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確切的說,應(yīng)該比我還高一點,我只能算是玄級一品初期高手,而他……居然是玄級一品中期高手,我找他麻煩,我是以爲(wèi)他是黃級六品高手,真沒想到這小子實在卑鄙,居然隱藏實力啊!”竇德宇越說越委屈。
“這小子的麻煩一定要找,但當(dāng)務(wù)之急是給你看傷,你是修煉者,這裡的治療不行,我必須把你立即送回京城家族,叫你爺爺給你看傷。”竇泥完說道。
“嗯,叔叔,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那是自然!任誰也不能欺負(fù)竇家!”竇泥完惡狠狠地道。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向少華自從上次爲(wèi)了要獲取袁姍姍的芳心,玩浪漫行動被保安打斷了雙腿之後,就一直鬱鬱不樂,腿雖然接好了,但是行動依舊不利索,這算算自己的腿,在一個月之內(nèi),已經(jīng)連連斷了兩次了。這叫一個悲催啊!
向少華怎麼想怎麼覺得彆扭,心情那叫一個糟糕,人也徹底地消沉了下去,翻了翻手機(jī)的通訊錄,他撥通了遊玉樹的號碼。遊玉樹可是他的知己,遇到情場上的事,自己還真想找個人來訴說訴說,遊玉樹自然是不二選擇。
遊玉樹這兩天也很悲催,之前和向少華計劃的事情徹底失敗,另外自己師父給自己的那迷幻藥居然被唐語詩科室的副主任劉琴給吃了,劉琴現(xiàn)在對遊玉樹那叫一個百般著迷,而且吃過藥之後在辦公室裡直接奪走了遊玉樹的第N次處男之身。而且由於劉琴太過激烈,差點把小遊玉樹弄成了陽痿。
遊玉樹回到家噁心的直接吐了三天三夜,人也消瘦了下來,使得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個大煙鬼。他再也不敢去上班了,他怕遇到那個比鳳姐還要醜的女人!
向少華的電話來了,遊玉樹接了電話。
“遊老弟,你現(xiàn)在在哪?”
“在家。”
“快來,我要和你聊聊。”
“好。”遊玉樹也憋得慌,想要找個人訴苦,向少華自然是最好的選擇了。
他們在一個大酒店的包廂裡相遇了,二人彼此看到彼此,俱都吃了一驚,而後都“哈哈”大笑了起來。二人都是氣質(zhì)消沉,顯得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顯然的,都在感情上遇挫了。
當(dāng)你覺得不痛快的時候,你發(fā)覺你最好的朋友也很不痛快,那樣你就會很痛快。此時向少華和遊玉樹二人就是如此。
“失敗了。”向少華顯得無比悲哀地說道。
“我也失敗了。”遊玉樹也嘆息一聲道。
“但我不會放棄。”向少華堅定道。
“我也不會!”遊玉樹咬了咬牙道。
“哈哈!”二人俱都相視而笑,而後喝了一杯酒。
“華哥,其實之前吧,也是我有欠思考,你跟袁小姐越是玩浪漫,找回原來的記憶,其實越是給她心裡添堵,你不想想,女人都是懷舊的動物不假,但是她一想到過去那麼美好,而現(xiàn)在卻這麼糟糕,心底能痛快麼?”遊玉樹又開始給向少華侃侃分析情感問題,向少華也聽得十分認(rèn)真,被遊玉樹說的一愣一愣的。
“遊老弟你這話說的一點也不假啊,我本以爲(wèi)騎著腳踏車,去跟她找尋過去的記憶,這應(yīng)該算是浪漫的事了吧,但是她根本連睬你也不睬,而且我還倒黴催的,被一羣吊保安打了一頓,想想我就來氣啊!”
