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珀也覺得該好好的處理一下雪華!”
“你,你們……”看著一個個都逼迫自己處置了雪華,雪政突然間感到了悲哀。
“族長該不會捨不得雪華吧!”帶著調侃,帶著不屑,雪生嬉皮笑臉的說道,那話中的意思,讓雪政再次的爆紅了臉,不過是被氣的。
他沒想到鳳靈兒只不過幾句話就讓雪族的人都出現了這亂七八糟的心思,他跟雪華要是真的有什麼,這麼多年他也不會一直撮合著雪夜和雪華的,他一生,他自認爲爲了雪族兢兢業業,對的起天地,對的起自己,可現在因爲鳳靈兒的幾句話,竟然讓他背上了臨老入花叢的名聲。
“胡說八道什麼,雪華是夜兒的媳婦,要怎麼解決也該問他自己!”拿出族長的威壓,雪政是真的生氣了,他真的沒有想到雪族的人都這麼的沒有辨別是非的能力,單單幾句話就讓他們都想歪了,自認爲掌控了他的把柄,這讓雪政心酸,也讓雪政警惕了起來。
“對啊,中毒的是爹爹,你們著什麼急!”雪政的話讓雪天衣一下子找到了方向,轉向想要尋找雪夜,讓他放過雪華。
“也對!”
既然雪政這個當父親的人都這麼說,其他人也不能說什麼的,雖然有些不滿事情竟然這麼就落下帷幕了,但是想到中毒的可是雪夜,他們也無話可說,或者事情並沒有到無可救藥的地步,雪夜可是中毒了,依照雪夜平時的態度,未必就願意放過雪華,他們失望太久了。
“雪夜,你說要不要放過雪華?”
“雪夜在哪裡?”
“雪夜呢?”
“他們已經進去了!”
“對啊,雪夜哪裡去了?是不是已經進去了?”
“天哪,那些人呢?都去哪兒了?他們都進去了嗎?”
“前面我們爭吵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到是不是都進去了,那麼多的人一起進去怎麼沒有一點的聲響?”
這一刻看著空空的禁地外面,所有人都愣住了,除了鳳靈兒已經踏了進去,其他全都不知道去了哪裡了,看著空空如已的路面,所有人都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好似有什麼事情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控制了,那個女子不該是那麼好說話的,還有那個叫做澹臺佑冥的人,他更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現在這些人都無聲無息的消失了,他們根本不能確定這些人到底是進去了,還是隱藏在什麼地方。
“靈兒,你們跟著我後面,不要到處亂跑!”一進入禁地,雪夜就十分嚴肅的跟鳳靈兒和澹臺佑冥說道,其實他也不明白感覺這地方對靈兒有作用,但是他卻有一種的直覺,正是因爲這種的直覺讓他迫切的想要跟靈兒進入這兒一次。
一進入禁地,鳳靈兒就感到這禁地的不同,前面看起來死氣沉沉的禁地,因爲他們的出現,突然間活了過來,充滿了殺機,如果說前面的是一潭死水,那麼現在就是狂風暴雨出現的預兆,就連花
草樹木這些本該帶著一種寧靜安然的感覺,現在你都能感受到殺機。
“爹爹,這樹木?”
“靈兒你的感覺很好,這些樹木都帶有一種攻擊性的,這些花草樹木都只認雪族的人。”說著雪夜就擡起了自己的左手,用右手的指甲對準食指劃了一下,血滴滲透了出來,只見雪夜把血滴在了身邊的樹上,那樹像是吃飽了一般,合了合葉子,然後對準了雪夜的輕輕表示友好,再也沒有前面的殺氣。
“攻擊性!”對於雪夜的說法,澹臺佑冥有些遲疑,眼前的這些花,給他的感覺並沒有像是雪夜他們所說的那樣子。手毫不猶豫的碰到了一朵花,手指一疼,只見手上的鮮血不要命的往外面流,沒一會所有的植物上面都蔓延了一層紅色,澹臺佑冥的臉馬上變的蒼白,可是血液還是不要錢的拼命往外面涌出,好似這個禁地有一種吸引力,吸引著這些血液。
“不好!”
“怎麼會這樣子?”雙手握住了澹臺佑冥手上受傷的地方,可是血液卻止不住,不斷的往四面八方而去,而那些植物,因爲吸收了澹臺佑冥的血液,突然間一下子長高了,每一顆都虎視眈眈的望著他們,現在鳳靈兒終於明白了雪族那些人那嘴角笑意。
本以爲沒有什麼危險的禁地,竟然突然間風雲變幻,讓他們一下子措手不及,這地方到處都是植物,怎麼可能不受傷,要是受傷的話,就會這樣子,那誰還有命存在。
“爹爹,你幹什麼?”
