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覺的輕輕吟叫一聲,頓時滿臉通紅的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再發(fā)出這樣讓人羞得想死的聲音。
男人似乎對她這個反映很滿意一樣,低低的笑了起來,伸手將她額前的碎髮撩開,又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低的像是從心底最深處的地方滲出來一樣,雖然極低但是卻很清晰,“我想了,阿寧。答應(yīng)我,恩?”
他一邊徵求著她的意見,一邊手上動過卻沒停下來,粗糲的大手劃過她的肌膚,帶來的感受無異於腦海中幾座火山同時炸裂一樣。
葉寧覺得自己的呼吸已經(jīng)十分艱難了,身體在顫抖,有種說不上來的恐懼感瞬間襲來。
一同而來的還有讓人羞惱又莫名不想讓男人停下來的感覺。
她暗暗罵了自己一句,真是沒臉沒皮了,思維只維持了幾秒鐘,男人的吻瞬間再度落下,直接堵住了她的脣,連帶著她的大腦直接死機。
清晨的陽光帶著深秋特有的涼意,透過窗戶打在屋內(nèi),照在兩個糾纏著的人身上。
葉寧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什麼時候不見的,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從地毯上轉(zhuǎn)移到了牀上。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思維一下子找不到頭緒,只覺得腦海中有什麼清晰有熟悉的感覺要衝破某種障礙而來。
額頭上的汗液越來越濃,她臉色也是越來越白。
許莫一直看著她,自然是第一時間就能察覺到她的變化,尤其在她的臉色白了之後。
“阿寧,阿寧,你怎麼了?”他以爲(wèi)是自己嚇壞了她,頓時所有的情慾瞬間煙消雲(yún)散,伸手摸著她的額頭,只有冰涼的汗液在不斷地往外滲。
“阿寧。阿寧。你怎麼了?”許莫搖了搖她的肩膀,見她還是閉著眼睛一直很痛苦的模樣,心中更是一驚。
匆匆穿上了衣服,然後找了電話撥了號碼出去,“把車子準(zhǔn)備好,十分鐘?!?
這段時間,他又找了衣服外套,給她穿好,這才抱著她準(zhǔn)備下樓。
“許莫,我沒事?!彼o緊的抓著他的手聲音難掩脆弱,靠在他的胸口皺著眉頭開口,“我休息一會就好了,不用去醫(yī)院了?!?
“不行,你總是這樣對身體不好,去檢查一下。聽話?!彼恼Z氣不容拒絕,說話的功夫抱著她已經(jīng)開始往外面走了。
葉寧難受著也沒力氣多做糾結(jié),他要去醫(yī)院就去醫(yī)院吧,反正最近總是頭疼也真是讓她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司機接了電話早已經(jīng)將車子開了出來,上了車,一路直接開到了醫(yī)院。
他們?nèi)ブ霸缇陀腥税才藕昧?,隨意也不用擔(dān)心排隊的問題,直接有大夫接待了他們。
一整個上午的時間都是在做檢查,絕大部分的都是腦部的檢查,葉寧一直頭昏沉沉的,難受極了,除非必要的時候,絕大部分都是閉著眼睛靠在男人懷裡的。
檢查結(jié)果一部分可以很快出來,另外一部分要過幾天,他們被醫(yī)生叫進辦公室。
“大夫,我太太怎麼樣了,爲(wèi)什麼總是頭疼?”許莫抱著她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來,這纔開口問道。
“您夫人的身體檢查目前的數(shù)據(jù)來說一切正常,現(xiàn)在從片子看,腦補有一小塊淤血,至於這淤血的形成目前還不確定原因,具體的要過幾天的詳細結(jié)果出來才能知道?!贝蠓蚝喍痰恼f道。
葉寧揉著自己的腦袋,有氣無力地開口,“那就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麼?”
她現(xiàn)在也不求著能記起來什麼,只要不疼就行了,現(xiàn)在每次都疼的越來越嚴重,而且疼痛發(fā)作之後都會好幾天休息不過來,這很影響她的生活。
“目前來講沒有其他原因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如果實在疼的厲害就吃些止疼藥物?!贝蠓蚵柫寺柤?,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從醫(yī)院出來,她想自己走,但是許莫卻堅持著抱著她,生怕她摔了一樣,葉寧也沒說什麼,他想抱著就抱著好了,所幸就靠在他的懷裡。
不知不覺的竟然就睡著了,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了柔軟的牀上。
她摸了摸頭,覺得之前的疼痛感已經(jīng)消失的差不多了,便從牀上爬起來。
“你怎麼起來了,頭還疼嗎?”許莫端著飯菜進來,見她正要下牀開口說道。
葉寧搖了搖頭,“沒事,我睡了一覺好多了?!彼α诵?,說來也奇怪,最近幾次頭疼,每次疼完之後她都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感覺更加奇怪一些。
從最開始有些抗拒,到現(xiàn)在竟是不知不覺的想要靠近,她也說不上是爲(wèi)什麼。
“先吃飯。”許莫見她臉色好了不少,便沒要求她非要躺在牀上不可。
飯菜都是她喜歡的口味,頭也不疼了,她心情好了不少,不知不覺的就多吃了不少。放下筷子只覺得肚子都鼓鼓的了。
“額,好像是吃多了。”她有些不好意地說道。
“多吃點纔會胖,你太瘦了?!痹S莫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語氣溫柔,漆黑的眼睛帶著明晃晃的寵溺,好像都要溺出來一樣。
她笑了笑,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想了想道,“我想出去散散步,吃太多容易積食。”
現(xiàn)在纔是下午四點的時候,天還沒暗下來,夕陽掛在天上,燒紅了一片,十分的好看。
許莫自然沒有不同意的理由,從衣櫃裡拿了厚厚的風(fēng)衣和圍巾,給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這才拉著她的手一起往外走。
他們住的別墅區(qū)除了位置好之外,外面的風(fēng)景同樣一流,只是這個季節(jié)很多花草都有些凋謝,說是散步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
安靜的小路上兩個人並肩走著,夕陽照在兩人的身上拉長了他們身後的影子。
葉寧側(cè)過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已經(jīng)接近四十的男人,卻還是有著三十幾歲的樣貌,好像時光對他格外的寬容,歲月除了帶給他越來越沉穩(wěn)的氣場,其他的都還保持在原地不動。
“我是什麼樣子的,你說給我聽聽好嗎?”她看著夕陽聲音空靈有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