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看到牆上掛有一支獵槍,便問:“爺爺,你見過真正的狼對嗎?”
老大爺點燃一袋煙抽起來,說:“唔,狼嘛,見過,見過很多次。”
三郎:“爺爺,狼長得什麼樣子?”
老大爺:“你見過狗嗎?”
三郎點點頭:“見過。”
老大爺:“狗是啥樣子狼就啥樣子。唔,就和這條狗差不多。”寧大爺指了指在草坪上睡著的一條狗。
三郎:“書上畫的狼也象狗,原來是真的。爺爺,狼和狗有什麼區別嗎?”
老大爺:“有。狼和狗的區別不在外表,而是性情。”
三郎:“性情?”
大爺:“唔。狗的性情相對來說要比狼溫柔可愛得多,狼的性情是兇狠殘忍。”
大娘插嘴進來說:“是的,有一次老頭子碰到了一頭狼,老頭子差點就叫狼給吃了。”
大爺:“哎哎,老太婆,我什麼時候差點叫狼給吃了?”
大娘:“那次呀,十年前春天的那次,幸虧你手裡有槍嘛。”
大爺:“沒槍我一樣能把狼打死。”
大娘:“吹牛,沒槍你只能喂狼了。”
大爺:老太婆,我什麼時候吹牛了。我不是有飛刀嘛。
大娘:飛刀?飛刀只能打野兔子。
三郎:爺爺,你會飛刀?
大爺:唔。
三郎:我聽說中國的“飛刀會”很厲害,爺爺,你是‘飛刀會’的人嗎?
大爺:“飛刀會”?唔,唔。
三郎:爺爺,你教我飛刀行嗎?
大爺:“你要學飛刀?”老大爺看看三郎,見這孩子生得聰明靈秀,很是喜歡,便有意收
他爲徒,於是說:“我教你可以,但是,你要拜我爲師叫我師傅哦。”
三郎:“可是爺爺,我已經有一個師傅了。”
大爺:“哦?你的師傅是誰?”
郎不肯說,“玉蝶兒代他說道:他師傅就是我爹。”
大爺:“你爹是誰?”
玉蝶兒:“我爹是容漢山。”
大爺:“容漢山?你們是容府的人?”
玉蝶兒:“唔。三郎哥哥是日本人。”
大爺:“日本人?”
大爺和大娘聽說三郎是日本人就打量起他來,大娘說:“日本人和我們中國人長得也沒啥二樣的,就是皮膚白一點。”
大爺:“容明祥是你的什麼人?”
玉蝶兒:“容明祥是我爺爺。”
大爺聽了哈哈大笑:“哈哈哈——,原來是容明祥的孫女兒。”
玉蝶兒:“你認識我爺爺?”
大爺:“我和你爺爺何止認識,我們是老朋友哩。”
玉蝶兒:“你是我爺爺的朋友,這麼說,你也是我的爺爺了,奶奶也是我的奶奶了?”
大娘歡喜道:“對呀,我們就是你的爺爺和奶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