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瀟然說出導(dǎo)航這兩個字,墨香驚訝了,“小姐,你剛剛說導(dǎo)?導(dǎo)航?”
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導(dǎo)航這兩個字,自是驚訝了,李瀟然挑眉,緩解尷尬道,“沒有,我的意思是他找不到,你放心吧。”
李瀟然心頭已然放寬心了。
這時,有人過來了,說是二公主要請李瀟然去御花園一敘,李瀟然暗自覺得不妙,這二公主,只怕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昨日纔是發(fā)生了那事,她現(xiàn)在,定是恨死了她,又怎會是會請她過去一敘呢。
李瀟然裝束好了後,便是同那引路宮女一同往御花園去了,御花園中轉(zhuǎn)角居多,且一路繁花似錦,假山也有少數(shù),如今這春日,正是景色宜人的時候,空氣中還帶著霧氣,還有若有若無的香氣,心情一陣舒暢,果真,古代的空氣質(zhì)量便是最好的!
到了這個地方,李瀟然一眼看過去,只見亭子中,幾人坐在一起,皆是俊男美女,李瀟然眼前一亮,雖說她不是很喜歡這二公主,可也不得不是承認(rèn),她的容貌可是上等的,特別是那一雙眸子,美的驚心動魄,臉蛋柔美,果真不愧是公主,容顏身段皆是上等。
那個青衣男子?李瀟然覺得有些眼熟,突然睜大,這不就是昨日那被她教訓(xùn)了一遍的四皇子嗎?
她心中一想,她昨日是戴著紗巾的,怎麼說,他也決計是看不出她是誰的,李瀟然在心中這般想著,也便是慢慢過去,她的動作緩緩放慢,那些人的眼神皆是看過來,李瀟然並未是直視她們,她只覺有一陣穿透力極強(qiáng)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她心頭極其不安。
她行禮了,“見過皇子,公主。”
李瀟然雖貴爲(wèi)郡主了,可怎麼也不比皇子公主貴重的,自也是需要行禮的。
“嗯,郡主妹妹請坐吧。”太子也在,他示意李瀟然在一旁坐下,李瀟然這下才是看明白了,這裡一共是做了四個人,太子,還有四皇子,六皇子,還有二公主,皆是天之驕子,身份尊貴,驚豔的讓人不敢直視。
李瀟然剛是坐下,便聽聞了一陣熟悉又輕佻的聲音傳來,“原來這便是新進(jìn)宮的郡主妹妹呀,呦,還是一個水靈的小美人呢。”他說著說著,便伸出了食指想要去挑起李瀟然尖俏的下巴,卻被太子出口打住,“四弟。”
他這一聲不冷不熱,卻足以是鎮(zhèn)住他了,他收回了手,漫不經(jīng)心,彷彿適才的尷尬局面沒有出現(xiàn)一般。
“郡主妹妹,四弟他便是這種性子,你不要見怪。”
太子打著圓場,他精緻的五官,儒雅的氣質(zhì)深入人心。
“嗯,我知曉。”李瀟然一時想也沒有怎麼想便說了出來,本是漫不經(jīng)心的話,說了出來後,當(dāng)時氣氛也尷尬了起來,李瀟然也感受到了。
“你知曉?你才進(jìn)宮,便特意打聽關(guān)心本皇子了?”他輕佻問道。
李瀟然淡定回眸,那一雙眸子中的光彩,讓他緩緩爲(wèi)之驚訝,“四皇子,您的事蹟,不用特意,也能聽到的。”
李瀟然也表達(dá)的很明顯了,她不是特意關(guān)注他的,而是聽人說的,李瀟然
說的理所當(dāng)然,氣氛也緩和了。
“好了,便別說了,今日這一聚會,是四弟聚集的,郡主妹妹則是本宮讓二妹叫來的,她同我們不大親近,常接觸一下也能拉近彼此距離。”太子儒雅道,他周身的氣勢如同是春風(fēng)一般灑在每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李瀟然這纔是知曉了,原來,是太子讓她來的,李瀟然心頭有了些沉重,太子這般做,又是爲(wèi)何呢。
他對她有好感,可她並未是有別的想法,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李瀟然也不會對他有別的想法,若是換了其他的女子,定然是會想著,要如何是利用太子上位,可李瀟然,偏偏便是沒有這種想法。
太子並不知曉李瀟然心中的想法,若是知曉的話,也絕不會讓李瀟然來了。
“對了,四弟,你不是新得了一副血棋嗎,不如拿出來讓大家瞧瞧?”二公主提議道,她並未針對李瀟然,卻也未是表現(xiàn)出同李瀟然親近,一副旁觀者的模樣。
四皇子聽聞,便讓人呈上來了那棋子,只見那棋盤被打開來,棋子被重疊著,通體血紅,藉著光向,還能得見上面光華流動,裡面彷彿是有液體一般,不得不感嘆之神奇。
“這棋子名爲(wèi)血棋,棋如名字,通體血色,這是一種難得的玉石,觸手生溫,是難得是的寶物。”四皇子粗略的介紹著,李瀟然倒是覺得,這只不過像是現(xiàn)代的塑料罷了。
這種奇特也非是當(dāng)寶物一般。
“嗯,血紅色的玉不難找,可這血紅色還觸手生溫的玉,便難找了,不得不說,確實(shí)是難得的寶物。”太子在旁分析著,衆(zhòng)人將這棋子也當(dāng)做了什麼稀奇古怪一般在觀察著,李瀟然在旁默不作聲,她本以爲(wèi)這般便是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她自己也樂的清淨(jìng),奈何她這般,反而是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四皇子見狀,便道,“連雲(yún)郡主這般不稀奇寶貝,是見過嗎?”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李瀟然不想引起四皇子的注意,卻偏偏是要被四皇子注意到,他突然湊近問李瀟然,氣息灑在她的脖頸上,她忙是低下頭了道,“四皇子,我不是那個意思。”李瀟然並未發(fā)現(xiàn),四皇子的眸中,閃過一絲戲謔,他近距離的看著李瀟然的眉眼,漸漸的有了沉醉。
太子見狀,爲(wèi)李瀟然開脫道,“四弟你定然是誤會了吧。”他還未是說完,他突然是一把抓住李瀟然的胳膊,動作之快,著實(shí)是將李瀟然都給嚇了一跳,李瀟然睜大了眸子,他突而是笑了。
“連雲(yún)郡主,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他抓住了李瀟然的胳膊,李瀟然後退,一雙眸子流光瀲灩,裡面柔情無限,男人見了都會忍不住憐惜的。
李瀟然心頭一陣波瀾,他怎麼會,突然便認(rèn)出她了!
