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計劃生育好……
奧克斯直接打開傳送門，和諸克一起來到了芝加哥的一棟獨棟小院中。
無視了費斯托斯這個黑肥佬的取向問題，奧克斯直接打了個響指，深度催眠了他的那個他，然後打開了鏡像空間，將費斯托斯從牀上直接拽了進去。
“……”
諸克不忍直視地捂住了臉。
穿著睡衣的費斯托斯一臉懵逼地看著完全扭曲重組的空間。
“這是什麼？！”
“抱歉用了這種比較粗暴的方式……但滅霸用空間寶石都沒能逃出這片空間，我想在這裡說一些秘密的話，會很安全吧？”
心靈寶石的黃色光芒亮瞎了費斯托斯的眼睛，他胖臉抽搐著，看了眼面色認真的奧克斯，又狠狠瞪了眼眼神四處亂飄的諸克，低聲咆哮起來：
“諸克！你這傢伙……你說的‘友善的邀請方式’就是這個？！”
“奧克斯會長一向是很友善的，而且我聽說你兒子很憧憬成爲仁德會的成員?！?
諸克輕咳一聲，勾了勾嘴角：
“好吧，主要是這件事太重要了，奧克斯會長已經爲地核產生的變化發愁很久了?！?
“初次見面，費斯托斯，我是奧克斯·林?！?
奧克斯向費斯托斯伸出手掌：
“永恆族的事情我很久之前就在關注了，而且我之前也遇到了吉爾伽美什和蒂娜。”
看著費斯托斯和諸克瞪大了眼睛，奧克斯聳聳肩：
“嗯，蒂娜的精神似乎有些困擾，我幫了她一下，現在吉爾伽美什應該不會經常受到毆打了。”
“……謝謝伱，奧克斯會長。”
費斯托斯嘆了口氣，所以說爲什麼要對他這麼粗暴……
“而且，令我不安的是，在我幹掉滅霸之前，他親口承認了他也是一位永恆族……
並且我有證據懷疑，滅霸的故鄉泰坦星之所以毀滅，和天神組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奧克斯將最近他一直在調查的各項異常數據和早上的地震數據調出來，放在了合不攏嘴的費斯托斯面前：
“所以，如果你知道這些事情背後的問題，請告訴我……
諸克說需要‘奇蹟’才能解決這次的事情，但我向來不是一個依靠奇蹟的人。
滅霸的入侵我準備了許多年，但直覺告訴我，這一次我的時間不多了！”
“……”
費斯托斯勉強合上了嘴，面色複雜地看了眼諸克，後者緩緩點頭，於是他只能也點了點頭：
“曾經，我已經對人類放棄了希望，但現在最早放棄人類的諸克居然改變了主意，真是……
不過你這麼多年以來爲人類，爲世界所做的事情，我們一直都看在眼裡。”
他忍不住打量了一下鏡像空間，語氣唏噓：
“只是我仍舊沒能想到，你們做下了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根本沒想過要公開。
滅霸承認他是永恆族……那麼這件事我雖然知道得並不詳細，但現在或許可以理清楚一些之前我想不明白的事情?！?
“首先，永恆族的任務?！?
費斯托斯的胖臉嚴肅起來，他雙手一拍一張，拉出了一個永恆族風格的全息影像，上面是一隻猙獰可怖的怪物：
“我們的任務表面上看起來是來消滅變異族，而且事實上我們也確實消滅了他們，但我們的領袖對我們隱瞞了事實——
可以說，只有我們的領袖艾賈克，纔是知道一切的人。”
“變異族還在的時候，我們偶爾會幫助人類發展文明，但當人類漸漸開化，開始互相進行戰爭與傷害時，艾賈克卻不讓我們干涉他們的衝突。
原本我們並不明白這是爲了什麼，諸克甚至因爲阿茲特克文明的滅亡而憤而離開?！?
諸克面上閃過一道黯然之色，嘆了口氣：
“只是我沒想到，背後的原因居然如此……該死！”
“……直到原子彈終結了二戰，艾賈克親口對我說明，我才明白了她一直以來如此約束我們的真正意思。”
費斯托斯眼中閃過一絲麻木：
“衝突引發戰爭，戰爭促進醫藥與科技進步，最直接的結果就是讓世界人口在短短的幾十年內飛速增長，死亡率急劇下降——
二戰結束後全球剩下26億人口，但在2018年末的現在，全球人口已經接近了80億……
這其中還有你的功勞，奧克斯會長。”
奧克斯沉默了，的確，仁德會的環境改造與糧食計劃，以及藥劑學研究，大幅降低了自然死亡率的同時，也促進了地球人口的增長。
環境大幅改善，使得環境污染導致的各種疾病大幅減少，糧食計劃導致了貧困地區飢餓問題大幅改善，間接導致疾病和死亡人數再次減少。
更別說醫藥進步使得一些數量龐大的絕癥也有藥可醫。
如果他沒記錯，前世這個時候的地球人口，應該是剛過76億。
不僅如此，隨著翡翠夢境的成功，地球生命力將得到與之鏈接的數個世界的補充加持，一切應該更加美好纔是……
等等！
奧克斯瞪大了眼睛：
“難道……”
“沒錯，奧克斯會長，你的功勞，你對世界所做的一切，連我這個永恆族都欽佩不已……
但是，這也直接促成了這次臨近的災難?！?
