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強(qiáng):“不不,我說的不是你。仙姑,你本質(zhì)不是壞人,你之前犯的錯是在無知的狀態(tài)下做的,現(xiàn)在改正過來,從今以後多做好事不做壞事,你還是一個高尚的人。”
仙姑:“我的雙手已經(jīng)沾滿了血,我還能做一個高尚的人嗎?世人還會原諒我嗎?連我自已的親人都不能接受我了,我這輩子只能在這山人繼續(xù)做壞人了。”
天強(qiáng):“不不,紫蝶兒你千萬不能這樣想。回到容府去吧,你的親人在等著你呀。”
仙姑:“我回不去了,我已經(jīng)認(rèn)賊爲(wèi)父,做了十年的土匪,沾污了容家世代清白,我回去只能給容家祖宗抹黑蒙羞呀。”
天強(qiáng):“不是有一句古話叫‘浪子回頭金不換’嗎,只要你回到容府去,就能脫胎換骨重新做人。”
仙姑:“脫胎換骨重新做人?”
天強(qiáng)點頭:“唔。我會幫你的,我會幫你改掉你的壞毛病,做一個品德高尚的人。”
“表哥。”仙姑把頭靠在天強(qiáng)的肩膀上,天強(qiáng)撫著她的頭髮,突然,他的手撫摸到了仙姑耳朵後的一顆痣,他的手停住了:“仙姑,你這耳朵後是不是一顆痣?”
仙姑:“咽。”
天強(qiáng):“粉紅色的?”
仙姑:“咽。“
天強(qiáng)激動地?fù)Ьo了仙姑:“仙姑,你是百分之百的紫蝶兒,你知道爲(wèi)什麼嗎?”
仙姑:“爲(wèi)什麼?”
天強(qiáng):“紫蝶兒的耳朵後面有一顆小紅痣,這顆痣是和彩蝶兒的唯一區(qū)別。小時候你和彩蝶兒長得一模一樣,讓人很難辯認(rèn)出來,大家都靠這顆痣來辯別你們。”
仙姑:“我真的和彩蝶兒長得一模一樣?”
“是的,真的一模一樣。”天強(qiáng)輕輕地?fù)崤男〖t痣。
紫蝶兒:“那三妹呢,她和我長得象嗎?”
天強(qiáng):“玉蝶兒和你不象。她從小就體弱多病,長得瘦瘦小小的,誰都能夠一眼就把她認(rèn)出來。”
仙姑:“噢,三妹好可憐啊。”
天強(qiáng):在性格方面,玉蝶兒和你們不一樣,你和彩蝶兒都是小調(diào)皮蛋,玉蝶兒文文靜靜的,很讓人疼。你們姐妹三呀,你和彩蝶兒是武將,都是弄刀武劍的巾國女將,玉蝶兒呢,她可是詩詞琴畫都很出色,這方面是你和彩蝶都無法比的。
仙姑:“那三妹就是個女才子羅。”
天強(qiáng):“是的,玉蝶兒真的很優(yōu)秀,她現(xiàn)在一邊讀書,一邊在夜總會彈琴呢。”
仙姑:“在夜總會彈琴?三妹真了不起。”
天強(qiáng):“小蝶現(xiàn)在彈的不是我們平時常見的琵琶、秦琴、錚等等這些小琴,而是一種體積龐大非常漂亮的洋琴。”
仙姑:“洋琴?”
天強(qiáng):“唔,這種洋琴叫鋼琴。”
仙姑:“鋼琴?”
天強(qiáng):“紫蝶兒,以後我?guī)闳タh城的夜總會,讓你見識一下那個大大的洋玩兒。”
仙姑:“二妹和三妹會不會不認(rèn)我這個壞姐姐?”
天強(qiáng):“傻丫頭,你們是同胞姐妹耶,那會不認(rèn)的呢。”
仙姑:“表哥,今天鎮(zhèn)長和太太上山寨了。”
天強(qiáng):“哦,你怎麼到現(xiàn)在才說?你沒告訴你爹我在這嗎?”
仙姑:“我能告訴他嗎?那麼多的人,要是馮三吒知道我救了你,不殺了我纔怪哩。”
天強(qiáng):“紫蝶兒,有一件事要你去辦。”
仙姑:“舍事?“
天強(qiáng):“回容府送個信兒給你爹,就說我在這裡,叫他們——。”
仙姑一扭身子嘟起嘴巴說:“我不去。”
天強(qiáng)拉起仙姑的手說:“紫蝶兒,你看我這傷不是一二天就能好的,我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我不在的時候就要你爹和姜校長代替我,這很重要。”
仙姑想了想說:“好吧,你寫個字兒。”
天強(qiáng):“寫什麼字,你親口告訴他們不更好嗎?”
仙姑:“你不寫,我就不去了。”
天強(qiáng):“好好,我寫。犟丫頭,去見自已的親爹還要我寫信兒,明天拿紙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