六子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說,要不然心裡憋得難受!”六子有些猶豫。小姐家內(nèi)院裡的事按說自己是不能參乎的!可是——
“六子,你說。怎麼?把自己當(dāng)外人啦!”南晴打趣道,順手接過梨兒剛沏的大紅袍,細(xì)細(xì)飲了一口,果然是好茶,茶香濃郁,卻又不豔俗。
“小姐府上可有個叫荷花的丫頭?”六子也不做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那荷花不正是呂媽媽的侄女嗎、自己可是清楚地記得上次他們一家將呂媽媽母子掃地出門的事,本來是想將她逐出府的,可是呂媽媽卻跪下來替她求情,自己這才放她一馬,讓她做些灑掃的差事,怎麼六子會知道她?
“不滿小姐,這次雲(yún)華樓出事可是和她有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
“什麼?!”南晴心中一驚,府上難道出了內(nèi)賊不成,驚得將茶蓋砰地一聲放在了杯子上,梨兒也皺起了眉,暗怪自己平時沒有留意那丫頭!
“小姐,是這樣的——”
原來那日紅兒去荷花家將呂媽媽母子接到了府上,那一家子就將李府恨上了,南晴荷花母女更是向街坊四鄰說著南晴母女的壞話,說什麼南晴不檢點不知羞,讓一個沒有成親的成年男子住在家裡,指不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還有說南晴娘,老了老了,卻風(fēng)韻猶存,專門勾引別人家的男人,要不然就憑她們母女怎麼能這麼有錢,開這麼大的酒樓?住那麼大的李府?還說什麼南晴娘是有錢人家的外室,被一個糟老頭子養(yǎng)在外面的,南晴就是那糟老頭子的私生女。
“哼!那荷花母女真可恨!”梨兒忍不住說道,南晴揮手製止,讓六子繼續(xù)說下去。
“小姐,六子上次同您說是府尹大人想找咱們雲(yún)華樓的晦氣,那他的著手點就是荷花,也不知他是從何而知荷花與小姐不對胡,便給了她五兩銀子,讓她幫著打探咱們府上的情況,這次生事夫人被抓,怎麼會那麼巧,偏偏是小姐不在的時候,想必就是那荷花在後面搗的鬼,是她向府尹大人通風(fēng)報信來著。”六子一口氣說完,有些氣急,梨兒忍住怒火,給六子倒了杯水,六子也不客氣,抓住水杯一飲而盡。
南晴細(xì)細(xì)思索著六子說的話,將最近所發(fā)生的事一一竄連起來,果然正是因爲(wèi)荷花這個中間人物,所有的事情纔會如府尹所想一般進(jìn)展的那麼順利,可恨的荷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還之,南晴腦袋一轉(zhuǎn),便打定了主意。
“王貴,辛不予,我有件事交代給你們?nèi)マk!”回到府上,南晴便叫人將正在廚房打牙祭的二人叫了過來,俗話說養(yǎng)兵千日用在一時,就是這個道理。
“小姐,什麼事?”二人來到李府多日,小姐都不成理會,本以爲(wèi)小姐早就將自己忘了呢,這下好了,小姐一旦安排了差事,想必就是承認(rèn)我兄弟二人了,兩人相視一笑,認(rèn)真的等著你去說話。
“你們可知道,我府上一位叫荷花的丫頭?”
“不知道——”二人齊聲道。
你去搖搖頭,真是兩個吃貨,淨(jìng)想著吃,“你們這樣——”你去對著兩人細(xì)細(xì)的耳語一番,交代下去,只見兩人的表情從不屑到驚訝,再到崇拜,“小姐,你太厲害啦,”
“是啊,小姐,你放心吧,我二人一定辦到!”兩人哈哈大笑著就出門去了,你去嘴角上揚,敢壞我名聲,我就叫你沒有名聲,你去雖然並不在乎這些虛的很的東西,可不代表自己會任人踐踏!
過了不久,街坊四鄰就傳開了,說荷花和男人私奔了,他爹孃怕被連累,和荷花斷絕了關(guān)係,自此,京城就再也沒有荷花這個人了——
“小白!出來吧!”夜深人靜時,你去進(jìn)了空間裡,上次小白受傷,雖然得了白素貞的救治,可也只是好了一小半而已,你去無法,只得將他放在幻靈戒裡,好好休養(yǎng),已過去多日,空間裡又是靈氣十足的地界,相信小白早就已經(jīng)好了,可是不知道爲(wèi)什麼一直沒有喚自己將他放出來。
“小白?”南晴看無人搭理,氣的搖搖頭,“幻靈戒!進(jìn)!”嗖的一聲,南晴已經(jīng)來到了空間裡,這裡就是好,不論何時都是這麼的風(fēng)景秀麗,這個空間跟隨了自己許久,南晴總算將它摸索透了,這裡的一切都是和外界一樣的,一樣有四季變換,一樣有草木枯榮,就像一個生態(tài)圈一樣,只不過僅限於空間裡罷了。
“小白——”南晴大聲喊了起來,轉(zhuǎn)悠了一圈也不見小白在哪裡。南晴無法既然來了,只好先去泡個澡,享受一下小白魚的按摩了。一進(jìn)了石洞,南晴傻眼了,只見裡面雲(yún)霧繚繞,伸手不見五指,卻散發(fā)著一股清香,這香味倒是和小白身上的挺像。莫非小白在這裡?
南晴伸出腳慢慢的往裡面走去,這裡是自己來慣了的,倒也熟悉,突然在快到碧清池的時候,南晴似乎看到一個人影在那裡,不對,應(yīng)該說是在半空中,南晴也忘了害怕,疾步向前走去,只見眼前的雲(yún)霧中果然是有一個人,確切的說有一個男人,再確切的說是?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南晴騰地一下臉紅了,趕緊低下頭,前世今生都沒有見過這樣光溜溜的男人,竟是有些恍惚的不知所措來,可南晴還是忍不住好奇心的看去,一擡頭,見那人身上裹著薄薄一層白霧,似水氣,又似仙氣,南晴突然好奇心大盛,又往前走了幾步,這下看得更清了,只見眼前這位烏黑濃密的頭髮,泛著冰藍(lán)色的光澤,不扎不束,微微飄拂,襯著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細(xì)長的眉毛,高挑的鼻樑,尖細(xì)的下顎,優(yōu)美的粉紅色薄脣微微上揚,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閉著,真不知道睜開以後是怎麼的光華流轉(zhuǎn)。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fēng)儀,根本就已經(jīng)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tài),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突然那人睜開了眼,那眼睛裡閃動著的似一千種琉璃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