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秦天有些事,更的晚了些,親們體諒哈!麼麼~~
梨兒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心中突然一陣悚怕,自己正在睡覺卻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地方,剛纔自己玩得盡興,卻忘了自己身處何地,此時聽得一聲異響,不禁一陣後怕襲來,背部冒出些許潮溼,梨兒死死的盯著那樹,卻因那樹太高,扭得脖子有些疼,眼睛也漸漸發酸,過了這麼久都不見樹上載有動靜,難道是自己聽錯了?正在自己猶豫的時候卻見上面樹枝又動了一下,這次讓梨兒抓了個正著,絕不會錯!梨兒大聲的吼了起來“誰在那裡,有本事的下來!”梨兒叫完這一聲,自己倒是有些心虛了,他下來自己又能怎麼樣,跑也跑不動,打又不會打的,此時梨兒方纔後悔,小姐讓自己學些防身之術,自己犯懶沒興趣,哪怕學點輕功也好啊,真到用得上的時候才嫌自己腿短。
突然梨兒正想的出神時,只見紛紛華華火紅的樹葉從上面落了下來,心形的樹葉上下翻轉,婉轉飛揚,看的梨兒不禁有些癡傻,正在愣神的時候一襲月白身形在那紛華的樹葉中間衣闕翻飛,彷彿那火紅中的一朵白蓮,梨兒知道用白蓮來形容一個男子是有些不妥,可看到此情此景,竟找不到更合適的詞了,“神仙——”梨兒癡癡道,竟是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忘了剛纔的擔憂了,那人不覺嘴角上揚,這小妮子也是個花癡呢。
“你是誰?”梨兒看著眼前站著的月白男子,一把扇子遮著臉,十分不解,這人好奇怪,天還不熱居然拿把扇子,而且還用扇子遮著臉。嘿嘿看我將他的扇子搶走,看他長得俊是不俊。
那人看著梨兒眼珠子轉了好幾圈,也不知這小妮子的想法,若他知道梨兒調侃他,想他堂堂一海之王居然被一個小妮子調戲了,真是丟剎人也。
梨兒說幹就幹毫不含糊,這邊又問了句你是誰,還不待那人反應過來竟是右手已伸了過去搶奪他手中的扇子,那人只覺得一陣香風拂過臉頰,鼻尖。自己頓時怔住了。
“是你!”
那人只聽梨兒一聲嬌喝,才發現扇子已在那女子手中,自己忙背過身去。卻還是被她看到了,此時自己心中竟有些慶幸被她看到了自己,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面對,這樣也好,省得自己在醞釀勇氣。不禁暗自鬆了口氣。
“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是你把我弄過來的!”梨兒一連幾個問題如鋼豆般砸進那人的心裡,不知如何讓作答,不知回答哪句。梨兒一看是他頓時細白的臉由粉紅變成了緋紅,一副羞赧,女兒態十足,那人不禁看啥了。梨兒一見他那樣盯著自己看。心中惶惶的亂撞,一跺腳,扭頭邊走。那人這才反應過來。
“梨兒,你聽我說,梨兒你別生氣!梨兒別走!”那人在後面慌忙的去追趕,也不知道自己口中說的是什麼,只知道這是自己在乎的人。是自己夜以繼日想念的人,自己要把她留下。要把她深深的納入懷中,狠狠的揉進心裡去,顧不得腳下的踉蹌,一把將梨兒攬入懷中。
“你、你、你幹嘛!放手,放開我!”梨兒羞憤難當,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那人一看懷中的人兒漲紅了臉,滿眼的水霧,便有些不忍,可又不想放開手中的沁香。
“啊——”那人只覺得腕上一疼,只見梨兒張大了口一下咬了上去,那人不得已,卻還是不願意鬆開,梨兒使勁的咬,直到口中涌現出一股甜腥。
“這是你給我留下的印記嗎?”那人居然笑了起來,梨兒聽到他的輕笑,居然還厚顏無恥的說什麼印記?這人真是瘋障了,鬆開口,看著那人雪白的腕上兩排牙印,殷紅的血汩汩的往外冒。
“對不起,怎麼樣?疼不疼?”梨兒頓時有些心慌了起來,站在那裡雙手絞著衣角,侷促不安。
那人看到梨兒這樣忸怩的姿態更是大聲的笑了起來,“哈哈哈!這一下我敖廣還是受得起的,”說著竟是用舌頭舔了下梨兒咬過的地方!梨兒一看更是滿臉得通紅,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腳尖,坑坑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
“你這人怎麼如此孟浪!”梨兒終於憋出了一句話,雖然梨兒平時那股子活潑勁,像個跳脫的野馬,可是心裡還是單純的很,怎麼見過這種場面。
“桑柔,你真美!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美,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純善。”敖廣舉著自己的傷腕,“你看我的手,流血了,怎麼辦?”敖廣極具魅惑的嗓音,一聲聲的砸在梨兒的心窩裡,那麼的淬不及防。
