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是傻逼啊不跑。林逸塵纔不會聽信她的鬼話。這兩主僕要麼就是無腦,要麼就是今天沒有吃藥出門。
自己如果現在繼續跟她們在這裡糾纏,到時候不知道被說成什麼樣子,現在都已經到了失身的地步了,估計再說下去,都要聽到懷孕了。
林逸塵本就會鍛鍊,加上他真的是想甩了那兩主僕,所以他是跑的比兔子還快,作爲女子的嚴家大小姐怎麼可能會是對手呢。
“該死的,別讓本小姐在碰到你,竟然就這樣跑了。”嚴家大小姐見林逸塵一下子就跑到人羣裡不見了,頓時就氣的直跺腳。
“小姐,你放心,我們把事情告訴老爺,他就算不想負責都要負責,竟然讓小姐失了身,還想不負責,這以後傳出去小姐你還怎麼做人。”丫鬟一副小姐你放心,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的感覺。
“閉嘴,你要是再說下去。我纔是沒臉見人,今天的事情你誰都允許說,不然撕爛你的嘴。”嚴家大小姐本來就一肚子火,如今這丫鬟還在那裡胡說八道,她自然就很不爽了。
“小姐,對不起,是碧兒錯了,碧兒絕對不會亂說話的。”碧兒一聽,大事不妙,看來自己還是少參合的好。
“哼。”看著丫鬟碧兒,她不由得冷哼一聲,然後氣呼呼的走了。
“小姐,你別走那麼快啊,你等等碧兒啊。”此時在後面的碧兒趕緊開口說到,然後追了上去。
不過因爲今天碧兒的表現,所以她的叫喊根本就沒有用,嚴家大小姐就跟沒有聽到一樣,然後繼續自己走自己的。
卻說林逸塵,他見拜託了這對極品主僕,他這才鬆了口氣。
“好傢伙,自己怎麼來京城都能碰到這樣的麻煩,簡直了。”林逸塵鬆了一口氣開口說到。
自己本來還想好好逛逛的,現在也沒有什麼興趣了,還是隨便走走,然後回客棧吧。
走在街上,林逸塵不由得又想起了關於張璁的事情,按照歷史的發展,張璁滾蛋以後就是夏言了,夏言倒了以後就是明朝第一大奸臣嚴嵩了。
不過現在嚴嵩還沒有起來呢,如果沒記錯的話,嚴嵩現在應該是禮部侍郎,而且乾的挺久的。
嚴嵩入嘉靖眼的事情,應該是嘉靖想讓自己的老爹進太廟,然後讓後面的皇帝也可以給自己的老爹上香供奉。
不過顯然時間還沒有到,這些事情離現在還有七八年的時間呢。
也就是說自己還挺幸運的,夏言是個猛人,他就是權力慾望大了點,脾氣大了點,其他的都還好,做事也公正,幹首輔的時候也是兢兢業業,比那張璁強多了。
而後面的嚴嵩就是貪污加上迫害同僚了,所以名聲才那麼臭,在明朝的時候嚴嵩就被各種罵,寫入一些戲曲還有小說裡。
正想著事情,畢竟這些東西可都是自己以後想要入朝爲官生存的資本之一,所以想的入神了些,林逸塵不知不覺就撞到了前面的人。
不過還沒有等林逸塵開口道歉,那人倒是先罵了起來,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你小子不長眼啊。”那人指著林逸塵就罵到。
很快他就又如同想起了什麼似的,“原來又是你這小子,要不是你躲得快,剛剛就撞死你。”
林逸塵這下也看清楚了那人是誰了,正是剛剛那個爲張璁駕馬車的車伕。
媽的,還真的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下人,一個車伕都敢狗仗人勢,不講道理。
“這可是在京城,天子腳下,你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就是視人命如草芥,藐視王法。”林逸塵看著那人呵斥到。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在等張璁,不知道張璁去哪裡了。
“哪來的野小子,竟然敢教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就算是撞死你也沒事。”那人聽了林逸塵的話以後不屑的說到。
“你是誰我怎麼知道,我只知道你剛剛說要撞死我。”林逸塵開口說到。
“我告訴你,我可是張大人的車伕,張大人可是內閣首輔,你說我敢不敢呢。”那車伕得意的笑到。
對於那人的反應林逸塵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畢竟狗仗人勢的人都這樣,這些都在他的預料之內。
“放屁,你竟然敢胡說八道,敢冒充張大人的車伕,看來你真的是好大的狗膽。”林逸塵當即訓斥到,媽的,跟我裝逼,我之前就只知道你是了。
“野小子沒見識,我說我是就是。”那人看著林逸塵哼到,彷彿有點不屑於跟林逸塵去爭這個一樣。
“我呸,你說是就是了,我還說我以後是狀元呢,你信嗎?”林逸塵看著那車伕說到。
媽的,這張璁死哪裡去了,張璁再不來,自己都快演不下去了。
似乎是聽到了林逸塵的呼喚,張璁來了,從不遠處的一家店裡出來了。
那車伕一看到,張璁來了,頓時就得意的看了林逸塵一眼,彷彿再說看到了沒有。
然後那車伕就朝張璁走去。
此時林逸塵卻是大喝一聲,“你個馬伕竟然在這裡假冒張大人的車伕,還裝的真是這麼回事,你現在是想跑嗎?”
