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一口吃的,不得不低頭的趙榮軒瞬間沒了精神,也不和喬慕卿逗比,戴著耳機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因爲沒有帶著孩子過來,喬慕卿和其他人一樣,都住在酒店裡。不過她的房間規格要高上不少,有廚房,可以自己在裡面做吃的。其他人的,最多就是一個休息的地方而已。
酒店是荀氏財團旗下的產業之一,喬慕卿住的房間並不算在劇組裡面。劇組裡的人也住在酒店裡,因爲是團隊有優惠,再加上都是自家人,很多地方都會行個方便。
劇組的盒飯是很重要的地方,吃不好心情不好,心情不好乾活也會不用心。作爲投資方之一,喬慕卿覺得這種時候不是吝嗇的時候,全部加起來,一共也沒有多少錢。從很多地方節省一點下來,就都出來了。
最主要的是,投資了那麼多錢進去,她希望都花在刀刃上。
爲此,喬慕卿還讓荀泫專門送了一個這方面的人才過來,又專門聘請兩個大廚,帶著他們的徒弟一起過來上班。南方菜,和北方菜,喜歡哪家的吃哪家的。總體來說,一日三餐的水平上來了,所有人的心情都跟著好起來。
這天,喬慕卿拍的是一場夜戲,等她下了戲之後。就是趙榮軒接著拍,大約要到夜裡兩點才手工。喬慕卿卸完妝出來,看到趙榮軒抱著水杯喝了幾口水,似乎沒精神的樣子,就讓人問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沒一會兒,小芹跑過來說:“他餓了!”
誰都不知道,趙榮軒是個隱形的吃貨,因爲是幹吃不胖的體質,所以平日裡吃的就不少。但是因爲最太刁,導致他和其他明星在表面上看起來並無任何區別。
在荀家住的這段時間,趙榮軒每天的飯量都大的驚人,要不是趙榮軒自己坦白,她都不知道這傢伙是個吃貨。要知道拍戲的時候,趙榮軒吃的可是一點都不多。
“餓了?”喬慕卿皺眉。
想著最近幾天趙榮軒都是跟著吃大鍋飯,雖然也是大廚做的,味道也不錯。可是跟秋娘單獨的小竈一比,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小芹用力的點點頭說:“可不是麼,說是都沒力氣了。”
喬慕卿想了想,問不遠處跟過來的薛凝碧,“我們走的時候,秋娘是不是帶了燒烤的那些東西過來?”
薛凝碧一呆,“你該不會是準備燒烤吧?”
“這個時間吃的東西可是不多了,而且很多人也吃不下。今天秋娘不是買了不少食材回來嗎,叫上幾個人過來,準備一下,咱們給大家加餐。”
趙榮軒和她的對手戲不算多,兩人都是錯開來拍的,吃飯的時間也沒趕上,所以趙榮軒這幾天一定是餓狠了。也是她太忙,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喬慕卿發了話,薛凝碧自然是照辦,找了幾個人過去樓上那東西。還把燒烤的架子擺好,本來沒打算腳上秋娘的,結果秋娘自己醒了,也跟著下來幫忙。
秋娘下來之前,提著兩個保溫桶,還有一個大的盒子。
“你還煲了湯?”喬慕卿忙著過去接過來,放在桌上,秋娘笑著說:“本來是準備早上喝的,結果一看竟然好了。正好吃宵夜,我就端來了。”
“這個是什麼?”喬慕卿指著那個大的盒子說道。
秋娘說:“壽司,今天剛剛和廚房裡的一個廚師學的。”
今天晚上喬慕卿有夜戲,秋娘就擔心她會餓著,所以鍋裡悶著米飯還是熱的。她吃過晚飯,提前準備好東西,就到牀上去休息。聽到動靜起來,發現喬慕卿下了戲,就起來準備。
東西都是現成的,也並不麻煩。沒一會兒她就弄出不少壽司出來,放在盒子裡,提著下來給大家吃。
趙榮軒早就看到那邊熱鬧的場景,導演一喊停,立馬就奔過來。端起一碗湯,喝完之後,抓起壽司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都快餓死我了。”趙榮軒吃的很快,吃相倒是很優雅。
喬慕卿見狀,讓小芹端著給導演們送過去,免得讓趙榮軒一個人都吃了。
“唉,你給我留幾個呀!”趙榮軒急了。
“多著呢!秋娘已經上去做了,一會兒還有不少端下來,撐死你。”喬慕卿見不得趙榮軒衣服餓死鬼的樣子,
正說這話,跟趙榮軒搭戲的林清塵也過來了,看著熟稔的兩人,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來,道:“不介意我也坐這兒歇會吧?”
趙榮軒剛要開口,喬慕卿瞪了他一眼,笑著說:“本來這就是給大家準備的宵夜,東西不多,讓大家點點肚子而已。”
林清塵道:“那就多謝荀夫人了。”
“你應該謝謝我。”趙榮軒和林清塵的關係還算不錯,雖然倆人的年紀相差不少,但是兩人都是出道很多年的人。也合作過幾部戲,關係比其他人要來得好一點。
林清塵一看就是出身名門之後,舉手投足間比趙榮軒還要優雅。聽到趙榮軒的話,他優雅的端起碗,唱了一口湯,然後讚賞道:“早就聽聞荀夫人身邊的人擅長廚藝,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趙榮軒聽得牙疼,“大哥,好好說話,你真的以爲你穿著龍袍就是太子了?”
“難道我不是太子?”此刻,兩人都穿著戲服,林清塵穿的還正是太子穿的常服,四爪金龍赫然在目。
“太子哥哥,臣弟請您喝湯,吃肉!”趙榮軒靈機一動,把手上的肉放在他的面前,讓他品嚐。
喬慕卿倒是累了,等到秋娘把隨後一份送過來之後,就和林清塵道別,帶著秋娘回去休息。她明天一早還有戲份,也睡不了幾個小時就要起來。
至於趙榮軒和林清塵,兩個人直接奮鬥到第二天早上,拍完早上的一場戲,就可以直接休息。
喬慕卿走了之後,趙榮軒纔沒有顧及的跟林清塵聊天,“你怎麼想起來拍這部戲,據我所知,你最近可沒有這麼多時間呢!”
“很想看看她的進步如何。”林清塵沒說名字,趙榮軒也知道他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