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鍛造爐內(nèi)滿滿的金水開始沸騰起來。
“歪頭,吐個小冰球。”木木剛喊完,歪頭一個與鍛造爐子相仿的冰球從嘴裡吐出來掉到了鍋裡。
冰塊剛掉進(jìn)去之後鍛造爐內(nèi)的金水都被冰封了。
“歪頭這冰這麼厲害。”哈尼蹙著眉頭能將如此滾燙的金水瞬間冰凍,他在阿拉德大陸就這麼親眼見過一次。
“你以爲(wèi)神獸是鬧著玩呢。”木木瞥了哈尼一眼一臉崇拜的看著歪頭,這樣的神獸真的很難見到。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每天跟神獸
呆在一塊……。
“這都凍住了……還能煉成天御凝霜腰帶嗎?”愣候指著被冰封的鍛造爐說道。
“能……”木木剛說出一個字。鍛造爐裡面被冰封的藍(lán)色金水被天御凝霜腰帶瞬間吸收。
“成了!”木木看到藍(lán)色中帶著金黃色的天御凝霜腰帶拍手叫道。
哈尼看到天御凝霜腰帶之後拍了拍木木的肩膀:“木木可以啊。”
“那當(dāng)然了。”木木說著摸了摸大鼻子。
愣候無奈的看來木木一眼,他怎麼感覺這個動作如此的熟悉——。
“赫連夜帶上試試。”哈尼說著將“C”字行天御凝霜腰帶拿到赫連夜面前。“這腰帶有些冷……”
“哈尼,這天御凝霜腰帶帶了之後就拿不下來了,要不你帶上吧,我有這天御雷罰戰(zhàn)甲就夠……”赫連夜還沒說完,哈尼將天御凝
霜腰帶直接扣在赫連夜的腰部。“我戴著一件又沒用。”
“冷!好冷啊……”赫連夜咬著牙用手撐著天御凝霜腰帶,他儘量不讓腰帶愛著他的肚皮。
“習(xí)慣就好。”愣候在旁邊笑的牙都漏出來了。
“不行……太冷了。”赫連夜掰著腰帶正想把它拿下來,誰知天御凝霜腰帶咔嚓一聲直接將剩下的缺口補(bǔ)齊緊緊的鎖在赫連夜的腰
部。
赫連夜用左手掰著天御凝霜腰帶,他被這腰帶凍得瑟瑟發(fā)抖。太冷了……
哈尼見赫連夜如此難受,他釋放了一個光法溫暖的照在赫連夜的身上。“這次好點沒。”
“好……好點了。”赫連夜蜷縮著身體享受著其中的溫暖。
“讓他先暖會,愣候看看這天靈護(hù)肩怎麼練造。”哈尼拿著天靈護(hù)肩說道,這天靈護(hù)肩也就是倆塊圓布條。
愣候戴起眼鏡:“鍛造天御蟲噬護(hù)肩需要大量的黑暗元素,若黑暗元素不夠那麼練造失敗。”
愣候說完之後,哈尼跟木木都在原地愣了許久。他們還在等愣候說這大量的黑暗元素到底是什麼。
“這就完了?”木木眨了眨眼鏡看著愣候。
“完了,就這一句話。”愣候說著將眼鏡遞給木木。
木木將眼鏡戴在頭上,他看著哈尼手中的天靈護(hù)肩,只見天靈護(hù)肩的旁邊出現(xiàn)了一行字:鍛造天御蟲噬護(hù)肩需要大量的黑暗元素,
若黑暗元素不夠那麼練造失敗。看到這句話之後木木蹙著眉頭,“這黑暗屬性的武器我沒鍛造過……以我之見這天御蟲噬護(hù)肩還是
擇日再練造吧。”
“練造天御雷罰戰(zhàn)甲是雷,凝霜腰帶是冰,這天御蟲噬護(hù)肩肯定是毒。”哈尼擰著眉頭說道。
“但這毒上那裡找,需要的是大量的黑暗元素。”木木橫著眉頭,“這練造失敗之後天靈護(hù)肩也就沒了。”
哈尼知道這問題的嚴(yán)重性,他本想著將精靈族的暗系法師都召集過來,但暗系的法師能放毒的實在太少了。
“老莫練造過,不如我下去問問他?”木木提議。
“也行。”
衆(zhòng)人意見統(tǒng)一之後便決定有哈尼,愣候,木木,雲(yún)羽義先去冥界。赫連夜則到赫頓瑪爾,去看看夢星辰跟格瑞特的發(fā)展情況,順便
拉幾個支援兵去冥界。
旁晚赫連夜撅著屁股來到小屋內(nèi)。
“怎麼了你這是。”千羽兮月趕緊上前扶著赫連夜。
“這天御凝霜腰帶太過於冰冷,穿上它之後感覺腸子都被凍住了……。”赫連夜扶著千羽兮月的胳膊來到牀邊。
“要不要我點個火給你烤一烤。”千羽兮月掀開赫連夜的上衣看著這倆件霸氣的天御衣服說道。
“不用了,我等會就要走了。”赫連夜慢慢的習(xí)慣著天御凝霜腰帶上面的寒氣。
“去哪裡?”千羽兮月聽到赫連夜要走瞬間緊張了起來,這幾年過來,她最怕的就是聽到赫連夜這句話。她怕赫連夜這一次又像上
次一樣走的不見了蹤影。
“纔回來怎麼又要走了,這傷口還沒好呢。”千羽兮月說著就給赫連夜換右手上的紗布。
“去赫頓瑪爾搬救兵,上次我不是跟你說冥界第四層的事,這次去就是要把矮人族跟第四層的人們救出來。”赫連夜握著千羽兮月
的手說道。
千羽兮月:“就雲(yún)羽義生存的那個黑暗世界?”
赫連夜盯著千羽兮月:“嗯。”
“你這手上的傷……”千羽兮月看著其鬼手上的黑血,內(nèi)心隱隱作痛,“怎麼又流血了。”這傷口不碰它是不會流血的。
“脫天靈衣服的時候蹭破了。”赫連夜微笑的說道。
“要不你帶著歪頭去把,精靈族有火麒麟住夠了。”千羽兮月看著赫連夜說道。
“不用,我有這倆件天御……”赫連夜還沒說完,只見千羽兮月瞪大眼睛看著他:“帶上!”
赫連夜:“是!”
就這樣赫連夜騎著歪頭揹著玄鐵劍—無縫,便朝著赫頓瑪爾跑去。赫連夜走後不久哈尼纔出發(fā)由於有云羽義的原因所以他們必須晚
上趕路。
駕!駕!駕!一路上赫連夜用手拍著歪頭的背部嘴裡大喊著駕字,他總以爲(wèi)這駕能提快歪頭的速度。
歪頭聽到赫連夜的吼聲之後便跑的跟快了,它雖然不習(xí)慣赫連夜這‘駕’字,但是他習(xí)慣赫連夜騎在它的背上。
月亮當(dāng)空,軍營裡高曠的訓(xùn)練聲還在持續(xù)。
“雷子怎麼還在訓(xùn)練?”赫連夜從歪頭身上跳了下來。
雷子見赫連夜來了他笑瞇瞇的跑了過來:“是這樣的,這幾日白天太熱了,所以我們安裝士兵們在下午跟夜晚訓(xùn)練,訓(xùn)練到子時然後睡到上午,中午處理衛(wèi)生,下午繼續(xù)訓(xùn)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