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井健一安排好值班人員後,仍舊一副平靜的樣子,來到自己的臥室。
一推開門,是件寬大的臥室,牆上掛著一束菊花和一把古代日本武士刀,中間的榻榻米上半臥著一個女人,低著頭,頭髮散亂,兩隻胳膊被反綁在後面。穿著一身很古怪好好像幾件小一副拼湊起來的緊身服裝,勾勒出優(yōu)美的曲線。
“不是聯(lián)邦軍人?”平井健一感到有點好奇,慢慢脫掉皮靴走到那個女人面前,低聲說:“擡起頭來!”
那個女人一動不動,似乎根本沒聽到他的話。平井健一伸出手捏著那個女人的下巴猛地向上擡起,“哎喲”那個女人疼的叫了一聲,不由自主的擡起了頭,一張白皙的臉映入平井健一的眼瞼,一雙大大的眼睛露出憤怒還帶著一絲驚慌。
平井健一併沒有放開捏在女人下巴上的手,反而用力扭了扭,那張白皙的臉頓時變形,幾滴眼淚流了出來,平井健一的臉突然湊上去,竟然用舌頭舔*起眼淚來。
“啊……惡魔……變態(tài)。”那個女人尖叫了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向後退了幾步,臉上一副驚恐的表情。
平井健一反而笑了,站起來來到臥室的酒櫃邊,取了瓶葡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
“三百年前的法國葡萄酒,味道很不錯,來喝一杯?”平井健一竟然像老朋友似地招呼這個那個女人。
“不,不。”那個女蜷縮著身子,搖著頭,一面驚恐的看著這個男人,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要做什麼。
“哦,我忘記了,你雙手被綁著呢。”平井健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端起酒杯又走到這個女人前微笑的著說:“你不方便,要不我來餵你吧。”話音剛落,端起酒杯放在了那女人的脣邊。
那個女人緊緊閉著嘴,放在她嘴脣邊的酒杯無法倒進她嘴裡。
“原來你是不喜歡喝啊,那我?guī)湍愫人懔恕!逼骄∫辉拕傉f完,酒杯一翻鮮紅的普通酒順著那個女人白皙的脖子流進了衣服裡面。接著他猛的撲上上去,舔*起流在脖子上的酒水來!
“啊……”那個女人一邊向後蹭,一邊拼命扭動著身體,但是依然無法擺脫男人那粗語的親吻。
“哧”的一聲,那女人的衣服被平井健一猛地撕開,露出了白皙的胸口,上面還有鮮紅色的酒汁印跡。
平井健一再一次將嘴脣貼了過去,慢慢舔著那酒水的印跡,感受著女人胸口的柔然,雙手繞過那個女人的腰,伸到了女人圓潤的屁股,使勁捏了起來。
“說!你叫什麼名字,是中國人還是韓國人後裔?”平井健一邊享受著陣陣快感,一邊喘著粗氣問。
“別,別這樣,啊……我叫山口惠子,日本人……”那個女人邊掙扎邊說。
原來她就是空戰(zhàn)跳傘後失蹤的山口惠子!竟然做了海盜的俘虜。
“日本人?!“平井健一的手突然停止了動作,擡起頭看著前面的女人。
“是,我是日本人。祖先在北海道。”惠子看著這個優(yōu)雅和瘋狂合二爲一的男人,心裡有一種深深的恐懼,不知道下面又要做什麼。
“我是你的同胞,我叫平井健一。”男人盤著腿,坐直了身子。彷彿變了個人又回到那優(yōu)雅的神色。突然想到什麼,站起來走到門口按了一個按鈕,啓動了房間的隔音裝置。
“你就是最大的海盜頭子平井健一?”惠子有點吃驚的望著前面這個長相英俊的男人。
平井健一,這個名字在地球聯(lián)邦裡可是家喻戶曉,有的人不知道當今聯(lián)邦總統(tǒng)的名字,但是卻不會不知道這個名字。
有人說他是惡魔,曾經(jīng)曾經(jīng)劫持過一個財團的運輸艦,將上面的人全部扔到了太空。
也有人說他是天使,曾經(jīng)以太陽之子的名義,救助了幾個星球上居住在貧民區(qū)的人。
但是他絕對是聯(lián)邦軍隊的夢魔,聯(lián)邦軍曾經(jīng)出動了兩個航母艦隊在火星到海王星的幾十億公里範圍內(nèi)佈下天羅地網(wǎng)圍剿他的艦隊,但是竟然還是被他逃脫,跑到地球警戒區(qū)順手牽羊襲擊了聯(lián)幫軍的一個運輸艦隊,然後又突然消失。等聯(lián)邦軍隊無功而返的時候,海盜艦隊早就撤回的自己老窩,位於火星和木星之間的小行星帶。
於是聯(lián)邦軍內(nèi)私下傳言這個平井健一掌握了一個在太陽系內(nèi)的秘密跳躍點,使他才能從容不迫的逃脫聯(lián)邦軍隊的圍剿。對於這個傳言,這個平井健一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看著惠子一副吃驚的樣子,平井健一的臉上露出一絲驕傲“我不是海盜,我是太陽之子,我要建立太陽帝國,重新恢復以前大日本帝國的榮譽!”