“華哥,你不用這麼灰心,這個追女人,和打仗是一個道理,不做好打持久戰(zhàn)和自我稍微的毀滅的準(zhǔn)備,是絕不能成功滴。”遊玉樹侃侃而談,顯得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
向少華深以爲(wèi)然地點了點頭:“遊老弟說這話,我何嘗不明白呢。但是現(xiàn)在一點進(jìn)展也沒有,我這叫一個急啊,我之前就風(fēng)流、紈絝過來了,現(xiàn)在能找到真愛,如果不抓緊的,萬一叫哪個王八蛋捷足先登了,你說我能痛快麼!”向少華說到這裡哀聲連連。
遊玉樹微微露出了一個笑意道:“華哥還真是一個癡心的人呢。”
“那是自然,之前的心都野慣了,現(xiàn)在也該是收心的時候了,男人嘛,總是由不成熟期走向成熟期,現(xiàn)在我就是走向了成熟期!”向少華無比牛逼的說道。
“呵呵,華哥是幹大事的人啊,小弟萬分佩服。”
“哎哎,這些話就不用說了,再來說說感情的事吧。你說說我怎麼才能讓袁姍姍重新愛上我呢?之前我可能幹了一點荒唐事,但現(xiàn)在我都改了,這小妞似乎還把一竿子打死,要想改變她的想法還真有點難呢。”向少華一說到感情的事,就有點沮喪。
“我覺著吧,華哥,你還是沒有弄到點子上。”
“此話怎講?”
“現(xiàn)在的袁姍姍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女郎了,思想價值觀都不比上大學(xué)那會了,如果你再用大學(xué)生的那一套來感動她,自然沒用。那些都是小資情調(diào),都是騙騙小孩子的東西,現(xiàn)在得玩點真格的了!”遊玉樹開始給向少華分析起來,顯得無比專業(yè)的樣子。你還別說,向少華還就信他,遊玉樹說一句,向少華就點一下頭,就給小雞啄米似的。
“那按照遊老弟的意思是?”向少華沉吟了一下問。
“按照我的意思……咱們來點真正能感動袁小姐的。只要你能把她徹底地感動了,她纔會重新審視你,這樣你再加把勁,和她也就成功了!”遊玉樹說到這裡,打了一個響指,像是一個陰謀家一樣。
“遊老弟你說我該怎麼辦?”向少華現(xiàn)在智商基本爲(wèi)零,對遊玉樹那真是言聽計從啊。
“我的意思是……呵呵,我給你說件事吧。”遊玉樹話鋒一轉(zhuǎn),向少華有點不樂意了:“你就給我說說唄,怎麼又給我說什麼事了?”
“我說這事跟我要給你指的路子其實是一條路上的事,只是爲(wèi)了拋磚引玉,使華哥更加明白罷了。”遊玉樹道。
“呃,原來如此,那你說吧。”
“嗯。我之前有個同事叫羅芳的,人長得挺火爆的,就是有點土了吧唧的,沒見過什麼世面,和那個……土鱉一樣的土……”
“咳咳,你跟說這個幹嗎?你不是要給我介紹吧?我除了袁姍姍其他人一概不喜歡的。”向少華道。
“不不是,華哥,你別打擾我說啊,我只是給你舉個例子,你看你怎麼變得這麼敏感了?”
“呃,也是我有點多心了,遊老弟繼續(xù)說吧。”向少華道。
“嗯,是這麼回事,之前這小護(hù)士對我是百般癡戀,而且還爲(wèi)我去謀殺過胡東那個雞巴……”
“這個小護(hù)士我知道啊。”向少華忍不住道。
“嗯,就是那個小護(hù)士。後來這小護(hù)士居然徹底迷上了那個胡東,而且居然還和胡東那小子同居了!”
“艸!胡東這小子真是他媽比的禽獸!人長得給小瀋陽似的,居然桃花運這麼好,真特麼的讓人嫉妒!”向少華不禁罵了起來:“唉,不對啊,按照你說的,她都可以爲(wèi)你去謀殺那傢伙,怎麼後來又喜歡上那個傢伙了?難道那傢伙會妖術(shù)不成?”
遊玉樹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
“那是爲(wèi)什麼呢?這我也很奇怪啊?”向少華被遊玉樹勾的什麼似的,再次逼問。如果胡東真的有什麼妙法的話,自己豈不是也可以學(xué)學(xué)?
遊玉樹舉起了杯子,嗞的喝了一口道:“因爲(wèi)羅芳那小護(hù)士被胡東感動了,而且感動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