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只見城牆外面少了爲首的兩道身影,一紫一白,餘下的其他人還是屹立在外面跟著城牆裡面的他們對峙,看到這一場景,諾莉有些的哀嘆,示意其他人正常的守衛(wèi),自己則下了城牆,這些人的武功這麼的高強,她是已經(jīng)盡力了。
不過鳳靈兒是誰?難道是太子妃?這也不可能啊,太子妃肚子的孩子,可是未來的花旗國國主,這些日子,他們滿朝文武,爲了讓這個皇家的孩子,別於花家的其他人,他們做了不少的苦功,就是想讓她肚子中的孩子愛上了朝政,不像是前面三人,恨不能直接把花旗國給扔了。
此時的諾莉不知道,這一次,他們的太子殿下是真的下定決心要把花旗國給扔了,不然他們這些人也不會這麼的盡心了。
“將軍?”看到諾莉要離開了,其他將軍有些的遲疑。
“太子殿下交代的任務(wù),本將軍已經(jīng)完成了,至於外面這些人,只要你們不挑釁,他們也不會進宮!”雖然有些的恨鐵不成鋼,但是諾莉還是稍微的解釋一下,畢竟這些人不像她看的這麼的明白,這些人明顯就是爲了太子殿下和那個什麼鳳靈兒而來的,現(xiàn)在他們見到了太子殿下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跟他們沒什麼關(guān)係了。
終於進了城門的澹臺佑冥和雪夜,不由的吃驚的望著面前的場景,越靠近皇宮,白色蔓延的越多,一路上都是白色的風帆,這讓澹臺佑冥的心不由的顫抖著,白色的風帆中偶然加入了一絲紅色的燈籠,感覺到了一絲的詭異,讓人忍不住的毛骨悚然,一直往前面飛馳,澹臺佑冥的心越顫抖,感覺自己的內(nèi)勁都要跟不上了。
旁邊的雪夜雖然不知道澹臺佑冥的反應(yīng)爲什麼有些的不正常,但是滿眼的白帆,加上白中的一點紅,感覺像是白色絲絹上的血跡,雪夜的心也跟著澹臺佑冥,臉上不由的有些心慌,可是他卻不知道這心慌,到底是從何而來,到底是爲了什麼而慌亂。
“你……”忍不住的問了一聲,雪夜想要打破這壓抑的氣氛。
回答他的是澹臺佑冥更用力的往前面飛馳的風聲,見澹臺佑冥不想到說話,雪夜也跟了上去,宮門口,漫天的白色,像是一層雪色,把整個皇宮都掩蓋了下去,讓整個皇宮從金碧輝煌,退化成爲了雪的世界,看似聖潔的顏色,在這一刻,有著一種的哀傷。
太子
宮中,花葬月看著沒有意識的兩個人,再看著懷中的一雙孩子,花葬月的眼中一片幽暗,兩個孩子很美,一男一女,一點都不像是剛出生的孩子,沒有一點皺巴巴的感覺,伸手在孩子的手腕上一把,小小的脈搏蒼勁有力,絲毫看不出前面耽誤了那麼久。
兩個孩子的脈搏中,甚至可以感受到些微的內(nèi)力,眼中劃過瞭然,這兩個孩子都是習武天才。
“太子殿下!”不知道花葬月怎麼會問出這麼一句話,花一有些傻愣愣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也許吧!”
沒等花一回答,花葬月又把注意力放在手中的兩個孩子,花葬月甚至
沒有想給牀上和旁邊的兩個大人一點餘光,對於這個弟弟,花葬月知道他的心願已經(jīng)了了,至於鳳靈兒,現(xiàn)在他還沒想清楚該怎麼的處置,兩個孩子都很聰明,可惜!沒在想,示意其他人把兩個孩子帶出去,自己則著手接下來的事情。
“太子妃娘娘殯天,皇長孫出生!”
經(jīng)過一層層的傳遞,從太子
宮到前殿,到宮門,再到大街上,整個花旗國都籠罩在一層奇異的氣氛中,一路飛奔,終於趕到了宮門前,聽著裡面哀慟的聲音,澹臺佑冥氣力不接,直接摔了下來,再也拿不出一絲的力氣。
身上被摔的疼痛,可是沒有蓋住心中的哀傷,他知道那個太子妃娘娘的身份,那是鳳靈兒,耳邊只有一句話。
“太子妃娘娘殯天!”
一種極致的喜,加上了一種極致的傷,現(xiàn)在的花旗國正是籠罩在這種氣氛之下,澹臺佑冥只覺得自己的腳有千金重,再也提不起力氣,看著澹臺佑冥這樣子,雪夜上前拉住了澹臺佑冥,帶著他往太子殿的方向而去,他是看明白了,這個皇宮中的太子妃跟澹臺佑冥肯定有什麼關(guān)係,但現(xiàn)在,只有先到裡面再說。
此刻的澹臺佑冥像是失去了所有信念的人,雪夜有些的感嘆,曾經(jīng),也有一個人是他的信念,可現(xiàn)在這人,卻不知道身處何處,但她的孩子,他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如果澹臺佑冥做不到對鳳靈兒好,那麼他不介意讓鳳靈兒走的遠遠的。
“太子妃娘娘殯天,皇長孫出生!”
