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跑回容府,也不去吃飯,直接回到小蝶的房裡,小蝶立即撫琴彈起《蝶舞狼》來。優美的樂曲在容府裡盪漾,白雪梅此時正和容漢山吃飯,聽到琴聲便豎起耳朵來,說道:“這首曲子以前沒有聽小蝶彈過呀,太美了。”於是放下飯碗來到玉蝶兒的房間裡,小蝶也正好彈完曲子。
“小蝶,這是首什麼曲子?”白雪梅說。
小蝶:“二孃,好聽嗎?”
白雪梅:“好聽,旋律太美了。”
小蝶:“這首曲子是三郎哥哥剛剛完成的,叫《蝶舞狼橋》。”
白雪梅:“是嗎?三郎,你可以呀,有這麼好的音樂才華。”
三郎:“我在日本讀高中的時候進修過音樂課程。”
白雪梅:“是嗎?怪不得能寫出這麼好聽的曲子。”
三郎:“謝謝師母誇獎。
白雪梅:不過,還有一些地方需要改一改,給我看看曲子。”
白雪梅拿起本子看,把需要改的幾處地方做了記號,然後對小蝶說:“唔,你們先去吃飯吧,我修改修改,改不好的話你們再糾正過來就是了。”
小蝶:“好的,二孃。”
小蝶拉著三郎出去吃飯。他們一邊吃一邊聽白雪梅彈琴。三郎聽了不斷地點頭:“唔,這段改得好,改得好。師母真是音樂天才,比我的原稿好多了。”
小蝶:“哥哥,你知道二孃是什麼出身嗎?二孃當年可是廣州城的一顆粵劇界新星,如果不是那麼快就嫁給我爹的話,二孃後來肯定是紅遍中國的大明星了。”
三郎:“師母真是位才女,我師傅真有福氣。”
漢山走進來:“哎,說我什麼呢?”
小蝶:“爹,我和三郎正在說你當年用了什麼手段把二孃弄到手的?”
漢山:“哎,什麼手段,不滿你們倆說,我和你二孃呀是天生的緣份,我們倆呢一見面就彼止看上對方了。”
小蝶:“我纔不相信呢,爹這麼醜,二孃第一眼會看上爹,爹肯定是拿錢砸二孃的。”
漢山開心地笑著:“我醜嗎?三郎,師傅醜不醜?”
三郎笑說:“師傅是中國的潘安,怎麼會醜呢。”
玉蝶兒大笑起來:“潘安,爹,你是潘安,哎喲,笑死我了。”
漢山:“小丫頭,你笑爹,爹當年不是潘安也是一個英武帥氣的男子漢。不滿你們說,你二孃呀不象別的戲子,見錢就眼開,你二孃當年真的是喜歡上我才嫁我的。”
小蝶:“唔,爹羞不羞呀。”
三郎對容漢山說:“師傅,明天我想回去了。”
白雪梅這時也改完曲子走過來:“三郎,幹嘛走這麼快,你纔來三天嘛。”
三郎:“廣州的一個朋友約我去廣州玩,已經說好了的。”
漢山:“唔,既然你已經約好了,師傅就不留你了。三郎,師傅有話跟你說,吃完飯你到我書房來。”
三郎 :“好的,師傅。”
玉蝶兒不高興地嘟起小嘴:“三郎哥哥,你纔來幾天呀,就要走。”
三郎:“小蝶,我只是去廣州玩幾天而已,我會回來的。”
玉蝶兒:“是真的嗎?你不騙我?”
三郎:唔,不騙你。
玉蝶兒伸出小手指說:“拉勾勾。”
三郎也伸出小手指:“拉勾勾。”
白雪梅笑道:你們倆呀,一點都沒變,還象小時候一樣,動不動就拉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