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鐘後,老馬揹著姜趣霞回到了容府。此時姜趣霞還沒有醒過來,漢山給她把了脈,抓了付了中藥讓下人去廚房煲。
“脈搏很弱啊,一時半會醒不來的?!睗h山說完離開了房間。他想找小六子和老馬問個清楚,但他們倆可能去吃飯了,漢山只好回書房去。
白雪梅留下照顧姜趣霞。望著姜書記異常蒼白瘦的臉,白雪梅不由得想起初次見到姜的情景。那時,姜還是二十來歲的姑娘,美麗溫婉又聰慧靈秀,給白雪梅留下了非常好非常深刻的印象。轉眼十幾年過去,姜也是三十七八歲的女人了,時間在她的臉上也刻下了歲月的痕跡。姜原來出身於富商之家,她爲了革命事業,甘願來到這深山裡過著的清貧的日子,這幾年又帶領著游擊隊在深山老林裡打游擊,風吹日曬,野菜紅茹裹腹,作爲一個女人是多麼的不容易啊,白雪梅望著熟睡的姜趣霞心裡不由得感概萬千。
容彩蝶讓二個手下把玉蝶兒送回容府,玉蝶兒看到家人就再也控制不了感情哭了起來。
“孩子,發生什麼事了,快告訴二孃”白雪梅扶著她焦急地問。
玉蝶兒哭了好一會才能回答白雪梅:“是二姐,二姐帶人上黑狼山寨?,幾十號傷員都死了,黑豹哥林嫂和小桃子也死了。”
漢山聽了一拳打在桌子上:“可惡,太可惡了。”罵完,感覺心口一陣疼痛,白雪梅急忙給他揉胸口:“老爺,你別生氣,彆氣壞了身子?!?
但漢山卻忍不住嚎啕大哭:“我怎麼生了這個女兒,?孽種?!孽種!”
白雪梅急忙勸漢山:“老爺,你別這樣,都半夜了,你會把全府人都吵醒的?!?
容漢山這才努力控制著壓抑著哭聲。
白雪梅讓下人扶玉蝶兒去洗澡,又分付下人煮夜霄,然後和容漢山一起去然後去看姜趣霞。姜趣霞已經醒了,也喝了中藥,但她醒來後就一直在流淚,犧牲了那麼多的同志,作爲游擊隊的書記,她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同志,姜深深地自責。
“事情我們都知道了,玉蝶兒已經告訴我們了,您不要難過?!卑籽┟氛f。
“小蝶回來了嗎?她還好吧。”姜擦一把眼淚問。
“回來了,她沒事?!卑籽┟氛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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