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道臨、黃開……
當(dāng)一個個名字經(jīng)由楚辭的口中介紹出來,而上官紫嫣則是在他的身後輕聲的將他們背景都是介紹了一遍的時候,葉一哲纔是知道楚辭的這個人情賣的有多大,眼前這些人的能量又有多大!
幾乎每一個都可以說是在燕京能夠翻天的人物。
在這裡每一個家裡至少都有著國副級的祖父或者有著部級的父親存在,估計是楚辭將與楚家交好並且有年輕一輩的人都喊過來了,而且得是一定級別的,也是因爲(wèi)在場的都是官場的人物,所以就算是與他交好的那些華夏商盟的後人都沒有機會出現(xiàn)。
每個圈子都有每個圈子的行事作風(fēng),像楚家這樣在各個領(lǐng)域都是獨領(lǐng)風(fēng)騷的很少見,所以楚家的後人在這一點上格外的重視,儘量都不會讓兩邊產(chǎn)生過多的交集,畢竟誰都不想和不是自己一條道上的人有過多的接觸,分開行事也有他們的私心在其中,這樣楚家在其中的地位只會越來越重要,他們就是中間的那個紐帶誰也離不開他們楚家。
最後介紹的是一男一女。
男的是古瀚,女的是林雨蕎。
分別來自古家與林家,整個華夏政場第一人與第二人家的人。
聽到古瀚的名字葉一哲心神就是一震。
他雖然也姓古,但是卻與古天河一點關(guān)係都是沒有,古天河孤家寡人習(xí)慣了的生活,至少葉一哲一直都不知道他來自哪裡,但是這個古家卻是實打?qū)嵉墓偶遥驙?wèi)現(xiàn)在的一把手首長就是姓古。
他就算不了解燕京的情況也是知道這個存在,只憑借家裡的政治地位的話,這個古瀚絕對是燕京第一公子哥,只是有些人說是楚辭是因爲(wèi)楚家在華夏商盟也是第一的位置,這纔有了這個紛爭,如若不然根本不可能有懸念。
清瘦,帶著一個黑框眼鏡,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感覺一陣風(fēng)就能吹到臉色也帶著點蒼白,見葉一哲看過來輕微的笑了笑,不卑不謙,如果不是看來的是葉一哲的話他是不會出現(xiàn)的,一個楚辭還不可能讓他趨之若鶩的前來,楚辭再怎麼優(yōu)秀,楚家再怎麼強大,也沒有到那種需要他仰視的程度,而且古瀚本身就是一個傳奇。
他能夠得到的不只是第三代圈子的認(rèn)可,更是整個中央黨校的認(rèn)可,這個與他家族的關(guān)係其實並不大,他自身的才華纔是最爲(wèi)關(guān)鍵的。
林雨蕎本來也不會前來,她來只是因爲(wèi)古瀚來了而已。
她喜歡他,很多年了。
只是礙於雙方來自對立的兩個政治家族,兩人才一直持續(xù)到了今天,但是他們兩個的感情整個燕京都是知道,圈外的葉一哲自然也是聽過的。
雖然林雨蕎算不上絕美,與蕭雨靈等人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剩在那份靈動的氣質(zhì),與上官紫嫣不相伯仲,不得不說這樣的將門出來的子女,從小接受了最頂尖的教育,一言一行之間都是藏著一股常人難及的優(yōu)雅,不是有點錢就可以學(xué)來的。
葉一哲卻不知道,楚辭這次邀請古瀚兩人的時候也是沒抱有什麼希望,只是象徵性的喊了下而已,一般有什麼活動他都會喊上他們,只是古瀚一直都很少與人交流,自顧自的做著自己最喜歡的研究,不然的話也達不到今天的地位,只是讓楚辭自己都很意外的是他竟然最後同意了。
自然而然的林雨蕎也就同意了。
這樣就導(dǎo)致了這次的會面比起以前的都要重要許多,其他幾人來的時候看到他們兩個人過來說不驚訝那是不可能的,楚辭還能說與兩人相提並論下,他們可是沒有這個資格的。
畢竟古瀚不僅僅有他的身份擺在那裡,更是被稱爲(wèi)燕京不能惹的人物排行第一的人物,長久都沒有誰能撼動這個地位,比起南明來說簡直就是高了一個檔次。
但是這個不是因爲(wèi)他自己的身份,而是因爲(wèi)林雨蕎。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這句話亙古不變流傳至今,古瀚風(fēng)度翩翩自然不會與人結(jié)仇,就算你惹了他他也不會對你怎麼著,但是他是她的逆鱗。
在燕京,上流社會的公子哥有時候在不清楚他身份的時候踩過頭而被她直接開著悍馬撞過去的絕對不在少數(shù),雖然兩個人還沒能在一起,但是兩個人的感情卻是因爲(wèi)一次次的林雨蕎這樣的舉動而聞名了出去。
只要事情不涉及到古瀚,林雨蕎就是一個最爲(wèi)文靜優(yōu)雅的人,哪怕你罵她她都不會在乎。
唯獨不能在她面前罵古瀚。
這就是女人的逆鱗。
楚辭將兩人放在最後介紹也說明了他對他們兩人的重視,只是還沒等葉一哲伸出手古瀚就是邁步向前說道:“葉一哲,我們都認(rèn)識你。”
同時將手伸出去與他握在了一起。
在這個時候就連楚辭也不來與他爭什麼,似乎是將主場讓給了他一樣,一方面是因爲(wèi)謙遜的態(tài)度,第二個就是他也想看看,到底古瀚是想要幹什麼。