怎麼都不應(yīng)該的,當(dāng)時她是蒙面的,且她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決計是不可能讓他發(fā)現(xiàn)的!
李瀟然閃過一絲大驚,他觀察到了後,咧開嘴笑了,竟像是一個傻子般。
“本皇子就說,這雙眸子怎麼會這麼像,就是你!且你身上的味道,仍舊是沒有變!”他說的如此曖昧,在場的
人皆是驚訝了,臉色都變了,李瀟然本還想解釋什麼,突而是意識到,若是解釋的話,反而會是承認(rèn)了,這不就是不打自招嗎?
“這是怎麼回事。”太子的臉色已然不好看了,在場的人皆是神態(tài)各異,李瀟然一會兒同七皇子,一會兒是太子,這下,更是四皇子都來了,這桃花運(yùn),未免也太旺盛了吧!
且都是皇子,怎麼說,她的魅力怎麼便這般大呢。
“四皇子,臣女不知曉你在說什麼?”李瀟然顰眉,她肩頭微縮著,一個女子該有的柔弱,太過於懼怕,他先是驚訝了一下,連他自己都是錯愕了。
李瀟然的戲碼做的太真實(shí)了,連四皇子自己都快是疑惑了,是不是弄錯了,可隨即他別開了那雙目光,腦海這纔是能得正常運(yùn)行。
他都快是被她給騙過去了!
“是嗎?”他輕輕笑了,笑容邪魅,容貌精緻,李瀟然只覺自己的眼前彷彿有百花盛開一般燦爛奪目。
“是這樣的,昨日本廣西進(jìn)宮時,有一女子,竟是算計我,且還動手了,雖說戴著面紗,可那一雙眸子,在這皇宮中,再找不出第二人了,本皇子能肯定出,便就是她。”他再次看向了李瀟然,那話語中,皆是肯定著。
衆(zhòng)人皆是不敢相信。
太子疑惑道,“怎麼會是這般呢?”
他看向了李瀟然,怎麼也看不出絲毫心虛,他便在心頭斷定了,定然不是李瀟然,便處處爲(wèi)李瀟然開脫。
“皇兄,我能肯定便就是她!”他指著李瀟然直道,李瀟然當(dāng)即便成了衆(zhòng)矢之的,可李瀟然也未是有絲毫害怕,她滿臉的疑惑,並未是有心虛,只要她不承認(rèn),這件事情,便決計是不會被拆穿的。
李瀟然心頭這般想著。
“等等,四弟你先別激動,這件事肯定是有誤會的,你定然是認(rèn)錯人了,她不會武功,決計不會是那個招惹你的女子。”只有太子在幫李瀟然說話,李瀟然心頭沒有感動是不可能的。
二公主本便是見風(fēng)使舵的人,見狀,她快速的思索出了對策,道,“你確定你是沒有看錯嗎,連雲(yún),你來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她讓李瀟然來解釋,李瀟然先是一愣了,若是換了定力比較差的,定然便會傻里傻氣的去承認(rèn)了吧。
“沒有,確實(shí)是沒有,四皇子,我不知曉你爲(wèi)何要這般誣陷我,可我確實(shí)是從未見過你。”李瀟然輕輕咬了下脣,一雙眸子裡面含著眼淚,換了誰都是會不忍心的吧。
他再次是愣了一下,李瀟然的眸子中,美的太過於攝人魂魄了,他也便沉醉在了其中。
太子顰眉,他看這件事情也未是看清楚!
“你沒有見過我?你!好你一個巧舌如簧的李瀟然!”他有些急了,便是有了些氣憤,李瀟然等的便是他的氣憤,他當(dāng)衆(zhòng)指責(zé)李瀟然,太子又怎會是袖手旁觀,他一擡手,這氣氛便是被壓了下去。
“好了,四弟,這件事情定然不是這般的,下去再好好查吧。”他說的如此明白了,李瀟然也未是多說什麼了,就看著他們兩個人怎麼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