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車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知道了?!笔帐傲讼伦郎衔募娜咝l(wèi)走出了辦公室,他來到地下停車場打算親自驅(qū)車前往劉衛(wèi)東的公寓。
就在三井高衛(wèi)剛剛鑽進駕駛座掏出鑰匙發(fā)動轎車時,忽然只覺得從轎車的周圍傳來了爆胎的巨響,整個車身瞬間下降了十幾公分之多。
“怎麼搞的?”三井高衛(wèi)嘴裡疑惑的問道。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停車場的角落裡冒出了十幾個穿著黑色西裝、手持砍刀的大漢,這些人來勢兇猛殺氣騰騰!
三井高衛(wèi)頓時露出了驚色,他急忙將轎車的門窗全部鎖死,掏出手機準備求救。打手們圍住了轎車,手裡的砍刀瘋狂的劈向了轎車。有的人甚至跳上了車頭蓋,用一根棒球棍使勁兒的捶打著擋風玻璃。那聲聲悶響讓三井高衛(wèi)的臉色瞬間慘白,就聽到砰的一聲,擋風玻璃竟然被砸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
“你們要幹什麼!”三井高衛(wèi)激動的吼叫著,他見到打手拿出了汽油瓶,將那刺鼻的汽油全部澆在了車身上。三井高衛(wèi)嚇出了一身冷汗,要是自己跑出去,肯定會被亂刀砍死;要是不出去,極有可能被活活的燒死!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停車場的通道里竄出了幾條黑影,這些人身材魁梧,腳下如踩疾風,他們突入了這些打手的當中,幾人拳腳犀利,下手毒辣,不少打手瞬間被他們打翻在地,露出痛苦的表情。就聽到其中一個打手發(fā)出的殺豬般的慘叫,他的胳膊被那人完全擰斷,臉上的肌肉因爲痛苦而極度扭曲。
“你們是什麼人!”舞著棒球棍的打手神情驚恐的吼叫著,就見到一個穿著黑色夾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冷冷回道:“山本!”
“什麼……?!贝蚴诸D時雙目圓睜,他忽然看到了在這幾個人的腰間都繫著一條黑色的絲綢,這無疑就是山本家族的標誌。山本家族的成員從小就開始接受最爲嚴格的訓練,他們的一生就是爲了保護那些政府要員的性命。這些人都擁有過硬的本領,在面對東山組的打手時,他們更是顯得遊刃有餘。
“不想死的都給我滾!”男人冷冷的說道。“我們走!”打手提著棍子調(diào)頭就跑向了外面,他們沒有想到居然會碰上山本家族的成員。男人走到車邊,望著驚魂未定的三井高衛(wèi)道:“你沒事吧?”三井高衛(wèi)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他苦笑的說道:“幸好有你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住友安剛同樣碰到了東山組的打手,負責暗中保護的山本成員紛紛發(fā)揮出過人的實力。得知這個消息的松岡知重急忙來到了信田欲嗣的房間裡。
“你確定是山本家族的人?”信田欲嗣有些疑惑的問道。松岡知重點點頭:“沒錯,的確是山本家族的成員。”
“山本龍翔,你的膽子還真夠大的,居然敢同東山組做對?!毙盘镉媚缶o了拳頭,他冷冷笑道:“山本家族,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才叫作實力!”
劉衛(wèi)東的公寓中,聽到三井高衛(wèi)和住友安剛的講述,劉衛(wèi)東低聲笑了笑:“看來信田久仁已經(jīng)按耐不住,居然出動了東山組,哼哼,這無疑說明他已經(jīng)離死期不遠了?!?
“這次的事情還得多謝山本前輩了?!比咝l(wèi)恭敬的望著山本龍翔道。山本龍翔閉著眼,悠悠笑道:“都是份內(nèi)之事,只要能夠拿下信田久仁,我們山本家族定會使出全力?!?
“劉先生,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住友安剛笑著問道。劉衛(wèi)東點了支菸,嘴角微微仰起:“之前信田久仁吞掉我海東集團二十個億,我會讓他一分不少的吐出來!”
集團的股價連續(xù)三天都被封在了跌停板上,如果再不能拿出鉅額資金來託市的話,信田久仁就必須得開始出售自己手中所擁有的原始股份。由於三井財團和住友財團的相互合作,這次的危機並沒有影響到日經(jīng)指數(shù)。
星期一的上午,劉衛(wèi)東來到了R國日聯(lián)銀行的大廳裡,他的出現(xiàn)很快就引來了信田欲嗣。
“劉衛(wèi)東,我們好久沒見了?!痹俅我姷絼⑿l(wèi)東的信田欲嗣極力的壓住內(nèi)心怒火。劉衛(wèi)東低聲笑了笑,道:“信田欲嗣,我這次來是想替你們化解危機?!?
“哼哼,劉衛(wèi)東,你因爲你的話會有人信嗎?”信田欲嗣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屑?!八氖畠|,只要你肯拿出四十個億,我就可以說服三井集團和住友集團停止收購股票的舉動。別忘了,你們的股價已經(jīng)下跌了十八個百分點,要上再跌下去,只怕你們會輸?shù)难緹o歸!”
“哈哈哈哈!”信田欲嗣忽然仰頭大笑,他說道:“劉衛(wèi)東,你也太小看財團了,你別忘了,集團是R國政府的核心企業(yè),你認爲當局會見到財團陷入危機嗎?還有,我們集團不但是隻在R國發(fā)展,在歐洲,我們同樣擁有龐大的資產(chǎn)。你那點伎倆根本就沒用。”
劉衛(wèi)東搖了搖頭,嘆道:“人都快死了,要錢還有什麼用呢?”“你……?!毙盘镉玫哪樕D時沉了下來,幾個保安模樣的大漢快速的靠了過來。劉衛(wèi)東掃了眼這些保安,他笑道:“讓你的人別做傻事?!毙盘镉靡姷接袀€穿著黑衣的大漢正冷冷的站在門外,那人神情冷酷,目光中的殺氣令人毛骨悚然。仇三,信田欲嗣當然不會忘記,之前在Y市的體育館裡,仇三那犀利的刀法和殺人不眨眼的毒辣,信田欲嗣即使現(xiàn)在回想起來,也不禁會吸口涼氣。
“劉衛(wèi)東,別以爲我會怕你,咱們走著瞧!”說罷,信田欲嗣轉(zhuǎn)身走向了辦公室。劉衛(wèi)東嘴角挑了下:“哼哼,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見黃河不死心!”
事態(tài)的發(fā)展超出了一些人的想象,這其中就包括了筱田建市,本來劉衛(wèi)東只是幫他奪回頭目的位置,但從如今的局勢看來,劉衛(wèi)東的作法則更讓人感到恐怖,他真正的目標是,東山組只是一個起跳板。如果連都被劉衛(wèi)東打倒,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就在這個時候,筱田建市忽然做出了一個令旁人都沒有想到的舉動,特別是劉衛(wèi)東,他差點就死在了筱田建市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