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來談生意的嗎？”籽芽不解的問道。
“傻東西，看到你是大主顧，那老闆自然就會來招呼你了。”霓裳笑笑。
嗯嗯，自己碰到那樣的客人，不是也會親自出來招待？籽芽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兩個穿紅戴綠的美女走了過來。
“二位公子，小女子流雲。”
“小妹是飛霞。”
兩個人的名字並不俗氣，人也有幾分靈動，看著倒很賞心悅目。
“二位姑娘請坐，隨意用些酒菜。”霓裳招呼道。她對這些人不大反感，古代的妓女多數是被迫賣身求生的。處在社會的最底層，根本沒有掌控自己命運的機會。霓裳最瞧不起的反而是現代的那些“小姐”，她們是真正的好逸惡勞，自願出賣青春的。霓裳一直覺得她們的靈魂比身體更加骯髒，一旦沉淪了，就無從救贖。
“公子面生的緊，想來不是這裡的常客，我們姐妹二人敬公子一杯。”說著話，二人舉起杯來，一飲而盡。
“好，痛快！”霓裳也開懷暢飲。
籽芽也只好舉了舉杯，她們客氣了幾句。
“來人，這二位小姐，今晚就只陪著我們了。告訴媽媽，多少銀子，來取就是。”霓裳笑的張揚。
“二位公子要留宿嗎？我們姐妹倒是多有怠慢了。”流雲的身子有意無意的捱了過來。
霓裳不動聲色的躲開了，“呵呵，留不留宿的，一會兒再說，只是這銀子我們卻是照付的。”
“哎呦，敢情二位是專程爲我們這二位姑娘來的吧？”一陣香風，面前就站定了一個花枝招展的中年婦人。
“媽媽。”流雲、飛霞都站了起來，滿臉堆笑的打著招呼。
“呦，我就說，大清早的喜鵲就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原來是來了貴客呢！”那媽媽笑得見牙不見眼，這二位一看就是生客，說不定能夠榨出一大筆油水兒來呢！
“籽芽，你在這裡陪二位姑娘飲酒，我跟著媽媽去付銀子。”霓
裳站起身來，給籽芽使了一個眼色。
“哎呀，哪裡好勞動公子跑一趟啊？媽媽我啊，這不是親自過來了嗎？”大紅的綢子手帕一甩一甩的，那媽媽笑嘻嘻的。
“還是我跟著媽媽去一趟的好，咱們可不是隻有這眼前的交情呢！”霓裳笑道。
難道。他們要常住嗎？那媽媽喜的心花怒放，連巴掌都拍不到一塊兒去了呢！
“如此說來，就有勞公子走動一趟了。”她帶著霓裳往後面走去。
“二位姑娘，這酒菜可還合口味啊？”籽芽學著霓裳的樣子，招呼道。
來到後面，霓裳又故伎重演，取出了隨身攜帶的回春丸，大力吹捧著。
“原來公子打的是這個主意啊？”媽媽臉上的笑容沒有那麼明快了。
“媽媽。你是不知道啊。也難怪，這上寧和古蘭隔著上千裡的路程，消息自然沒有那麼靈通。可是這玉顏膏您總是聽過的吧？”霓裳見她不買賬，有些著急的說道。
“這個倒是聽過，那裡的生意很火，據說利潤十分可觀。”那老鴇點點頭，幹他們這個的，耳目一點兒都不閉塞。
“媽媽，這回春丸和玉顏膏可是同出一個人的手裡，這個在上寧的紅袖招，受歡迎的程度可不比那些紅姑娘差。我可是宋媽媽的活財神，現在啊，整個上寧就沒有哪一座青樓紅得過紅袖招。”霓裳舌綻蓮花的說道。
“你是說這回春丸的利潤竟然抵得上紅袖招三分之一的收入？”那老鴇瞪大了眼睛。
“媽媽若是不信，何妨試上一個月？”這招是百試不爽的。
“好，若是賣不出去，媽媽我可不負責任啊！”老鴇說道。
“媽媽放心，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怎麼會貿然前來呢？”霓裳笑道，只要她出馬，就沒有談不成的買賣。
“客官是從上寧來的，爲什麼不繼續跟倚梅園合作呢？”那媽媽忽然問道。
“呵呵，媽媽也知道，這東西畢竟是男子所有，那裡往來的都是一些青春妙齡
的女孩兒，多有不便的。再說，爲了表示我的誠意，再給媽媽透露一些消息。”霓裳神秘的說道。
“什麼神秘的消息啊？”那媽媽問道。
“外面的那個公子是倚梅園的老闆喬裝改扮的，這個東西若是賣的好，你就可以直接跟她聯繫了。”霓裳說道。
“你是說，外面的那位小公子竟然是江縣主？”媽媽驚訝的問道，這可是她聽香樓來的最有身份的客人了吧？
“不錯，就是她。媽媽現在可是相信我了？”霓裳問道。
“相信、相信。”媽媽喜笑顏開的說道，有了這顆定心丸，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公子，要不，今天的花費都算在媽媽的賬上吧！”那老鴇精明的說道，只要攀上了這層關係，她這聽香樓很快也會跟紅袖招一樣，名揚四方了“媽媽，一碼歸一碼。這點兒銀子原本就不算什麼的，你就放心收下吧！”霓裳說道。貪小便宜吃大虧，還是一筆一筆算清楚的好。
“那媽媽我就愛財了？”那媽媽笑哈哈的把銀子揣進腰包。
“敢問媽媽貴姓？”霓裳問道。
“公子客氣了，巧的很，媽媽我也姓宋。”那女人輕笑。
“那就提前預祝宋媽媽的聽香樓和紅袖招一樣，財源廣進。”霓裳說道。
“好好，借公子吉言。”媽媽說道。
“那媽媽，您就先跟客人推薦著。我就回去喝酒了。”霓裳此刻還真像一個富家公子。
“公子請便。”那媽媽笑嘻嘻的說道。
“媽媽，不好了，來了許多官兵，包圍了咱們聽香樓。你快出去看看吧！”守門的人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一連聲的嚷嚷著。
“哎呀，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宋媽媽一拍大腿，愁眉苦臉的說道。
好巧啊，自己前腳剛來這裡談成了一樁生意，後腳就招來了官兵，這哪裡是開門大吉啊？
“媽媽，您還是出去看看吧！難道您這裡還做著什麼違法的買賣？”霓裳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