“靈兒,你趕緊帶著佑冥往陣法裡面去,我堅持一會!”
澹臺佑冥血液的詭異,讓雪夜十分的震驚,他真的想不到這禁地的排斥性這麼的大,這麼多年這禁地不是沒有人進來過,雖然會失血,但絕沒有這麼快,澹臺佑冥的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早點的讓澹臺佑冥走進那個陣法,到達安全的地點,不然他不知道最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澹臺佑冥是靈兒的夫君,靈兒的個性又不是一般女子那樣子,想到這兒雪夜真的很後悔,即使感覺這禁地裡面的東西可能對鳳靈兒有利,但現在這個情況明顯不是什麼好事情,若是澹臺佑冥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正是因爲如此,雪夜想著是用自己的血液讓這些植物平靜下來,有首食指割開了,可是那血液好像沒有什麼用,那些植物還是隻吸著澹臺佑冥的血液,對於雪夜的血液視而不見,這種情況讓雪夜震驚,臉上帶上了驚慌,這麼多年來,這個禁地的植物從未出現這種情況,他記得他爹爹甚至不用獻血就可以進了禁地,就算要也只是一滴兩滴的,可現在這些植物都像是瘋了一般,死死的扒著澹臺佑冥,他即使往前走了,但是他身上的血液還是不斷的被吸出來。
像是後面有什麼吸引力一半,讓他的血不斷的涌出,不管是點穴還是其他的都沒有用,血液還是不斷的流出,在澹臺佑冥
走過的路上,已經蔓延出一條血色的路,讓人一看,忍不住的渾身難受不已,這情景像是鬼片,漫天的血舞,已經讓這個地方變成了一個血腥場。
本來人的血液應該是隨著重力落在了地上,可是現在澹臺佑冥的血液,每一滴都像是散開的霧氣,飛散在各個花草樹木身上,那些樹木因爲他的血液一下子長大了,一個個變的十分的貪婪,想要越來越多的血液,於是澹臺佑冥的血液就像是無主的野草,不斷的脫離他這個主人涌了出去。
“沒用,怎麼會這樣子?”心中傷痛,不甘心的對著雙手十指都用了力,可是最後的結果還是讓他失望,前面的澹臺佑冥整個人的臉上都變成了白紙,鳳靈兒,臉上驚慌的表情讓他這個當父親的心疼,這麼多年他對於這個女兒的存在,絲毫不知,只知道沉浸在自己的哀傷中,沒有一點的上進心,現在看著自己的女兒因爲自己,而遭受了這一切,雪夜的心揪的難受,他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父子之情了,這種感情他多久沒有感受到了,從舞兒出現在在他的生命中開始,還是更早以前他已經沒有這種感覺了,這麼多年的心如死灰,因爲靈兒的到來複活了,可是他已經脫離這個世界太久了,纔有了現在這狀況嗎?
如果可以他寧願他從未出谷過,澹臺佑冥對靈兒的重要性他清楚的知道,或者,但或許可能,但當有一天,舞兒回來,會怪罪他吧?心中苦澀,但更多的是決心,手上的內力凝結成倒刃,這次對準的不在是十指連心的手指,而是手腕,過大的用力,讓血液噴涌而出,濺的到處都是,讓旁邊的幾顆植物突然間沉靜下來,看到這景象,雪夜臉上出現了喜色,對準手臂是一次一次劃了下去,好像那手不是自己的。
路上的植物,因爲雪夜的動作,很多都平靜了下來,但前面還是有很多植物不斷的汲取著澹臺佑冥的血液,看到這一幕,雪夜不斷的上前用自己的血液灌溉著,堅強的意志讓他的身後形成了一條比前面澹臺佑冥更深的血路,今天這一場,整個雪族禁地已經不在值得這個雪字了,應該改成血了。
雪族或者該改成血族了,漫天的血舞讓整個禁地籠罩在一種血色中,很多未來得及走的雪族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可見他們沒有想到現在這禁地怎麼有這變化,但其中那些知道一些內情的人,則是激動的笑了,因爲他們可以預見裡面的人已經死了,已經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那些吸血的植物,可不會放過他們那些異族人的,對於雪夜,不管是雪政還是雪華,最終的目標都不是讓他死,因而對於雪夜的安危,他們絲毫不擔心,他們都堅信最後的結果是,雪夜毫髮未傷的走了出來,然後他們幫他找到了解藥解除了了他身上的毒,沒人會想到雪夜竟然以自殘的方式,用來拯救落入了死亡境地的澹臺佑冥,他們更沒有想到的是,進入禁地的只有三人,其他人早已經離開了,但是鳳靈兒的後招,卻讓他們難以承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