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校長，對不起，是我不好，生了個害人精，我纔是罪人啊。”容漢山流著淚說。

“不是你的錯，容鎮長，你不必自責。”姜文霞握著容漢山的手安慰道：“其實你們倆都是偉大的父親和母親，你們的四個女兒都參加了革命，他們都是非常勇敢非常優秀的革命戰士，我要謝謝你們，養出那麼好的兒女來。”姜文霞握著二人的手真誠地說道。

“謝謝您這樣說，謝謝。”容漢山感動地說。

三人默默地流了一會兒眼淚，白雪梅說：“姜校長，你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姜文霞說：“我沒事。“說完劇烈地咳嗽起來。

白雪梅：“你這病有些日子了吧？你看你，瘦多了。”

姜文霞：“我沒事，我想睡一會兒。”說完就閉上眼睛睡去了。

容漢山給姜文霞把脈後說：“她的脈搏很弱，可能已經病了一段時間了。明天我再開個單子，您抓了藥煲了給她吃。”

“好。”白雪梅給姜文霞蓋好被子，然後和漢山一起出來。

漢山回書房，白雪梅來到石桌邊坐下來。一想到她的孩子們現在正在爲各自的主義各自的信仰在拼個你死我活時，她的一肚子苦水不知往那倒，這些天她的眼淚都快流乾了。天哪，這叫什麼事呀，白雪梅不由仰天長嘆。

白雪梅離開石桌來到了祠堂，她點燃了一柱香，然後跪下來祈禱：“狼神保佑，祖宗保佑，讓戰爭快點結束吧，不要讓孩子們受苦了。”

一個女人在無助時候，也許只有向神禱告才能找到一點心裡慰寂。

容漢山在書房裡喝酒。他許久都不喝酒了，現在，憤怒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心懷。他拿出了黃春燕的相片來，相片太久了已經發黃了。他一邊喝酒一邊對著相片說：“春燕，春燕呀，你看看你都生出個什麼東西呀，你生出個魔鬼你知道嗎？她殺人不眨眼，她屠殺無辜的百姓。春燕呀，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呀。春燕呀，也許我不該娶你，如果我當年不娶你，你就不會生孩子了，你就不會生出這樣的魔鬼來了。你一胞生了三個，春燕呀，我是該感激你還是該罵你呢。不過，你也生出了二個好女兒，仙姑和玉蝶兒都是好孩子，哦，這個，我要感激你呀”說完就“嗚嗚”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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