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笙嗤笑了一聲,自然懂耿墨的意思。在向他炫耀嘛!
真想不到成熟穩重的耿墨會做出這般幼稚的行爲,如果他真得到景筱筱了就不會在他面前這般揚威耀武了,往往是偏偏得不到才喜歡在人面前炫耀。
洛安笙似不和他計較讓著他一般,後退一步。
越這樣耿墨越火大,又道:“這位置是岳母的!”
“……”連景筱筱都無語了,轉眸看向耿墨,有必要這麼較真嗎?宴席不是還沒開始麼,等開始了洛安笙肯定會讓的啊,怎麼跟小孩搶座位似的。
洛安笙曾經告訴過她,耿墨和洛家是世仇,想必纔會這般故意刁難洛安笙?
想想景筱筱開口道:“洛安笙你還是回自己的位子上坐吧!”免得他們一會打起來了還是分開比較好。
景筱筱本是不經意一句話,卻在洛安笙和耿墨聽來心裡一個格外不是滋味,一個心裡是特別爽。
但景筱筱開口了,洛安笙即便不爽還是壓抑住了。
溫柔道:“好!結束了我送你回去。”
聞言,景筱筱搖搖頭:“我和爸爸說話了一會坐他的車回去。”
這裡人都知道她和耿墨結婚了,結束了做洛安笙車子回去像什麼樣子,但爲了避免洛安笙和耿墨繼續冷箭投射,只要說坐爸爸車回去。
洛安笙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在周圍找了一圈才發現自己的位子和景筱筱就在一張桌子上,只是她對面最遠的距離而已。
洛安笙淺笑入坐。
宴會正式開始,景天和邵美華入席就坐。
景天這張桌子上都是自家人,只有洛安笙和另一個合作商老闆也在這張桌子上。
在景天眼底這些人都是以後他事業上的重要人物,才安排的主桌上的。
他只知道洛安笙是個國際棒棒糖老闆,如果知道他真實身份只怕是要把自己的位子讓給他了。
整長桌子最中心的主位上是耿墨這個寶貝女婿,他今天的道來本就給景天的壽宴一道驚喜,卻帶來更大的喜事。
坐耿墨旁邊的景天站起身端起酒杯。
在場幾十桌子統統起身端著酒。
“今日,景某50生辰,感謝各位捧場大駕,日後大家多多關照,需要到景某的定義不容辭……”
景天低調客氣了一番。接著又介紹:“景天還有另外一件喜事宣佈?!闭f道這裡景天停頓了一下看向景筱筱。
在場所有的人期待又猜測他接下來的話。
景天洪亮的聲音似炫耀開口道:“我的愛女景筱筱與我的女婿耿墨剛結婚,這酒席都還沒來得及辦,今天這裡先透露一下,我女兒此刻正身懷六甲……”
景天還沒說完,在場所有的人,杯子已經在桌子上有節奏的磕了起來,歡呼道:“三喜臨門??!”
旁邊桌子上的高層不斷像耿墨道喜巴結:“墨總!恭喜!”
耿墨一一底笑回禮。只有對面洛安笙冷著一張臉看著耿墨恨不得殺了他一般。
他好不容建立起來的一切被耿墨就這擺了一道。他倒要看看他能囂張到什麼時候,景筱筱心底雖然沒忘了他,但畢竟她到現在一直恨耿墨對她的趕盡殺絕。
景筱筱能坐這裡不反駁他的話,無非是爲了維護景天的顏面。
景天繞繞手,意示大家安靜。接著更勁爆的消息道:“我女兒不僅懷孕,是一懷了兩,雙胞胎,我一下有兩個外孫了?!?
話音剛落,又是一番轟炸般的尖叫,慶賀,沒一會就連記者也趕來了,採訪景天這壽宴。
採訪壽宴是假,挖掘墨總新聞纔是真。
一旦問道關於他女婿耿墨的,景天都斜眼掃了一眼耿墨,意示他的意思不敢亂說。
從來不上媒體的耿墨,只是淺笑算回覆,由著景天隨便說。
坐對面的洛安笙看到這一幕,嗤笑一聲。
看來耿墨這一次是豁出去了,爲了挽回景筱筱他連媒體也上了,非要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他結婚了嗎?
就不怕給景筱筱帶來危險和麻煩嗎?
景筱筱爲了她父親的顏面陪著演戲,那他呢?他以後怎麼辦?就這樣與景筱筱徹底斷了?
他怎麼能忍受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幸福就這樣被耿墨見縫插針的一針就見血的搶走了。
景天的壽宴上是一個個接著一個勁爆的消息,個個爲他道賀。
只有洛安笙瞇起眼定定看著耿墨,那個今天本該屬於他坐的位子被這個男人輕而易舉便奪去了。就因爲他手上比他多兩張破紅本。
宴席正式開始,景筱筱由於懷孕早就餓了,而且特別嘴饞。
看到中間大大一碗酸湯魚片,恨不得口水都流出來。
待所有的人都坐下,唯獨她還站著一雙眼眸是死死的盯著那盆酸湯魚,暗吞口水。
見狀,耿墨拉了拉她的小手,提醒道:“筱筱!坐下來!”
“……”景筱筱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
耿墨當然知道她是因爲懷孕了嘴饞,對這種東西無法抵抗。待她坐下本想幫她盛一碗魚湯,可偏偏有人快了他一步,拿起大碗裡的勺子,舀起一碗湯肉接著遞到景筱筱方向。
“孕婦多吃點魚好!”洛安笙淺笑著。
景筱筱是早饞了,忙伸出手接過洛安笙送過來的湯。
洛安笙挑釁的看了耿墨一眼,彷彿在說“我的兒子我當然要多關心了。”
耿墨恨得牙癢癢,轉眸看向景筱筱見她低頭喝了一口差點燙到。
拿起面前的勺子在伸到她碗裡搗了搗輕輕吹著:“慢點!這湯太燙。”
耿墨突如其來的關心反倒讓景筱筱不自在了,想著湯確實燙還是涼一會再喝。
轉眸低聲問道:“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結婚懷孕了,你的目的是什麼?”
“……”耿墨不語定定看著她,他目的是什麼?在她眼裡他的一切行爲都是帶著心計的?
見他不語景筱筱又瞟了一眼洛安笙:“就爲了欺負洛安笙?”她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洛安笙的,他這麼做完全氣不到洛安笙。
他們兩家的世仇就用這種幼稚的方式來複仇?
欺負洛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