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屁!”
夏流沒想到自己的佈局竟然被嶽東拆穿,慌忙怒斥道。
那於老也一副不信任嶽東的表情,說道:“哼,你纔多大,就敢質(zhì)疑夏大師的水平?不過,你現(xiàn)在最好還是把夏大師放了,這樣對你可沒有好處?!?
嶽東撇了撇嘴,冷笑道:“你就是雅士達大酒店的董事長吧,聽你的意思,似乎年紀大的纔會算命?我看你年齡也不小,這麼說來,你的算命風水之術(shù)應該也很厲害了?”
柳雄知道嶽東的性格,見他當衆(zhòng)頂撞董事長,只能苦笑,但也有些擔心於老會因此責怪嶽東,要知道,雅士達大酒店只是於老名下的一個產(chǎn)業(yè)而已,他可以說是一個商業(yè)大鱷,在整個江中省都是很有名氣的。
於老被嶽東的話頂?shù)脽o言以對,他臉色一冷,說道:“哼,你倒是挺伶牙俐齒的,既然你說夏大師是奸細,他的佈局是要謀害酒店,你最好說出個所以然來,不然的話,今天你休想離開這裡!”
“你放心,既然柳總聘請我過來,我自然是要盡職盡責了?!睅[東淡淡的說完,然後開始講道:“大家應該清楚,酒店最開始的時候,生意還是很火的,這是爲什麼?因爲酒店乃是金木之氣匯聚之地,得地之靈氣,有聚斂錢財之效,生意自然非常的好了?!?
“哼,你說的好聽,可我們酒店爲什麼生意會越來越差?”一個董事冷聲質(zhì)問道,他是最不相信風水之說的,但是拗不過其他人,只能跟著湊熱鬧了。
“這就得說說你們酒店門口的那個水池了,我想問下,那個噴泉是什麼時候修建的?”嶽東問道。
“大概半年前吧?!绷刍卮鸬馈?
“這就對了,如果我沒記錯,酒店生意之所以會變差,就是從半年前開始的。”嶽東打了個響指。
衆(zhòng)人面面相覷,因爲這個時間確實非常的巧合,但是這兩者之間真的有關(guān)係,這他們就有些不明白了。
“難道酒店生意差,真的和那個噴泉有關(guān)?”於老自己也有研究風水之術(shù),多少有些瞭解,聽了嶽東的話,信念就不由的動搖了。
“當然有關(guān),這根本就是亂來,酒店的對面弄一個噴泉,中間還豎著一個假山,你們知道
這是什麼?這是典型的散財格局啊,就算酒店賺再多的錢,也禁不住噴泉的流水嘩啦啦的往外流啊,而且,那座假山直接擋住了這些錢財?shù)霓捖罚B進財?shù)臋C會都沒有了!”
嶽東繼續(xù)鏗鏘有力的說道,一番話說完,所有的董事都有些驚愕,有些人對酒店門口的格局沒印象,連忙問其他人:“酒店門口的格局真的是他說的這樣麼?”
“好像確實是這樣,當初這麼設計的時候,我還親自看過,我當時覺得設計的挺有新意的,難不成真的和咱們酒店生意不好有關(guān)?”一個董事有些將信將疑。
於老的神色則凝重了起來,看向嶽東的目光也沒有了之前的不友好,反而帶著一絲敬畏,根據(jù)他研究的風水學,嶽東說的雖然不是非常專業(yè),但是卻都說得很是準確,再結(jié)合酒店的情況,似乎真如他所說的那樣。
“酒店門口的格局是誰弄的?”於老沉聲問道。
“是一個從外國請來的設計師,不過他已經(jīng)回國了?!绷刍卮鸬?。
“查下那個人的來歷,我要他真正的身份?!膘独厦钕氯ァ?
“是?!绷圻B忙安排專人去調(diào)查那個人的身份。
“你叫嶽東是吧,麻煩你繼續(xù)說?!膘独蠈[東的稱呼都客氣了許多。
嶽東微微一笑,繼續(xù)說道:“還有大廳的中間,那個位置是金木之氣匯聚的中心,金木相交,容易生火氣,大廳火氣過重,必須用水來壓制,理應建個水池之類的,偏偏在那裡種了一棵樹,呵呵,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酒店前不久似乎有一次失火了吧?”
衆(zhòng)人齊齊變了臉色,因爲半個月之前,酒店大廳確實發(fā)生了一起火災,只是情況並不嚴重,很快就被撲滅了,但是有心人還是知道這件事的,而嶽東既然答應了柳雄的邀請,自然對酒店的事情有了一個詳細的瞭解。
他的那些分析和酒店的事情一一對應上,就連不相信風水的那個董事,竟也有些信服了。
於老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難看了,他掃了眼被踩在地上的夏流,追問道:“除了這些,酒店還有沒有別的被惡意修改的格局?”
“當然有。”嶽東點頭道:“就是停車場的位置?!?
“停車站,
那個位置挺好的啊,依山傍水,地方也開闊……”柳雄也納悶了,他並不懂風水,只覺得那個位置很不錯。
“還挺好?簡直就是胡扯!”
嶽東怒道:“你可知道,在風水上,旁邊的河乃是青龍行地,而背靠的山則是白虎盤踞,所謂龍虎相爭,必有損傷,這裡的地氣衝突很嚴重,根本就不適合人呆的,更別說停車的,如果我沒猜錯,那裡改成停車場之後,經(jīng)常會有客人的車發(fā)生碰撞,甚至撞到人吧?”
“你、你怎麼可能知道這些?”
被嶽東踩著的夏流終於無法抑制心頭的震撼,驚聲叫了起來。
原本大家對於嶽東的這番話已經(jīng)相信了,聽了夏流的話,衆(zhòng)人更是確定,嶽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哼,夏流,不要以爲你學了一點風水學的皮毛,就可以肆意作惡,作惡是需要有報應的,而現(xiàn)在,就是你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的時候?!睅[東冷笑著說道。
“夏大師,我們酒店待你不薄,你爲何要這麼做?”於老臉色沉重的質(zhì)問道。
“哼,我不過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罷了,沒想到竟然栽在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手裡……”夏流萬分惱怒的說道。
“嶽、嶽大師,對不起,是我剛纔誤解了你,要不是你的話,我們還都被他給矇在鼓裡。”於老一臉愧疚的看向嶽東,顯得很不好意思。
他一向很自負,從不輕易相認認錯,但是這次,他是真的服氣了。
“把這個傢伙給我?guī)ё撸煤玫恼{(diào)查!”於老吩咐下去。
“不管是誰,竟然敢算計到我們頭上,一定不能放過他!”
“這個老傢伙,我早就看他不順眼,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個不信風水的董事也怒不可遏。
就在這時,柳雄的妻子韓秀梅趕了過來,剛一進門,就看到了被兩個保安控制住的夏流,她先是有些詫異,但當她仔細打量一番之後,頓時怒不可遏,衝上去就是一個耳光,所有人都被她的舉動給弄懵了。
“秀梅,你這是幹什麼?”柳雄詫異的問道。
“你這個畜生,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韓秀梅眼中充滿仇恨,死死的盯著夏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