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驚愕地問:“你們怎麼啦?爲何傷成這樣?”
夥計:“是你家二小姐打的。”
老爺子:“我家二小姐?彩蝶兒不是正在縣城裡唸書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天強:“這個時候學校不會放假的呀,怎麼會回來。”
夥計:“很多人都看到了,就是你家二小姐把我們打成這樣的。”
天強:“好啦,我先給你們包紮吧。”天強一邊爲夥計包紮一邊問:“二小姐爲什麼事打你們?”
夥計:“她吃飯不付錢。”
老爺子喝道:“胡說,我容家的人吃飯會不付錢?”
夥計:“千真萬確。二小姐要了滿滿 一桌子菜,吃完了就想遛,說什麼錢被小偷偷了,要用一隻小鏡子來做抵押。”
天強思考著:“有這等事?”
老爺子發怒道:“簡直是胡說八道,我容家人從不到鎮上來吃東西。”
天強:“爺爺,那個人可能不是彩蝶兒。”
老爺子:“不是彩蝶兒?”
天強:“爺爺,你來包紮,我要出去一會兒。”
老爺子:“哎,你——。”
天強離開藥店跑上街去,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一定是仙姑,她下山來了。天強心裡說。
仙姑望著被“表哥”叫作“爺爺”的老先生想道:他是誰呢,難道他就是容家姐妹的爺爺嗎?那麼,他就是我的爺爺羅?望著老先生,仙姑的心裡升起了一股暖流,儘管在她的腦海裡沒有一點有關爺爺的記憶,但她還是覺得這位爺爺很可親。仙姑依依不捨地離開了藥店。她和小蓮走著走著,來到了容府。容府門前的二隻黑石狼吸引了她。“表哥”說過容府的大門前有二隻黑色的石狼。哦,這裡就是容府呀。容府的大門有二個家丁帶著槍在守著,仙姑不敢冒然進去,只能遠遠地看著容府的大門,有好些茶農挑茶葉進去。看了一會,她才沿著南邊院牆走,她很想知道容府裡面是個什麼樣子,於是爬上了一棵樹去看。只見大院裡很熱鬧,在收購茶葉,茶農們和容府的下人有說有笑,充滿了熱鬧快樂的氣氛。一會兒,有一位中年婦人從房子裡走了出來,與茶農們熱情地打著招呼,仙姑聽見茶農們叫她“二太太”。
“二太太?她就是“表哥”說的‘二孃’?是撫養容家三姐妹長大的二孃?這個“二太太”看起來不僅長得好看,而且舉此優雅,還是一位慈愛的母親,有這樣母親的孩子是多麼幸福啊,對比黑狼山寨她那位“母親”簡直就是天崖之別。看著院子裡的白雪梅,仙姑的心裡感覺非常的親切和溫暖。正當她出神地看著白雪梅的時候,家丁阿五從外面跑進來對白雪梅嚷道:“二太太,不好了,二小姐把人打傷了。”
白雪梅吃驚地:“什——什麼?誰把誰打傷了?”
阿五:“是二小姐,打傷了飯館的幾個夥計,現在正在藥店裡上藥包紮呢。”
白雪梅:“二小姐現在不是在縣城讀書嗎?”
阿五:“大家都說是二小姐打的。”
白雪梅:“真是奇怪了,難道彩蝶兒回來了嗎?哎,那些人傷得重不重。”
阿五:“很重的,一個斷了手,一個斷了腿,還有一個鼻子流了血,眼睛打腫了。”
白雪梅:我的媽呀,二丫頭那臭脾氣。哎,小姐呢,她怎麼沒回來。”
容漢山從書房走出來:“怎麼回事?”
阿五:“老爺,是二小姐,把飯館的幾個夥計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