這馬車伕根本就沒有想到林逸塵會來這套,難道他是真的不認識自己和張璁嗎?
“這是怎麼回事?”此時張璁已經來到了兩人面前了,然後開口詢問到。
“張大人,這個人冒充你的車伕,他還說有你罩著他,京城他敢橫著走,哪怕弄死幾個人都不是事。”
張璁聽了林逸塵的話,剛要張口,不過林逸塵卻沒有給他機會,而是依舊在那裡說著。
“張大人,此人當真是可惡啊,在我心裡,張大人可是一個好官,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如今坊間傳著一些張大人不好的流言,現在看來就是他這種人敗壞了張大人你的名聲啊。”林逸塵大大的給張璁戴了頂高帽子,然後開始指責那個車伕。
“張大人啊,你一定要嚴懲這樣假冒你名聲狗仗人勢的人啊,如此一來你的名聲纔會再次得到挽回和提升,到時候傳到當今聖上那裡去,他也會對大人讚賞有加的,畢竟朝廷需要好官哪。”林逸塵似乎是怕前面的火候不夠,所以又加了一句。
他就不信了,這樣張璁還能無動於衷,自己擡出嘉靖帝來,就是想提醒張璁,事情可別惡化了,畢竟傳的不好那就是對他的影響啊。
如果換做以前張璁或許不在乎,可是現在不同啊,現在他已經不受嘉靖帝的重用了,所以他除了要挽回名聲,還有就是不能讓夏言還有其它的官員,特別是言官知道了,不然到時候參自己一本,夏言他們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不行,絕對不行。張璁立刻就想明白了,其實這車伕有的時候仗著自己的勢力欺壓百姓他是知道的。不過今天這事情不行。
“你說的不錯,本官的名聲就是被他們這些狗仗人勢的下人給毀了的。真是沒有想到啊,本官忙於朝廷之事,對這些家僕倒是疏於管教,竟然成了這樣。”張璁想明白以後立刻開口說到。
他這話主要是告訴了林逸塵兩個意思,首先那個他口中的假冒車伕是真的,其次就是順著林逸塵的話說的,都是他們毀了我的名聲。
看著眼前這位五六十歲的老人,林逸塵也不由得嘆到,果然是人生如戲啊,都是老油條,知道做什麼對自己有利。
“我就說,張大人怎麼可能是這種人,簡直就是敗壞大人你的名聲啊。”林逸塵一副我果然沒有說錯的樣子。
此時那車伕則是知道了,這老爺是打算放棄自己啊,不管怎麼說自己今天都要受罰了。
“你這惡奴,真是沒有想到本老爺平時那麼信任你,你竟然狗仗人勢,打著本老爺的名聲去欺壓百姓,你可知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竟然敢如此,真是藐視我大明律令。”張璁義正言辭的開口說到,彷彿出了這樣的僕人他也很痛心的樣子。
“待會回府以後你就可以直接去管家那裡領月錢然後走人了,本老爺不需要你這樣的人。”張璁看著那馬車伕開口說到。
林逸塵則是想笑,不需要這樣的人你可以現在讓他走啊。
不過想想張璁又怎麼可能自己駕馬車回去呢,這樣的話估計明天就能上熱搜了。
那車伕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在一個看起來就是窮酸小子的人面前顯擺了一下威風,自己也沒真撞死他啊,結果自己就要滾蛋了。
以前自己真的仗勢欺人的時候也沒有滾蛋啊,怎麼今天就要滾蛋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看你倒是有幾分膽識,見了本官不但不害怕,而且還能如此有思路的說話,不知道我這處理可滿意?”張璁看著林逸塵開口說到。
張璁也是老油條了,林逸塵的話他又怎麼會不懂呢,只是以現在的形勢,他必須這麼做。
所以他不由得對林逸塵好奇了起來,便看著林逸塵開口詢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