費斯托斯搖頭苦笑起來，手中的影像變成了地球：
“我們的任務從來都不是創造一個和平或和諧的世界，而是不計代價增加人口……
無論是早期消滅變異族保護人類的文明火種，還是中期引導人類文明的發展，又或者是後期對人類的衝突不得插手……都是爲了這一點！”
在奧克斯陰沉的面色中，費斯托斯手中的地球虛影中間，出現了一個潛藏在地球中心的影子。
他一字一頓地講道：
“地球中央，有著一個沉睡的天神，而他甦醒，或者說將他‘孵化’的方法，就是這顆星球上的智慧生命數量達到某個程度，生命能量達到一個‘閾值’！”
“所以……地球人口快速增加，與翡翠夢境的生命能量反哺，使得現在的地球上，智慧生命滿足了天神組‘孵化’的條件？！”
奧克斯攥緊了拳頭，狠狠咬了咬牙：
“天神組‘孵化’後，會……”
“會直接破開星球，從星球內部踏入宇宙。”
費斯托斯手中的地球虛影裂開了巨大的裂痕：
“我不知道是需要打開裂口，還是需要炸開整顆星球，但無論哪一種，地球和地球文明，都完了。”
“……所以，泰坦星也是這個情況？是因爲天神組的內部破壞，纔會自轉軸偏移，引力失常，到處是裂口，文明滅絕？”
奧克斯不敢置信地捂著額頭，腦子一片混亂：
“滅霸這傢伙是得知了泰坦星毀滅的真相，纔會想要清除宇宙一半的生命，阻止天神組的誕生毀滅文明？！”
這簡直是他聽過最荒唐的事情！
“你愈加堅定，就會越快給你的星球，甚至其他生命星球，帶來滅頂之災……”
奧克斯又想到了滅霸在戰鬥時說過的話。
“真是……天大的諷刺！”
如果沒有奧克斯，地球生命保守估計至少要再發展五年才能達到現在的規模。
而如果沒有翡翠夢境，即便是達到80億人口，恐怕智慧生物生命能量也不會突破那個閾值！
更別說，原本滅霸響指之後，直接驟減了一半人口。
或許班納的響指過後，迴歸一半人口，加上五年間增長的人口，纔會達到閾值吧？
“艾賈克將這個過程，叫做‘神現’——今早的全球地震，就是徵兆。”
費斯托斯看著奧克斯陰晴不定的臉色，沉默了片刻，還是說道：
“但這徵兆很短暫，只有七天的時間，真正的‘神現’就會開始……
而現在已經過去一天了?！?
“有辦法阻止嗎？”
知道了事情的原因，奧克斯反倒鎮定了下來。
這羣永恆族看來也並不想讓這件事情發生，那麼他們一定會有應對方案。
“我不知道，艾賈克並沒有告訴我更多。”
費斯托斯無力地笑了笑：
“你也知道，我現在有了家庭，我真的不想看他們死去……”
“嘀嘀嘀！”
費斯托斯和諸克面色古怪地看向出現在奧克斯面前的全息影像。
上面寫著，倫敦發現永恆族能量波動。
而奧克斯還沒看幾眼，就有視頻通話請求接入了進來。
仁德會歐洲分會會長，戴恩·惠特曼。
“戴恩？”
奧克斯接通了通話，卻見戴恩面色古怪地摸了摸下巴，有些艱難地開口道：
“會長，上個月幹掉滅霸之後，我回到倫敦主持事務，但實際上我沒告訴你，我認識了一個……很不錯的女生?！?
“……這種事情沒必要向我彙報吧？”
奧克斯一臉懵逼，倫敦已經是凌晨了吧，他還以爲他要說的是永恆族的情況！
“呃……我該說恭喜？你不會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吧！”
“沒有沒有！怎麼會，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個月，而且她還帶著她妹妹！”
戴恩連忙搖頭，神色有些尷尬，因爲他好像看到奧克斯身邊有人：
“呃，接下來是機密，會長方便嗎？”
奧克斯看了眼諸克和費斯托斯，向戴恩點點頭：
“沒關係，說吧?！?
“……會長，如果我說，我的女朋友和她身邊的小鬼剛纔被她認識了幾千年的，會飛的前男友從一頭怪獸手中救下來，而且他們都自稱永恆族的話……”
奧克斯：“……”
諸克：“……”
費斯托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