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武門主往洞子裡面進(jìn)去,裡面一片漆黑。當(dāng)然,難不住秘武門主這樣的頂級高手,其功力級別也是聖境巔峰之輩了,而且修煉了許多秘武王族才能修煉的秘密技法,其戰(zhàn)鬥力可當(dāng)虛境高手。
目中光芒,亦可穿透黑暗了。
往洞中進(jìn)入了大約五十米的樣子,便可隱隱約約地見到一些微微的紅色光芒。
再轉(zhuǎn)過一個彎,便見到那紅色光芒的出處了。
竟然是一個人的雙眼所散發(fā)出來,。
洞子的盡頭,是一塊大約有二三十平米的空地,像是一間屋子。
其實一個披頭散髮之人,光著上身,僅僅穿了一條麻布短裙,看上去跟野人並沒有什麼區(qū)別。
除了那披散的頭髮外,下巴和嘴邊的鬍子亦濃密如野草,幾乎都看不見他的樣子了,幸好那雙眼中放射出的紅色光芒,能爲(wèi)他的五官略增加一些辨識度。
“無常大師。”秘武門主的語氣之中頗有幾分恭敬。
因爲(wèi),這個眼露紅色光芒的野人,在秘武族的級別相當(dāng)之高了,是天地玄黃之中的天字輩人物,跟夜虛無是一個等級,但是,其實力比夜虛無還要強(qiáng)。
功力已然進(jìn)入聖境巔峰,逼近虛境。
而且,他修煉的卻是一種異常難以對付的旁門左道,叫做攝魂大法!
能通過視線中的光芒干擾,甚至控制人的思想意識,從而將對手如同木偶般的擊殺!
“門主親自前來,有何等要事嗎?”司馬無常問。
“大師的攝魂大法破關(guān)了嗎?若是沒有破關(guān),便是有事也不便麻煩大師了。”秘武門主說。
司馬無常說:“如果不出預(yù)料,應(yīng)該一個星期就可以了。”
“一個星期就可以了?”秘武門主說,“大師的意思是隻要一個星期就進(jìn)入武道虛境,攝魂之力再上層樓了?”
司馬無常說:“是的。”
秘武門主說:“那恭喜大師了,我秘武族人又多一名虛境大師,真是可喜可賀。”
司馬無常說:“門主過獎了,咱們秘武聖境如此洞天福地,都是託門主的福了,門主還沒說有什麼事呢,一個星期後可以嗎?”
秘武門主說:“可以,可以,延緩一個星期,並無大礙。”
“什麼事?”司馬無常問。
秘武門主說:“如今,我們組建而成的秘武門在外面世界已經(jīng)有所動作,和軍方也起了衝突,我已經(jīng)打算全面控制華夏江湖,利用江湖之力來對抗軍方,眼下,我已派人去收服其中兩股勢力,恐有些麻煩。所以,這種時候,無常大師的攝魂大法就再好不過了。無常大師你的攝魂大法一出,何愁天下不臣服?”
“這樣啊,沒問題。”司馬無常說,“等我七日之後破關(guān)而出,定然幫門主將障礙都一一掃清,讓他們都臣服於咱們!”
秘武門主說:“那行,既然大師這裡有了準(zhǔn)信,只需七日,那我就等大師出關(guān),去掃蕩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軍方絆腳石了!”
說罷,告辭而出。
秦帥則和凌風(fēng)等一干人等,在將地獄使者交接給影子教官之後,便回到了唐鎮(zhèn)。
這時候,秦帥的電話突
然響了起來。
他拿出電話一看,遠(yuǎn)洋電話,川島一雄打來的。
當(dāng)即便接了電話。
川島一雄說:“鰲鯊島我已經(jīng)幫你蕩平了,現(xiàn)在,你總可以把我女兒還給我了吧?”
秦帥說:“行,我馬上派人確定消息,你們的人可以先出發(fā)來唐鎮(zhèn)接她,只要消息屬實,你們隨時都可以把人接走。”
川島一雄說:“我會親自來接的。”
秦帥說:“行,你到了給我打電話。”
當(dāng)下,秦帥便打了電話給上官白雪,讓她找中情局的人求證一下鰲鯊島的情況,是否已經(jīng)被蕩平。
隨即,秦帥在手機(jī)上搜出了大隱村的位置,騎著鷂鷹前往,去拜見那位幽靈部隊的副指使“飛鷹”王戰(zhàn)。
本來他也可直接一個電話去,讓王戰(zhàn)到獵鷹基地來。
但秦少虎都說了,幽靈部隊之中,有很多都是跟秦少虎一起的老兄弟,甚至還有比秦少虎都要老的前輩,雖然他擁有了幽靈部隊的指揮權(quán),但重點是指揮戰(zhàn)役,佈局這些。
其他時候,都還是要對幽靈成員表示尊敬。
畢竟,對於秦帥執(zhí)掌幽靈部隊的事,很多人都是不服的。大家都立下戰(zhàn)功無數(shù),本事巨大,而秦帥不過一個二十多點的毛頭小子,他跟其中任何一個成員都比不過,資歷和本事都不及,卻要他來指揮大家?