要知道他可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雖然溫文爾雅,但是卻沒人能走入他的圈子,他除了與林雨蕎還會有交情之外,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夠讓他推心置腹,獨來獨往不與其他人爲(wèi)伍。
哪怕所有人都感覺不出來他的那份隔閡,因爲(wèi)隱藏的很好的他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但是同樣身在頂端的楚辭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可是他竟然主動的來見葉一哲,並且主動的與他交談,事出反常必定有妖。
葉一哲顯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只見他錯愕了一下,這才緊盯著對方說道:“古公子客氣了,我對你的大名可謂是如雷貫耳了,當(dāng)然還有你身邊的這位林小姐,只是說句冒昧的話,似乎與傳聞中不太一樣。”
對於背後對自己的腹誹,林雨蕎心裡也清楚,她並不介意這些事情,見葉一哲提到了自己便也是說道:“見笑了,不過你與傳聞中的也不太一樣,至少在之前我與古瀚談到的時候還在說你是不是有三頭六臂呢。”
她這樣說卻讓在場的人都是愣了下然後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他們兩個私下裡竟然咋就關(guān)注過葉一哲,他們幾個可都是如果不是楚辭的話根本就不會前來的。
楚辭則是臉色瞬間閃過了一點陰霾,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
這次的會面可以說是他想要用來拉攏下葉一哲,並且想從他身上得到支持的,不然也不會將他們都叫過來,而對他來說如果不是葉一哲背後的蕭家的話,他根本沒有太多見他的興趣,有時候他也會想爲(wèi)何蕭雨靈會看上這樣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年輕人,說優(yōu)秀這樣的事情,他自認(rèn)不會比任何人差。
但是林雨蕎這般說法的話,瞬間讓他產(chǎn)生了他的作用反而小了的感覺,平時都在討論著葉一哲,那麼自然而然能聽出來來這裡不是因爲(wèi)楚辭,一句話就將他的關(guān)係給撇清,無疑是在他的臉上輕微的打了一下,偏生他還無法發(fā)作,這兩人是他也不願意得罪的。
葉一哲略帶疑惑的看了下上官紫嫣,發(fā)現(xiàn)她也是一副思索的神情就知道了她的想法,只不過現(xiàn)在明顯並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聽了林雨蕎打趣的話語,他也是覺得與對方親近了許多,並不會那麼多的隔閡,哪怕這一切是對方想要造成的,他還有許多的疑惑沒有解答,但是這還是讓他心中產(chǎn)生了一絲好感,對這兩人生出一種可以交往的好感。
以兩人的身份,他自然不會懷疑他們在欺騙自己。
“這些話說出來讓葉一哲你見笑了,”古瀚接過了話語道,“之前和雨蕎提及過一二,我們兩人都是對你很感興趣,故而有過一些交流,僅此恰好楚辭邀請了所以就順便過來看看,說實話還得感謝楚辭呢,不然的話我們也不會有這個機會交流。”
故意將楚辭拋了出來,畢竟他是主場得給他點面子。
但是他看向林雨蕎的眼神卻沒有絲毫的責(zé)怪,充滿著溺愛似乎她說什麼樣子的話他都無所謂的一樣,反正有他在後面頂著,天塌下來也無所謂。
看得出來,他也是很喜歡她的。
葉一哲心中這樣想著,口中說道:“很有榮幸。”
“我那裡有一份對現(xiàn)在的青幫解析後的發(fā)展方案,回頭你給我留個聯(lián)繫方式,我有時間就約你出來交給你,作爲(wèi)青幫能夠成長到現(xiàn)在確實不容易,這一切其實都得歸功到你頭上來,沒有你不可能有現(xiàn)在的青幫,杜老當(dāng)年留下來的東西終究可以重見天日,其實我對此是抱有著讚賞的態(tài)度的,至於龍幫怎麼想的話就不用在乎了。”
葉一哲已經(jīng)經(jīng)過一次次的震驚已經(jīng)有點麻木了,再聽到他說這些的時候沒有了太多的感覺,只是很平淡的點點頭道:“那多謝了。”
他雖然對地下勢力興趣不大,但是能夠發(fā)展起來總是好的,他也相信古瀚肯定不可能隨意給他一份糊弄人的東西,對他這個國家戰(zhàn)略諮詢與發(fā)展的顧問,有時候看這樣的幫派問題比自己要透徹許多。
說完了這些古瀚纔是將招呼的機會讓給了後面的人,場面這纔是客套起來,而兩人也是相繼在留下了葉一哲的聯(lián)繫方式之後選擇了告辭,接下來都是娛樂的時間,他們兩個人並沒有什麼興趣。
對於他們心中的疑惑,他就沒有什麼義務(wù)去解釋了。
去的匆匆,連楚辭的挽留都是徹底的拒絕,似乎他們來就是爲(wèi)了葉一哲一般,讓楚辭感覺很是沒有面子,看著兩人的背影,不禁有點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