太子殿前,花葬月高高舉起手中的孩子,大聲的宣佈,那渾身的氣勢,讓所有宮人都跪了下來,對著那個剛出生的孩子,最高的敬意,因爲他們都知道,這個孩子的未來,就是他們的未來,對於這個孩子,不僅僅是朝堂,他們也給予了最高的希望,希望這個還是有別於現(xiàn)在前面的掌權(quán)者,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爲了花旗國所想的人。
“參見皇長孫殿下!”
“參見皇長孫殿下!”
一聲聲帶著敬意的呼喊,絲毫沒有因爲這個孩子剛出生而輕視,在他們的眼中,眼前的這個孩子,同樣也會十分的優(yōu)秀,因爲他的父親和母親都十分的優(yōu)秀,這麼一個孩子的出生,未來一定也是璀璨的,預(yù)示這花旗國的未來是美好的。
“本殿賜名花語鳳!”
“語鳳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花葬月話音剛落,所有的人都對著那個孩子喊道,那個孩子也特殊,即使在這種情況下,花語鳳,也沒有害怕而哭泣,要不是她那雙滴溜溜的眼睛,恐怕都會以爲這個孩子睡著了還是其他的,面對這架勢,沒有膽怯,有的只是好奇。
“從今天開始,花旗國的未來,是花語鳳的!”滿意的看著衆(zhòng)人恭敬的樣子,花葬月很是滿意,這個孩子,被他舉的這麼的高,面對這麼多人的喊聲,絲毫沒有害怕,天生俊骨,這個孩子的未來一定不可估量,他身上的血液,告訴他,眼前的這個孩子每一處都是特殊的。
“這是靈兒的……”
看著這麼一幕,澹臺佑冥有些的激動,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是他的吧?那雙眼睛,那麼的美,像是一顆寶石,他是他的孩子吧?
“西鳳皇,久違了!”
把手上的孩子放了下來,抱在了懷中,花葬月對著來人點了點頭,轉(zhuǎn)頭望著另外一個白色的身影,這個人很強?不過對於他,他倒是有些的面善,可是還不知道到底是誰?
“你是?”
“你是冷月還是葬月?”面前的男子,雪夜不由的感到了舒心,她的孩子都長這麼大了,要是他有孩子,應(yīng)該也有這麼大了,想到這兒雪夜有些的憂傷,白色的衣袍,纖塵不染,雖然跟自己一樣的衣裳,可是雪夜卻感覺到的不同,他自認爲自己長的不錯,可遇到的不管是澹臺佑冥還是眼前的花冷月都不下於他。
江山代有人才出,這麼一來,幾十年沒出門,沒想到這個天下,人才一個個的出現(xiàn),真讓他感到了概嘆。
“我是葬月!”明顯的衣衫,明顯的區(qū)別,眼前的人卻不知道自己是誰,花葬月可以肯定這個人不經(jīng)常現(xiàn)世,否則也不會問這麼一個問題,他花葬月,雖說沒有聞名於天下,但也是讓該知道的人知道的。
“我是雪夜!”沒有攀親帶故,雪夜知道眼前這個孩子不同於其他人,他身上帶著一種的氣勢,讓他明白,有時候太過的自以爲是,得到的往往是得不償失。
“雪夜,舞姨?”
“我想你幫忙護住鳳靈兒!”花葬月的話音剛落,雪夜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眉眼一挑,花葬月有些想笑,他可是剛剛纔讓鳳靈兒死了,怎麼來一個人要他護住她。“爲何?”
“爲了雪舞!”
“嘭!”“啊!”
“噗!”
幾道聲音傳出,花葬月目光一轉(zhuǎn),看著已經(jīng)衝進去的澹臺佑冥,面色一寒,趕緊跑了進去,沒想到澹臺佑冥竟然跑的這麼的快。
“靈兒!”
震天的哭喊,讓後面進來的花葬月和雪夜,心中一抖,只見血色蔓延的房間呢,一個臉上蒼白的女子躺在牀上,她身上的血液已經(jīng)成了血塊,再一看,女子的臉色青紫,沒有絲毫的生命跡象,這個女子,澹臺佑冥很熟悉,是刻入骨子裡面的熟悉,已經(jīng)有了心裡準備,可當真正的面對著這一切,澹臺佑冥只覺得的自己的天都塌了。
“這是鳳靈兒?”牀上躺著的女子,雪夜有一種熟悉感,加上澹臺佑冥的哭喊,雪夜心中有了一種答案,可這種答案是他沒辦法接受的,如果真的像是自己所想象的這樣子,雪夜只覺得自己的天同樣也要塌了,前面跟花葬月說的話,像是一個笑談。
有些顫抖,有些不敢置信,但雪夜還是逼著自己把目光轉(zhuǎn)向了花葬月。澹臺佑冥只是哭,從了前面那一聲的靈兒,再也沒有聽到他喊一句,只是默默的流淚,甚至不敢靠近,這麼一暮,讓雪夜的心揪的難受,澹臺佑冥很愛牀上的女子,一看就知道,可是澹臺佑冥卻不敢靠近,就像是曾經(jīng)就的自己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