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少爺,是馮三吒和周老闆在竹林裡,馮三吒的手下扛二個大箱子離開,周老闆的手下也扛一個大箱子離開。”
容漢山:“大箱子?箱子沉不沉?”
阿六:“好象挺沉的?”
容漢山尋思:“什麼東西?難道是槍?難道周志仁賣槍給馮三吒?容漢山坐不住了,馬上去找周志仁問個究竟。
容漢山來到周家,周志仁正在房子裡喜孜孜地看那箱銀子。
劉五來報:“少爺,容老闆來了。”
周志仁:漢山?他來幹什麼?周志仁猶豫了片刻便走出房門來到客廳見容漢山。
周志仁:“漢山老弟,真是難得呀,今天是那陣風把你吹到我這來了?”
容漢山開門見山道:“志仁,剛纔你和馮三吒在竹林裡做了什麼交易了吧?”
周志仁自知瞞不過,笑笑道:“漢山的耳朵真靈呀,對對,我和馮三吒做了一筆買賣。”
容漢山:“什麼買賣?是槍支嗎?”
周志仁:“哎呀,漢山,你想那去了,我怎麼會有槍支和馮三吒做買賣?”
容漢山:“不是槍支,那二隻大箱子是什麼東西?”
周志仁:“哦,箱子嗎,那個,唔——”
容漢山:“說呀,是什麼東西?”
周志仁:“哦,那二個箱子裝的是布、鹽和大煙。”
容漢山:“是這些東西嗎?”
周志仁:“那當然了,你以爲是什麼東西?”
容漢山:“做這些買賣用得著在竹林裡偷偷摸摸做嗎?”
周志仁:“這個嘛——哦,我是個正正當當的生意人,而馮三吒呢,是土匪,你說我能和他在黑狼鎮街上光明正大做交易嗎?”
容漢山:“志仁,我不反對你和馮三吒做一般的買賣,畢竟你是個生意人,賺錢是生意人的本能,但千萬不要做槍支之類的買賣 ,不能做這種助肘爲虐的事情。”
周志仁:“漢山兄教導的是,志仁記住了。”
容漢山:“我還有事,我先告辭了。”
周志仁:“漢山兄,在這裡吃午飯吧,我倆喝一杯。”
容漢山 :“不了,我真的還的事。”
周志仁送容漢山出門,在門口,漢山對周志仁說:“志仁,成立民間戲曲藝術團,你這次爲黑狼鎮做了一件大好事呀。”
周志仁:“我也沒做什麼,都是叔公的意思,也是叔公出錢辦的。”
容漢山:“聽說你專程到廣州購買了一批樂器?”
周志仁,“是的,上午剛剛回來。”
容漢山:“志仁,我得感謝你。”
周志仁:“感謝我什麼?”
容漢山:“雪梅非常熱愛戲曲,她在戲曲方面的造旨也很高,這你是知道的。但自從嫁給我之後,她的才華被埋沒了,現在,是你給了她一個展示才華的機會,這個我真的非常感謝你。”
周志仁:“雪梅是一個真正的藝術家,她在這方面可以說是戲曲天才,如果就這樣被埋沒了,真的非常可惜。”
容漢山 :“所以,我得謝謝你。”
周志仁:“謝什麼呢,我們是兄弟對不對?還用得上這麼客氣嗎?”
容漢山:“好,走了。”
周志仁:“慢走。”
周志仁望著容漢山的後背,一股醋意涌上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