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今天不上學(xué),別墅裡有沒有人,謝斌就把她帶到了店裡。原本是想著是把所有朋友都請來,介紹一下果果的。但是一想這樣不妥,果果未必喜歡。
因此謝斌就打消了下請?zhí)哪钕耄皇菐е谶@裡寫作業(yè)。可現(xiàn)在這些人不請自來,這該介紹的時候還的認真介紹一下,以後有事兒也好讓這些人幫忙。
陳建軍看著果果笑道:“謝斌,你行啊,怎麼什麼樣的好事兒都能讓你碰上,來,妹妹,讓哥哥抱抱。”
一旁的劉明娜沒好氣的蹬了陳建軍一腳,然後拉著果果的手朝女人堆裡去了,“果果,走,別跟他們在一塊,不好玩。”
謝斌點點頭,“這個也是嫂子,去吧。”
果果這纔跟著劉明娜到另一邊了。
李默軒看謝斌這裡收拾的挺好,不過卻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給砸掉的,“老弟,你得罪什麼人了?竟然敢砸你的店?”
謝斌聳聳肩,“首都的幾個小孩子,喝了點酒沒點分寸,不到半個月就全賠償了。”
李默軒聞言點點頭,“首都的那些人確實是沒法弄,在首都或許還能夾著點尾巴,但是到了地方上都一個個人五人六的好像天下他最大一般,哎,能不惹那些人就別惹吧,”李默軒勸到,“不過要是惹了也別怕,在首都哥哥我也有點關(guān)係,別的不敢說,講個面子還是沒問題的,哈哈,當然,老弟你自己也不怕他們,當我沒說。”
謝斌拱拱手,“老哥你客氣啦,咱這小地方的人,也就能在本地攪攪混水,到了首都沒戲唱啊。以後有什麼用的著的地方,可別藏著掖著啊。”
李默軒呵呵一笑,“你太謙虛了,你老丈人這麼大的生意,你到了什麼地方也不會受欺負,只是你太低調(diào)了,好多人都不知道你就是李國輝的女婿。不然的話誰敢欺負到你的頭上來?用錢砸死他。”
謝斌嘿嘿笑道:“用木頭砸還是比較靠譜的,老哥,最近有沒有什麼好的木料?我這裡可有點空了。”
李默軒眼睛一亮,“有,有,不少呢。你想要什麼樣呢?紫檀和黃花梨的都有,絕對的好貨色,黃楊木也有,都是準備留著壓倉底的,不過老弟你要,我絕對不藏私。”
謝斌摸摸下巴尋思一會兒道:“紫檀,兩噸怎麼樣?不會沒有這麼多吧?”
李默軒挑挑眉毛。“老弟,你也太看不起哥哥我了,幾百噸不敢說,十噸八噸還是有的,兩噸雖然也不少,但是豈能難道哥哥我?你要是信得過我,我這就讓人給你發(fā)貨,要是信不過。老弟你改天到我那裡做客,捎帶看看料子,怎麼樣?”
謝斌點點頭,“我這段時間不急用,老哥你幫我留著就行,改天看看去,要是質(zhì)量真有你說的那麼好。我就多拿點。”
“好,一言爲定,你還從沒有去過我那裡呢,到時候帶你好好玩玩。嘿嘿,我們那裡好玩的可比島城要多,”李默軒嘿嘿笑道,露出一絲男人都懂的曖昧笑容。
謝斌倒也不是信不過李默軒,只是兩噸質(zhì)量上好的紫檀不便宜,不是幾千幾萬塊的事情。謝斌覺得自己還是親自挑選比較好,要是挑上一根裡面帶縫的料子回來,謝斌怎麼算這個帳?
生意場上的事情,有時候真的不敢拿交情去賭。就是換成李默軒,肯定也不敢不看貨就付賬的從謝斌這裡拿貨。萬一有一方受不住誘惑做了什麼事兒,損失錢是小,這朋友以後都沒得做了。
中午一羣人又跑到方維中的泰德酒店去搓了一頓,花掉了五萬多。方維中也在,看到謝斌後笑呵呵,“老弟,你可是好久沒來光顧了。”
陳建軍一拍方維中的肩膀,“老方,人家謝斌在家裡有三個美人兒陪著,那多舒服,你要是也準備幾個美人,保證他天天都來。”
方維中訕笑:“陳少說笑了,那些事兒咱們不幹。”
一羣人哈哈大笑,惹得幾個女人直翻白眼。
謝斌上廁所的功夫,陳建軍也跟了進去,見沒有別的人,低聲跟謝斌說道:“那兩位被執(zhí)行注射死刑了。”
謝斌心裡一驚,雖然早已經(jīng)知道會是這個結(jié)果,但是驀然聽到這個消息,還是有些不太舒服。孫家父子是該死,但是這沒有審判沒有公開甚至連程序都沒有走,僅僅過了不到半個月就執(zhí)行了懲罰。這也不知道是幸與不幸。
幸的是孫家父子沒有任何機會可以再作惡了,不幸的是這樣的司法制度,真的是大衆(zhòng)需要的嗎?當然,這只是謝斌自己一轉(zhuǎn)念的感慨而已,他也希望孫家父子能早點接受懲罰。有的時候,法於理真的沒辦法說清,尤其是法制還不太完善的時候。
“孫家家屬就沒有任何表示?”謝斌想著又問道。
陳建軍搖搖頭,“放心吧,他們不敢鬧的,這事兒太大了,一旦暴露出來,最先倒黴的絕對是他們。”
“那就行,那就行,”謝斌自己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他生怕有一些人會使出極端手段來報復(fù)他。他自己無所謂,但是鄒欣彤等人呢?果果呢?這些都是謝斌要認真考慮的事情。能不節(jié)外生枝最好,這事兒就這樣過去,孫家父子得了報應(yīng),孫家的家屬們也跟著沾了不少光。
聽到這個消息謝斌也就真的安心了。生活麼,還是平平安安的好。天天打殺冒險的日子看著很刺激,事實上那絕對不是一般人能過,尤其是謝斌這種沒有什麼野心也沒有什麼慾望而且還拖家?guī)Э诘娜恕?
