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梅:“志仁,爲什麼你和美蕓不要個孩子?二年前我去縣城,美蕓對我說她很想要個孩子,她好象爲孩子的事對你很不滿。”
周志仁:“這個,我很對不起美蕓,我知道她很想要孩子,但是我——。唉,其實,我不愛美蕓。”
白雪梅:“你不愛美蕓?爲—什—麼?”
周志仁:“男人,有時候挺混蛋的。”
白雪梅聽了沉默了起來,她不知道怎麼理解周志仁這句話。
白雪梅看看天色說:“志仁,天晚了,我們回去吧。”
周志仁:“你先走吧,我想自已一個人呆一會兒。對了,別忘了跟漢山說糧食的事。”
白雪梅:“唔,我先走了。”
周志仁目送著白雪梅走下狼橋,穿過竹林。周志仁自語道:“雪梅,我們都老了,但是我,爲什麼不能把你從我心裡抹去呢?”
白雪梅剛到後院門就看見漢山在那裡等她,臉色很難看。
“漢山。”白雪梅輕聲地叫了一聲。
容漢山陰著臉望著狼橋的方向說道:“我就不明白,你和那個王八蛋怎麼那麼投緣。”說完往回走。
白雪梅聽了來了氣,跟著來到書房與他論理:“什麼投緣,你說清楚一點。”
漢山:“我說的不夠明白嗎?你們一見面,總會粘在一起。”
白雪梅:“誰粘在一起了?大白天的,誰粘在一起了?”
漢山:“白雪梅,你現(xiàn)在是我老婆,還是那個王八蛋的老婆?你爲什麼不顧及一點我的感受?”
白雪梅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甩門而出,走了二步又折回來說:“對了,你馬上把扣下的那批糧食還給周志仁。”
容漢山:“哦,原來他是爲這個向你大獻殷勤來的。”
白雪梅:“你——。”
容漢山:“我,我怎麼啦?還他糧食,我爲什麼要還他糧食?”
白雪梅:“那是支援抗日前線的糧食。”
容漢山:“你怎麼知道是抗日的糧食?他說的話你就相信?”
白雪梅:“你如果不把糧食交出來,就是——”
容漢山:“就是什麼?咽?”
白雪梅:“就是反—革—命。”
容漢山假笑:“哈哈,我看你是被他灌了湯了吧,連‘反革命’這個詞也學會了。”
“你,不可理喻。”白雪梅氣呼呼走了。
容漢山想想‘反革命’這個詞,越想越生氣,便來到後院門,見周志仁仍站在狼橋上看風景,便快步朝狼橋走去。周志仁這時離開狼橋走過竹林,容漢山大聲喊道:“周志仁,你給我站住。”
保鏢見容漢山來勢沖沖,便想攔住他,被他一人一拳打趴在地下。周志仁見之不妙撥出手槍,被容漢山一腳踢飛了槍,然後對周志仁一陣拳腳,周志仁立馬口鼻出血,倒在地上。
容漢山恨道:“你這個王八蛋,你爲什麼老粘住白雪梅不放?爲什麼你要喜歡她?爲什麼?”
“我是反革命?老子是反革命,你是什麼?你,就是日本人的一條狗。”
“走,滾回你日本鬼子的狗窩裡去呆著,別讓我再看見你。再讓我看見你的話,我一定會打死你。”
容漢山怒氣衝衝離開竹林,保鏢撥出槍來,周志仁忙制止:“不要開槍,不要開槍。”
保鏢:“縣長,他把你打成這樣。”
周志仁咬牙道:“哼,我就讓他多活幾天。容漢山,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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