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嚇唬我?”短髮男子突然冷笑道:“我就搞不懂了,我羅戰(zhàn)雖然平時名聲不好,但任何事我敢作敢當(dāng),龍舞的事要是我做了我絕對敢站出來承認,你他媽到底是聽誰說龍舞的事是我做的?”
短髮男子已經(jīng)沒有耐性,被對方質(zhì)問了幾句就忍不住脾氣了,一把推開身邊的女子,沉聲道:“皇甫羽,別以爲(wèi)你有那個高手護衛(wèi)就在我面前爲(wèi)所欲爲(wèi),惹怒了我信不信把龍組給你解散了!”
皇甫玉冷笑道:“我當(dāng)然相信你有那樣的能力,不過有件事我要告訴你,龍組不是我的也不是我們皇甫家族的,你要是有膽子敢叫板君天邪那我無話可說!”
羅戰(zhàn)聽到君天邪頓時傻了眼,起身驚歎道:“你是說龍組是君天邪的?”
這幾個人年輕人身份都不簡單,尤其是那個君天邪,以羅戰(zhàn)這個軍人世家的子弟聽到那人的名字都感覺渾身一顫,可想而知那人的身份是多麼的恐怖。
皇甫羽覺得羅戰(zhàn)腦子有問題,有些東西自己心裡清楚就好,不需要明說!
龍組是君天邪控制的,可是誰敢說龍組是他的,恐怕他自己都不同意,特工是什麼那是國家組織,所以龍組自然而然也是國家的。
皇甫羽也懶得去糾正羅戰(zhàn),冷笑道:“君天邪可沒那工夫去管龍組這種小事,他正跟他爺爺在國外訪問呢!”
羅戰(zhàn)再次被皇甫羽的話震驚了,龍組竟然不是君天邪在打理,那是誰?難道是君天邪的妹妹君若水在管理龍組的事務(wù)!
這未免也太讓人意想不到了,那個組織多少人擠破腦袋也難以接手過來,沒想到君天邪讓她妹妹去打理,當(dāng)真是有氣魄,不得不讓人佩服。
“你是君若水的人?”羅戰(zhàn)一直以爲(wèi)皇甫羽是君天邪的親信,現(xiàn)在看來未必。
皇甫羽反問道:“有區(qū)別嗎?不管是誰總歸是君家就夠了!我最後警告你一次,龍舞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君天邪看上她了?”羅戰(zhàn)看著皇甫羽不解的問題,君天邪早就婚約在身,怎麼還敢和別的女人曖昧,和他訂婚的那個家族也不簡單,換成別人絕不敢這樣做。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皇甫羽警告道。
羅戰(zhàn)冷笑,“那你說我該操心什麼?”
“一個年輕人,年輕男人!”皇甫羽拿出一張照片遞給羅戰(zhàn),說道:“這傢伙你可能不認識,但他師父當(dāng)年在京城的事你絕對聽過!”
羅戰(zhàn)很好奇的接過照片,拿在手上端詳起來,照片上面是一個年輕人,坐在山頂上面打坐,一臉帥氣!
照片上的人正是秦易,也不知道是誰拍下來的。
“莫非……”羅戰(zhàn)喃喃說道:“莫非這是那個人的徒弟?”?羅戰(zhàn)並不是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只是連說出來的勇氣都沒有,身爲(wèi)京城權(quán)貴圈子裡的人物,他從小就聽長輩們說起那件事。
當(dāng)年可謂是轟動整個京城,換了任何人可能都無法或者離開京城,可是那個男人卻做到了,不僅自己離開還帶著當(dāng)時的京城第一美女君寧一起離開了。
君寧自然就是君家的人,也是君天邪的姑奶奶,這是君家人心中永遠的痛。
“是的,你猜的沒錯,就是那個人!”皇甫羽說道:“三十年之期所剩不多了,他也倒還信守承諾,這麼多年沒有來過京城,不過我聽說他徒弟秦易很可能這段時間會來!那傢伙就交給你了,京城沒有人想見到和老瘋子相關(guān)的任何人!”
不等羅戰(zhàn)回答,皇甫羽就轉(zhuǎn)頭走掉了,跟在他身邊的那個女子似乎聽得意猶未盡,直到皇甫羽轉(zhuǎn)身走了幾步才清醒過來,馬上跟了上去。
“羅少,那人是誰啊?有你們說的那麼厲害嗎?”羅戰(zhàn)身邊的女子又來到他跟前喃喃輕語的問道。 Wшw ?ttκΛ n ?c○
羅戰(zhàn)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那是一頭野獸,只要激怒了他就會做出瘋狂的舉動來!”
“那他的徒弟豈不是一頭小野獸?”
“是的,不過我會設(shè)好陷阱等他到來,野獸總歸逃不出獵人的手掌心!”羅戰(zhàn)信誓旦旦的說道。
……
秦易走到陽臺抽菸,好幾次準(zhǔn)備撥通龍舞的通訊器,可是怕他正在治療或者在休息,怕打電話過去會打擾她,所以最終還是沒打。
去與不去是個難題,秦易真的很想在龍舞受傷的時候在她身邊陪伴她照顧她,這纔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擔(dān)當(dāng)!
可是自己去的話固然能夠給龍舞帶去一絲溫暖的關(guān)懷,可是也可能帶給她更大的危險!