“你…….”惠子不知道說什麼好,地球聯(lián)邦已經(jīng)成了將近五百年,那些以前國家界限慢慢在消失,特別發(fā)動對比鄰星的戰(zhàn)爭後,沒有人再想恢復到以前上百個國家分裂的局面。
“我們大和民族是地球上最優(yōu)秀的民族,理應由大日本帝國後裔來統(tǒng)治地球!”平井健一的眼神裡透露一種狂熱。
看著惠子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平井健一併沒有說話,而是過去解開了幫在惠子手上的繩索,幫她扣好衣服,溫柔的像丈夫對待自己的心愛的妻子。
一個惡魔突然成了君子,惠子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忐忑不安的望著他。
“你是聯(lián)邦軍人?”平井健一竟然用日語問起惠子來。
“我不是,我是海衛(wèi)一三號礦區(qū)的囚犯。”惠子也知道用日語回答起來。
“你們囚犯怎麼參加戰(zhàn)鬥?你還會駕駛戰(zhàn)鬥機?”平井健一感到有點奇怪。
“是一個叫羅森的聯(lián)邦少尉救了我們,他挾持了礦區(qū)的奧帕少校,逼著他放棄機器人士兵,把運輸艦留給了囚犯。是那個羅森帶我們從火山口帶我們出來,飛到基地救了我們的命。當時基地急需飛行員,而我曾經(jīng)和我父親學過駕駛飛機的,就自告奮勇參加了。”惠子慢慢說著,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那個羅森是哪個國家的後裔?你很喜歡他吧?”平井健一平靜的問,惠子臉上微笑的變化被他看到了。
“啊…..不,不,我麼只是認識。”惠子慌忙的掩飾,“他是中國人。”
“支那人?!這個支那人竟然有如此的膽量和勇氣!但是也比不上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後裔!”平井健一說著,猛的站了起來,大聲喊道:“支那人不配擁有我們?nèi)毡竟媚铮宋覀兇蠛兔褡澹魏稳硕疾慌洌∪毡九酥荒芗藿o日本人,我們要擁有最純種的種族!”平井健一說完又指著惠子說:“你以後就是我妻子,是將來打日本帝國的天皇的皇后!”
“不,我不願意,我不想當海盜!”惠子大聲說。
“你會的,記住!我們不是海盜,我們是太陽帝國的締造者!“說完把門一推,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看著平井健一走了出來,不遠處的警衛(wèi)趕緊跑了過來。“老大,還有什麼吩咐?”
“好好照顧我房間的裡的女人,安排個舒適的房間,要像伺候我一樣照顧她!除了我,誰也不能動她!”
“是!老大!我一定按您的吩咐!”警衛(wèi)猛的敬禮。
“好了,重新給我找個女人,送到我另一件臥室。”平井健一又命名到。
“怎麼一個還不夠?”警衛(wèi)心裡嘀咕,但是卻不敢說。“我馬上安排!”
平井健一點點頭,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不一會兒,一個房間了傳來女人痛苦的尖叫聲,彷彿是受到來自地獄的魔鬼的襲擊。連站在門前警聽的也不忍心。
“老大一切都是好,就是對待女人太狠心了。”警衛(wèi)暗暗爲這個女人惋惜。被他玩過的女人沒有一週時間不能下牀
“但是怎麼對待那個新俘虜?shù)呐巳绱舜瞿兀侩y道他們是舊情人?而且怎麼玩的時候怎麼沒發(fā)出一點聲音?是不是這個女人用什麼法子迷住了老大?”忠心耿耿的警衛(wèi)在認真的思考著和。
“如果迷住老大就麻煩了!不行,這件事我要告訴二當家!”警衛(wèi)心裡暗暗的想。
在那間寬大的臥室裡,惠子停止了哭泣,坐在榻榻米上,臉上一臉迷茫。
從礦區(qū)死裡逃生,到基地主動參戰(zhàn),現(xiàn)在又成了海盜俘虜,剛纔似乎又躲過一劫,人生的大起大落,竟然在這幾天內(nèi)發(fā)生。
剛纔看到的那個自己的同胞,外表英俊優(yōu)雅,但是內(nèi)心卻想一個瘋子,一個魔鬼,想到這裡,惠子的心不禁一顫。雖然自己經(jīng)過訓練,精神力大爲提高,但是剛纔望著那個人,似乎有一種壓迫感,一種精神上的壓迫感,一種不由得屈服他的意志下的壓迫感,他具有比自己更強大的精神力!
“我怎麼辦?他們要去哪裡?難道真要做這個瘋子魔鬼的妻子?我還要報仇啊….”惠子悲哀的想著,眼前又浮現(xiàn)了一個人的臉,一種並不是很英俊,倔強甚至帶點色色的臉。“
“羅森你現(xiàn)在在哪裡呢?你還會帶我走嗎?”惠子心裡默默唸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