就算這是秦少虎的意思,軍令不可違,但秦帥也必須把架子放下來,不能像平常一樣對手下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秦帥騎著鷂鷹飛到大隱村的上空。
看見了一個其實很平常的村子,土地,房屋,莊家,僅此而已。
可能唯一有些不一樣的是,這裡的山特別的高,特別的密,看起來像是一條山脈環(huán)繞,中間的村落便顯得如彈丸一般。
秦帥將鷹落在村口,看見兩條巨大的石柱,上面有一塊石頭雕刻的橫牌。
上面有三個字:大隱村。
村口有兩個老頭子盤腿坐在一方大石上下棋。
其中一個嘴裡銜著一根很長的旱菸袋,抽著味道很濃的山葉煙,另外一個戴著一頂莊稼人的草帽,穿著一件水紅色破了洞的背心,旁邊放著一把砍柴的鐮刀。
看起來,就是普普通通的農(nóng)民。
秦帥知道,他們肯定不是一般人,就是隱藏了身份的幽靈部隊成員。
當(dāng)下,他帶著鷹上前,客客氣氣地:“兩位老人家好,我能向兩位老人家打聽一個人嗎?”
兩個人竟然都充耳不聞。
當(dāng)他是空氣,不存在一般。
“喂,兩位老人家,聽見我說話了嗎?”秦帥又問。
“你這小夥子,不懂點禮貌嗎?”那個叼著旱菸袋的老頭終於擡起目光,頗有些怒意地盯著秦帥。
“我挺禮貌的啊。”秦帥一臉懵逼,“我哪裡不禮貌了嗎?”
“你挺禮貌?”旱菸袋老頭說,“你喊我們老人家還禮貌?我們老了嗎?哪裡老了?現(xiàn)在有事求人,女的叫美女,男的叫帥哥,你不知道的嗎?”
“這……”秦帥竟被問得無言以對了。
“好吧,兩位帥哥好,我能向你
們問個人嗎?”秦帥耐著性子。
其實他也可以直接給“飛鷹”王帥打電話。
但他覺得到這裡來了打電話,又不知道怎麼說,先自我介紹,我是以後幽靈部隊的指揮官?是秦大首長任命的?這樣都顯得有點裝比,感覺不大好,直接登門拜訪,見面談則要親切得多。
沒想,他客客氣氣地,兩個老頭對他卻並不大友好,但他還是耐著性子問。
“咦,這隻鷹不錯啊。”穿水紅色破背心的老頭突然回過頭來,看著站在秦帥身後的鷂鷹,“殺了燉肉吃,夠喝兩盅的吧?”
“嗯,主意不錯啊,但你有本事讓這小夥子給你燉嗎?”旱菸袋老頭問。
“我爲(wèi)什麼要他給我燉,我自己抓去不很好?”穿背心老頭說。
旱菸袋老頭說:“你傻啊,鷹是他的,肯定得他同意啊。”
“鷹是他的?”穿背心老頭問,“怎麼證明鷹是他的?鷹身上寫了他的名字,還是他有養(yǎng)鷹證明嗎?”
“咦,是這個道理哦。”旱菸袋老頭說,“那你可以抓去燉了,我可以陪你喝兩盅。”
“行,那這棋不下了。”穿背心的老頭說著,手一伸,便往鷂鷹抓去。
秦帥見狀,當(dāng)即一伸手便擋了出去:“你別亂來!”
一股暗力涌向穿背心老頭的手臂。
穿背心老頭臉色變了變,肩膀一抖,一股力道洶涌而出,反衝擊向秦帥的手掌勞宮穴。
秦帥只感覺那股力量如同山洪爆發(fā)般兇猛而入,他的經(jīng)脈都要崩裂一般,趕緊使了個卸勁,同時滑步後退。
但那股力量太過洶涌,秦帥儘管已經(jīng)用了卸勁,卻還是無法完全卸掉。
強(qiáng)大的力量洶涌入他的身體。
他的腳下站立不穩(wěn),蹬蹬蹬蹬倒退了十餘步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
“喲,有兩下子啊。”穿背心老頭似乎挺意外秦帥的功力。
按照他的以爲(wèi),他那一掌足可把秦帥震飛出去的,沒想秦帥竟然只是退了十餘步,甚至都沒有摔倒!
“你是不是老了,不行了?”旁邊的旱菸袋老頭馬上說他的風(fēng)涼話,“竟然連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都打不過了?”
“廢話,我是沒用力好不好。”穿背心老頭被激將了,“你再試試看。”
說罷,雙手在空中一挽,然後轟然推擊而出。
頓時,一道氣流狂卷。
卻並沒有直接攻擊向秦帥。
那氣流很古怪的在半途旋轉(zhuǎn)了一個圈,然後竟成一個巨大的漩渦,發(fā)著尖嘯的聲音往秦帥席捲而來,而那漩渦衝擊而來的形狀,像極了一個巨大的錐子。
只不過中間是中空的形狀。
龍捲風(fēng)?
秦帥的心中一凌,趕緊腳下一蹬,飛身而起。
他感覺得出那股力量的強(qiáng)大,以他的神境初階功力,絕非其敵。
果不其然,秦帥離地升空,堪堪避開那道奇怪而凌厲的漩渦氣流之後,那個錐子形狀的漩渦氣流擊在了村口的一株足有兩人合抱粗的大樹上。
轟然之下,咔嚓聲響。
那兩人合抱的大樹竟然在氣流的衝擊下攔腰折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