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尼斯塔克最近有些奇怪。他交出了方舟反應堆的技術給董事會。讓專業人士去負責運營。然後再一次獨自一人鑽進了地下室。

只是這一次他不在研究他的鋼鐵戰衣了，而是將大量的精力投入到了各種宗教符號學上面。事實上，當託你看到自己身上的標誌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那是一個魔鬼的印記了。畢竟身在歐美，對於五芒星都是極爲熟悉的。

但是託尼還是不甘心的想要找到一些別的線索。他翻閱了大量的宗教典籍，以及各種文獻記載。最後只能無奈的確定了自己身上的印記，代表著自己跟魔鬼有過一個交易。

然而最讓託尼痛苦的是，他想不起自己究竟付出了什麼了。他悄悄的檢查過，自己身上的鈀中毒已經解除了。這說明所有的一切並不是自己的幻象。自己遇到了某些超自然的事件。但是即便是身爲人工智能的賈維斯，也沒有記載那一晚發生了什麼？

託尼是個商人，他深知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自己可能已經處於某種危險的狀態而不自知了。

“佩波，幫我聯繫紐約市的紅衣主教。”

林軒並不清楚託尼的狀況。他向來都不是十分喜歡託尼斯塔克。至少在他抱著核彈衝進蟲洞之前，對他沒有多少好感。所以沒有給與他過多的關注。他在意的是隱修會傳來的消息。

血祭。最古老的魔法。在整個祭祀發動之前。根本無法檢測。在林軒的魔法生涯中，見識過不止一次的血祭。甚至他自己都曾經使用過。那是最古老最純粹的魔法。根據血祭生靈的多少，可以產生各種難以置信的功效。

“卡西利亞斯是那個隱修會的叛徒吧。他想要使用血祭強行衝破維山帝？”

“照目前的局面來看應該是的。”

“可是現在是二十一社會啊。他怎麼才能不知不覺的找到成千上萬人獻祭呢?這不是中世紀了，即便他是魔法師，也不可能不驚動我們，無聲無息的綁架那麼多的人來獻祭啊。俗世社會對於人口的監控，不弱於我們裡世界。他想怎麼做？”嘉盈有些想不明白。

“這很簡單，從世界各地一點一點的湊人。即便是少上一萬人，也不會有人發覺的。畢竟現在人口這麼多。”赫敏在一旁反駁了一下。

“沒那麼簡單，想要強行破開維山帝，就必須要從陣法的節點入手。也就是必須在香港，紐約，倫敦這三個地方舉行儀式?？ㄎ骼麃喫褂幸慌冯S者，但是人數不多，絕對沒有能力做到這種程度。就算加上黑暗教派也不行?！?

“羅爾科?！?

“什麼？”

“一直沒有音訊的羅爾科，如果由他幫忙的話，可能不需要綁架祭品了。會有一大批的志願者自願赴死的?！?

“地獄跟多瑪姆的黑暗維度並不是統一戰線?！?

“但那不意味著，羅爾科不能跟多瑪姆聯手。要知道，羅爾科現在可是地獄的頭號通緝犯。估計墨菲斯托想在正想著怎麼把它挫骨揚灰呢？他重新找一個合作伙伴也是理所當然的。”

“羅爾科不夠資格跟多瑪姆合作吧？”

“所以他纔要先表現出一點價值才行。羅爾科是大魔鬼，他可以輕而易舉的蠱惑凡人爲此獻身?！?

“但是整個紐約都在我們的監控之下，如果出現大範圍的普通人被蠱惑的話，我們應該監控的到纔對?！?

“不要太自信了，嘉盈。你憑什麼認爲我們的監測魔法，一定能夠捕捉到，一個可能活了上萬年的老魔鬼的動作。記得我給你們上過的課嗎？”

“面對這種對手，要始終假設對方還有底牌。直到對手徹底的倒下?！?

“這就對了?，F在的羅爾科，別說倒下，我們甚至還沒有找到他?？梢韵胂?，他一定準備的極爲充分?！?

“這樣的話，我們可以藉助神盾局的力量。他們在表世界的監控力度比我們要強的多。”

“聯繫他們吧。但是不要大張旗鼓。讓隱修會咬住卡西利亞斯。但是議會暫時按兵不動。等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老鼠露出尾巴。我們在進行一次徹底的清理?！?

神盾局，科爾森正在向弗瑞彙報。

“神盾局最近一個月的常規報告出來了。我們的分析師從中發現了一些輕微的不合理。原本不到上報的級別。但是介於最近一段時間緊張的局面，我覺得還是彙報一下比較好。另外我個人也有一些模糊的不妥的感覺。”

“身爲一個特工，專業技能是必須的。但是有時候真正救命的是直覺。所以我從來都不會小看一個優秀特工的直覺。說說看吧，科爾森?！?

“首先是輿論方面，自從紐約事件之後。網上各種威脅論層出不窮。有關那幾張目擊圖片，怪物，外星人，以及魔鬼的言論佔據主流。不過在這裡有一點小問題，魔鬼的言論佔比，比我們計算的要高上十個百分點。我覺得在現在社會，外星人的言論比例應該比較大才對?！?

“分析師的數據只是估算，並不能當做確切的參考?！?

“確實如此，所以纔是小問題。還有就是關於一些新興的宗教了。每次這種災難過後，總是會興起各種亂七八糟的教派。這一次也不例外。只是這一次的數量，同樣比我們想象的要多了不少。而且，其中的大多數偏向於黑暗?！?

“這兩點加起來，的確可以稱的上是疑點了。但是你不會因爲這種程度就專門向我彙報的。所以，還有什麼決定性的因素嗎？”

“確實有一個。最後一個疑點極爲特別。它來自於我們的一個特殊監控對象，託尼斯塔克。”

“他有什麼問題嗎？鈀中毒加深了？”

“不，比這個要古怪的多。我們無法靠近他，但是根據特工的觀察，他的中毒狀況並沒有加深。不過這不是重點，疑點在於。兩週以前的一個凌晨。託尼斯塔克的私人賬戶，出現了上數千萬美元的現金流動。這些完全合法的資金經過了複雜的流動，最終的去向已經有些模糊。但是我們的技術人員還是找到了一些線索。

“讓我猜猜看，跟你之前說的一點有關?”

“是的，有不只一個新興的教派，受到了這筆資金的贊助?！?

據我所知，中情局的大多數的情報來源，就是大量的分析師，從成千上萬的無用線索中，一點一點的整理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