就在秦易進退維艱的時候,突然手機響了,他心中陡然跳動了兩下,以爲(wèi)是龍舞打過來了,可是當(dāng)看到號碼顯示李香君時秦易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
“有事?”秦易問道,他不知道這個時候李香君打電話來做什麼。
李香君那邊有些激動,“秦易,有消息了,那日本忍者好像被大牛查出來了他的住處,我們現(xiàn)在馬上就過去圍捕,你要不要一起來?”
李香君之前聽秦易說派人去幫忙時李香君心中還有些不放心,畢竟她清楚秦易的實力,絕對夠格抓那日本忍者,怕?lián)Q來的人不行,可是大牛來了之後李香君馬上改變了心中的想法。
那傢伙認真起來簡直像不要命了一樣,一刻不停的找尋日本忍者的下落,看視頻的時候眼睛一動不動,一看就是兩個多小時,通過各個路口拍攝下來的畫面進行對比分析排除,大牛鎖定了一個區(qū)域,然後在那裡四處尋找,上次上百名警力出動都沒收穫,可是大牛一個人硬是把那日本忍者的住處給找到了。
李香君讓他先不急,他馬上派人去圍捕,大牛也答應(yīng)了說在那裡等著大家一起來在行動。
“在什麼地方?”秦易只關(guān)心這個問題,上次他和那名日本忍者交手的地方位於那個高檔小區(qū)附近,秦易當(dāng)時覺得他很可能住在那裡,可是後來那麼多警察都沒超出來,一直讓秦易很不解。
李香君也覺得上次的行動很可惜,說道:“就在你上次懷疑的那個小區(qū),那日本忍者會易容術(shù),所以當(dāng)時已經(jīng)查到他家了但還是沒發(fā)現(xiàn)什麼東西,陰差陽錯讓他躲過了一劫,那傢伙膽子也忒大了點,以爲(wèi)我們查過之後就不會再去了,沒想到還躲在那裡!”
秦易暗罵了一聲,那傢伙真的太陰險了!
“算了,有大牛在應(yīng)該沒問題的!”秦易想給更多機會讓大牛去鍛鍊自己,他現(xiàn)在剛剛進階需要用戰(zhàn)鬥來穩(wěn)固自己的境界,也希望大牛通過戰(zhàn)鬥來發(fā)泄一些情緒出來,否則他那人喜歡把心事憋在心裡。
李香君有些失望,“嗯,那好吧,不說了我先過去了!”
“好,再見!”
秦易掛斷電話的時候,大牛那邊和日本忍者已經(jīng)展開的角逐,那日本忍者不知道從那裡得到了消息,好像知道有人馬上要來搜查他住處似的,換了衣服易容之後就離開了。
他易容成了一名年輕人,沒有意思顧慮,直接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小區(qū)。
可是這一切都被大牛看在眼裡,一個人的容顏可以改變,甚至連身上的氣味也能通過手段掩蓋住,但有些東西是改變不了的,比如眼神,比如心跳的頻率以及對方修爲(wèi)所展現(xiàn)出來的氣場等等。
當(dāng)那個日本忍者易容出來後大牛馬上就鎖定了對方身上的氣息,暗中跟隨著他,於此同時大牛還通知李香君讓他們封鎖滬城的各個出口,以及在機場火車站汽車站派人去駐守。
日本忍者一離開小區(qū)行動速度就加快了,走了兩條街纔打車往郊外去。
大牛乘坐的出租車一直跟隨在他後面,日本忍者瞥了一眼後視鏡,臉上露出了輕蔑的冷笑,就這種跟蹤技術(shù)也想跟自己,簡直是癡人說夢。
日本忍者做的車在他的指揮下三下五除二就把後面的出租車給甩掉了,最終來到了位於城北的一個碼頭,這個碼頭上次秦易來過,也就是在這裡發(fā)現(xiàn)了小蝶和莫由天的事情。
不過大牛並不知道這些細節(jié),只是默默的跟隨那名忍者,他想看看對方到底想要幹什麼勾當(dāng)。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dāng)日本忍者來到碼頭後太陽已經(jīng)下山,天色灰濛濛,稍遠一點就看不清楚。
那名日本忍者走了幾百米後鑽進了一排排擺好的集裝箱陣裡,這裡到處是集裝箱,一眼望不到頭,若是躲進這裡很難找到。
不過大牛有自己的辦法,用精神力感知對方鎖定他,然後暗中跟隨。
直到來到位於碼頭最邊上的地方那日本忍者才停下,這裡能夠看到海邊的大貨船足有四五層樓那麼高。
“山本先生,你比我們約定的時間要晚來了一些哦!”一個看上去和莫由天長相有幾分相似的年輕人突然從一個集裝箱後面出來,看著對面的那名日本忍者說道。
山本沉聲說道:“這還不是怪你們?nèi)A夏人,警察不去抓小偷卻總是找我這個生意人的麻煩,難不成是你搗的鬼!”山本一直在懷疑莫飛在背後搞小動作,但沒證據(jù),否則他早就下手了。
“呵呵,生意人?好一個生意人!”莫飛根本不懼怕山本,他身邊的高手實力不在山本之下,“你要是正規(guī)生意人也就罷了,可是你敢摸著自己的良心說是嗎?你假借來和我們莫氏集團做生意,卻暗地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別以爲(wèi)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
山本眼睛緩緩瞇起來,然後笑道:“哈哈……莫先生真幽默,我們還是來談?wù)労献鞯氖虑榘桑 焙茱@然山本的話言不由衷,他不敢得罪莫飛,否則自己在華夏沒有人協(xié)助的話,很多任務(wù)都完成不了。
莫非頓了頓,指著一個集裝箱說道:“不急,我抓了一個日本人,想請教山本先生幫我翻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