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臉上輕拍兩下。
顧佳玲是複雜的心情看著面前的這個曾經是自己的弟弟和自己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男人,她知道他這次是回來復仇的。
曾經和仁杰一起的畫面不斷的從腦中跳過,她不想再欠仁杰讓他去冒險對付霍夫曼家族,也不想耿墨有事,還有她的孩子。
但現(xiàn)在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顧佳玲無力的躺在‘牀’上不在掙扎。
好一會才淡淡的開口道:“仁杰!是姐姐不對才把你害這樣的,求你不要再傷害自己了,仇恨只會讓你‘迷’失自我!”
聞言,藤原仁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嗤笑一聲:“顧佳玲!你似乎忘了你的立場,要不是你,我會變成這樣?”指著自己額頭那道觸目驚心的疤痕?!澳阕顩]資格和我說這樣的話!有時間多費‘脣’舌倒不如好好考慮我的問題!”
丟下話轉身離開房間。
顧佳玲無語的被綁在‘牀’上,看著離去的藤原仁是急的大叫:“喂!仁杰!你去哪?快點放開我~~~~”
“……”得不到半點回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這裡。
顧佳玲躺在‘牀’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纔開始仔細打量這個房間的環(huán)境,和一般房間差不多,‘牀’頭櫃上放在一臺電話,可惜她的手腳統(tǒng)統(tǒng)被綁住得無法動彈,只能看著乾著急。
兩個小時後,有人送飯進來。進來的人讓顧佳玲是嚇了一大跳,竟然是後媽蔡美霞,失蹤了這麼多年的蔡美霞沒想到會在藤原仁這裡。
不過也是,再怎麼說蔡美霞也是仁杰的親媽。
但她的倒來讓顧佳玲更沒希望,要是別人或許她還能試圖說服放了她,蔡美霞只怕死也不會放了她,但不管她會不會放了她,總歸要試一把……。
耿墨在外面奔‘波’了一天,也沒半點顧佳玲的消息,他知道顧佳玲現(xiàn)在急著救小瑞的命是不可能自己離開的。
加上她的東西丟在野外,唯一能猜到的她就是被綁架了,而綁架她的人十有**是安瑟斯所爲。
想到這裡,耿墨緊緊握緊手中的金屬打火機,接著狠狠的砸在地板上,發(fā)泄心中的怒火。
“叩叩!”房‘門’巧了兩下,進來的是羅雷恭敬的道:“少爺!按照您的吩咐,二爺全家已經被請來了,剛調查到二爺三天前就已經去了德國,現(xiàn)在還是古堡裡!”
聞言,耿墨冷峻的臉變得更是冷無血‘色’。
如同地獄般傳來冷冽的聲音:“這種事他沒必要親自動手,離開才能證明不在場的證據,未必做得太刻意了些!”
“……”
“打電話到古堡告訴他,如果不‘交’出佳玲,我就讓他的‘女’人也失蹤!”
“……”聞言,羅雷有些猶豫,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至於是什麼地方也想不起來。
勸道:“少爺!以二爺對少‘奶’‘奶’的‘交’情應該是不會做出這種事的,還請您三思……?!?
羅雷的‘‘交’情’兩個字在耿墨耳裡聽得格外,不等他話說完氣得爆吼。
“她和安瑟斯什麼‘交’情?”憤怒的點著自己的‘胸’口“她是我耿墨妻子!任何男人都沒有資格銷想她,就算是我的親叔叔我一樣不放過!”
最後幾個字耿墨是咬牙切齒而出。
“……”耿墨的堅定要羅雷無言以對,看來現(xiàn)在的少爺和當年的瑞少爺一樣愛少‘奶’‘奶’入骨了,誰若敢動她半分就要滅對方全家。除了她可以六親不認。
這一點真的是和瑞少爺一模一樣,甚至連他也覺得站眼前的是當年的瑞少爺。
羅雷懂了少爺的堅持,不再有異議,恭敬的鞠躬應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說完羅雷離開房間按著少爺的意思打電話到古堡通知安瑟斯。
德國那邊的安瑟斯,剛得知老爺子的真實身份,也知道了裴錦墨原來纔是當年走丟的耿墨,還沒從吃驚中反應過來,就接到這樣一通電話。
氣的安瑟斯給‘耿墨’打電話過去狂罵。
爆吼:“耿瑞!馬上放了美雪和小斯斯,否者我跟你沒完!”
電話那邊的聲音,乎一點也沒嚇到‘耿墨’,也完全沒注意到安瑟斯剛剛叫他的名字是‘耿瑞’而非‘耿墨’。
嗤笑一聲?!岸澹∩龠@裡裝一副無辜的嘴臉,除了你沒有人敢對佳玲動手,不想你妻兒有事就放了佳玲?!?
“……”安瑟斯簡直是無語了,難道戀愛中的男人智商也是0嗎?
不知道該怎麼想他解釋,咬牙切齒的道:“我沒有抓顧佳玲!”
“可我在她的包裡找到了你的打火機,你要怎麼解釋?”
“……”聞言,安瑟斯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口袋裡的打火機,還在口袋裡。似乎意識到不妙。
又忙道:“有人陷害我!你清醒一點。顯然是有人故意抓走了佳玲想要我們家族內訌!”
聞言,耿墨先是一驚,接著又冷靜道:“我們家族現(xiàn)在最大的仇敵是洛家,你的意思是你的好友洛傑森做的手腳?”
其實仔細想來也不無可能,而且耿墨和傑森關係一向不和,之前和加斯更是搶一個‘女’人,把這個仇算到他耿墨身上也不奇怪。
聽到耿墨這麼說,安瑟斯否認道:“不可能!傑森和佳玲的‘交’情不可能對她做這種事的!”
又是‘交’情!耿墨是聽得火大。終於忍不住的爆吼。
“她和傑森能有什麼‘交’情?她是我老婆,我耿墨的老婆~~~~”
“……”安瑟斯有些無語,有必要這麼大聲宣告?全世界都自己她是你老婆了,還要天天到處說,怕別人不知道?
“總之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和傑森是不可能綁了顧佳玲的……”安瑟斯話說道一半突然似想到了什麼,又急忙道:“記得你生日來那天來的藤原先生嗎?”
耿墨當然記得,那天藤原仁送了他一把菊文字軍刀,一直還擺飾在客廳裡呢!而且那天竟然敢大膽開口跟他要顧佳玲。
“他怎麼了?”
安瑟斯有些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和他說,答應過老頭子不把耿瑞失憶的事情告訴他的,但現(xiàn)在不說只怕就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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