“流血了是你活該,幹我何事!”梨兒倔強到,故意將頭扭向一邊不去看敖廣。
“哎呀!好疼好疼!”只聽噗通一聲,梨兒轉過頭一看竟然是暈倒了,嚇得梨兒立刻上前去將他扶起來。
“喂喂!你怎麼樣啊!不要死啊!”梨兒只覺得腦子一片混沌,心好像被抽乾了一樣,語無倫次了起來,不停的拍打著敖廣的臉,竟是急出兩行淚來。
“唉——別拍了,再拍真的死啦!”梨兒正哭喊的傷心,卻見懷裡的人竟說起話來,下的一下這鬆開手,蹲在了地上。
“你、你、你沒死啊!”梨兒看著同樣坐在地上的敖廣,心裡突然涌出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怎麼?桑柔見我死了哭得很傷心啊?”敖廣壞笑的看著梨兒。
“是啊桑柔傷心,我是梨兒,我纔不傷心呢,我們又不熟!”梨兒站起來,拍拍身上的落葉。
“桑柔,你別這樣,不要走,我知道你忘了曾經,但是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啊!”敖廣站起來要拉梨兒,卻被梨兒一下子甩開了,梨兒見他又要往後倒去。忙又拉了一下。
“嘿嘿,我就知道桑柔你捨不得!”敖廣被梨兒拉了一下,感覺指尖全是她的溫度,她的媃夷是那麼的柔軟,那麼的無骨,讓人捨不得放下。
“你幹嘛!放開我的手!”梨兒使勁一甩掙脫開來,“我說過我不是桑柔,我不是,我說梨兒梨兒!!!”說著便跑開了,留下了滿地芳菲。
梨兒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也不知道怎麼回去,跑到一處河邊蹲在那哭了起來,爲什麼說我是桑柔。我不是,我是梨兒,唯一的梨兒,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梨兒只覺得心痛無比。頓時嚎啕大哭了起來,嗚嗚嗚。。。
“梨兒正哭得難受,只見一雙修長潔白的手遞了絲帕來。”梨兒將頭扭向一邊,不去理會,又抽泣了幾聲,便止住了。
“喂。這是哪裡?你快快把我送回去!”梨兒嘟著嘴嚷道。只見敖廣突然一把又抱著了她。
“喂喂!你這個色狼,放開我!”梨兒的拳頭如雨點般密密的砸在敖廣的身上。
“你不是說要回去嗎?這裡可是裡京城好幾十裡呢!待我施了功夫帶你飛回去!”敖廣壞笑著說道。
“真的有這麼遠嗎?”梨兒狐疑道,自己明明正在睡覺。一會功夫就跑了這麼遠?不過挺小姐說敖廣是什麼龍王來著,自己聽了歲覺得可笑,這世上竟真的有神仙?可是小姐既然說了,想來是真的也未必,不如先讓她將自己送回去再說。梨兒眼珠子刺溜溜的轉了幾圈,打定了主意。
“嗯。我怎麼會騙梨兒呢,走吧!”梨兒只覺得一番天旋地轉,自己就被敖廣攜著到了半空中!
“哇——真的飛起來了,呵呵呵呵!”風吹著梨兒的髮絲,梨兒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成仙了,竟然飛了起來,頓時開心不已,若不是紅腫的雙眼,肯定會懷疑她剛纔是不是哭過,敖廣看著孩子般心性,銀鈴般笑聲的梨兒,心中大快,帶著梨兒飛得更高了。。。。。。
三月裡的春裡是一個草長鶯飛的季節,那看著門前開的正豔的紅梅,心情大好,只是不知這京都有沒有專供人賞梅的地方。
“小姐,張公子來訪!”南晴和梨兒站在院子裡看著那顆鴛鴦梅,卻見瘦小的門房前來稟報。
“那個張公子?”南晴突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回小姐,就是張宰相的公子啊!”
“哦原來是他。”他來幹什麼?“將他帶會客廳吧!”
南晴回到屋裡,照了下鏡子裝扮既不出挑,也不俗套,看著並無不妥,便和梨兒去前廳迎客。
“娘——”
“南晴你來了,張公子說要見你,既然來了,你們就聊吧!娘去下廚房給你做幾樣愛吃的點心。”邊說邊向南晴眨了幾下眼睛。
“娘,你怎麼了?眼睛不舒服嗎?”南晴問道。
“額,沒、沒我沒事,你們聊。”南晴娘尷尬的笑了笑,轉身走了,南晴覺得娘今天有些莫名其妙的。
“不知張公子,今日來府上所謂何事?”南晴給張廷玉讓了座問道。
“也無甚事,只是京都郊外近幾日梅花開的甚好,在下邀了幾個好友想要前去觀賞,不知南晴姑娘可有此雅興?”張廷玉吹了吹茶水。
“這——”南晴正在猶豫著怎麼拒絕,卻看到母親在門外背對著張廷玉晃了晃手,南晴看著娘小聲的說著什麼,卻又聽不清楚。李大娘見南晴不解其意,不禁有些急了,自己大力的對南晴點著頭,又用口型說著什麼。
南晴看著孃的口型,自己又學了一遍,難不成是去?娘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素來不喜鬧,再向娘看去分明是再說去,罷了,先答應了張廷玉,看看娘到底想幹嘛。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南晴笑道,李大娘看女兒答應了頓時心裡鬆散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