“明天去靶場玩玩?也算慶祝一下,怎麼樣?”陳建軍笑著問道。
謝斌本想點頭,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苦笑著搖搖頭,“算了,我還得接送果果呢,以後再說吧。”
陳建軍哈哈大笑,“好啊,你終於被戴上緊箍咒了,活該。”
謝斌也不在意,反而笑著說道:“等你有孩子以後,你也跑不掉的,哈哈,除非你捨得天天讓保姆帶。”
“是啊,”陳建軍嘆口氣,“別說有了孩子,就是現(xiàn)在想玩一會兒,都要被嘮叨一陣子,我爸嘮叨完我媽嘮叨,我媽嘮叨完你嫂子還嘮叨。”
謝斌哈哈大笑,“不錯不錯,有人關(guān)心也是福氣啊,大不了到時候你也嘮叨你兒子,”說著問道:“什麼事情結(jié)婚?定下來了?”
“五一,”陳建軍拍拍謝斌的肩膀,“老弟,趁著沒結(jié)婚,趕緊瘋狂一把吧,等你結(jié)婚了,嘿嘿,事情就沒這麼簡單了。”
謝斌老臉一紅,他自然知道陳建軍說的是陳敏涵還有鄒欣彤跟他的曖昧關(guān)係。但是呢,陳建軍怎麼能想得到謝斌打的是全收的主意?話說陳建軍也算是浪子一名了,但是也沒有敢像謝斌這麼想,最過分也不過是在結(jié)婚前瘋狂的玩玩而已。
謝斌倒好,計劃這樣過一輩子呢?事實上要是真能這樣過一輩子,也算是一件美事兒。但是法律不允許,衆(zhòng)人又不太能接受,這纔是讓謝斌爲難的地方。
這事兒真的不太好解決,謝斌也沒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到了現(xiàn)在,你說讓謝斌扔掉哪一個呢?手心手背都是肉,左手右手都是手,割掉哪一塊都疼,切掉哪一隻都要殘廢。
吃喝完衆(zhòng)人也都散去了,謝斌帶著果果陳敏涵鄒欣彤芳姐幾人回到店裡,繼續(xù)自己的開業(yè)典禮。其實這個店面真的只是個門面了,主要就是起一個廣告作用,實際營業(yè)額只佔很小的一個比例。另外就是商談生意時有個地方,也能讓人蔘觀一下,當做樣品店參考。
所以謝斌將店面裝修的儘可能豪華,儘可能的引人注目。他一品鑑的名頭越響,批發(fā)生意纔會越火。要是一品鑑的名號叫不響亮了,那些小商人還來這裡幹什麼?瑞麗平洲等地有的是便宜的貨色。
一直到下午六點,果果也寫完了作業(yè),這才下班回家。
只是謝斌剛到家,就接到了沐風(fēng)的電話。
“什麼事?”
“老大,你見小王了沒有?”沐風(fēng)聲音很沮喪。
謝斌一聽這話,“怎麼?你們鬧彆扭了?”
“嗯,”沐風(fēng)含糊不清的說道:“耍小脾氣跑了,她家沒有人,都不知道她跑什麼地方了?”
謝斌心裡暗笑,這沐風(fēng)難道也轉(zhuǎn)性子了?竟然會在意小王這個姑娘?要是以前,肯定不會因爲一個姑娘而特意跑這麼遠的地方來找,尤其是還要拉下臉皮子向謝斌求救,這在以前真的不可想象。
不過謝斌也不希望沐風(fēng)一直像以前那樣的吊兒郎當?shù)模蔷痛四苻D(zhuǎn)了性子,倒也是好事一件。看來這小王還真有些手段,竟然把沐風(fēng)的心給勾住了。想到這裡,謝斌熱心的幫他想辦法:“小王自從離開就沒有跟我聯(lián)繫過,我?guī)湍銌枂柲阈劳悖龖?yīng)該還有小王的扣扣等聯(lián)繫方式。”
“謝謝,謝謝老大,”沐風(fēng)如釋重負的說道。
謝斌呵呵笑道:“別客氣,找到她以後好好過日子就行啦,怎麼?真的動心了?”
沐風(fēng)尷尬一笑,“嘿嘿,嘿嘿,”卻沒給直接答案。
謝斌心思,小樣兒你還不好意思呢,以前那麼風(fēng)流的事情都做出來了,這會兒不好意思什麼?同時還暗暗給自己鼓勁,自己也得加油,爭取把自己的這些個女人給搞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