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閣這個堪稱無孔不入的存在,當(dāng)初也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在上官家佈下了一兩枚暗子。
如今雖然一朝盡覆,但是,總算傳出來了一點有用的消息,也不妄廢一番心血。
看著一衆(zhòng)長老們離去,姬思憐雙目眺望北方,神色忽明忽暗,最後低頭皺眉思索著。
從最初,她便覺的上官秋羽身後所站的勢力很是神秘,最後在上官秋羽恢復(fù)身份之後。
她一度認(rèn)爲(wèi)上官秋羽身後站的是上官家,只是後面種種,讓她推翻了自己所想。
如今,在見過上官秋羽假扮的所謂的師兄後,讓她乃至其憐月閣大長老都心驚不已。
用自家大長老的話說,哪樣的人不是如今的憐月閣能夠?qū)Ω兜?,即便是自家?guī)煾岛透遍w主聯(lián)手亦是沒有絕對把握。
只是對方對自己乃至自己身後的憐月閣都不感絲毫興趣,更是完全沒有絲毫興趣插足江湖事。
是以,唯一能夠與之扯上關(guān)係的便只有上官秋羽那個上官家的少將軍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上官秋羽竟然會掩藏的那麼深,其背後竟然有那麼大一股勢力,讓人見之觸目驚心。
想到對方哪天對自己的警告之語,姬思憐不由皺眉,有心反駁卻又不敢,最主要還是兩者差距太過懸殊,根本沒有可比性。
而這次大長老回去後,怕是會與自家?guī)煾迪嗾f,到時候怕是自家?guī)煾狄矔屪约鹤⒁狻?
畢竟,哪樣的人物,說出來的話,自然不會是空穴來風(fēng),若是她或是憐月閣真的將歪主意打到上官身上。
到時候,憑對方展示出來的實力,怕是會給憐月閣招來大難。
原本她對上官秋羽並沒有什麼,最多隻是有一點好感,並沒有其他多餘的想法。
畢竟,她修煉的功法特殊,若是真的跟上官秋羽發(fā)生點什麼,那麼她一身修爲(wèi)便爲(wèi)他人做了嫁衣。
這樣一來,她哪裡又會去犯傻,只是明明沒有的事,卻被警告這讓她有些不爽。
不過,不爽歸不爽,誰讓事實擺在眼前,憐月閣與無憂宮之間的爭鬥由來已久。
只是每次兩家傳人,鬥來鬥去,最後硬是將上官家這個毫不想幹的人拉了進來,這就有些過分了。
好在,一直一來,上官家?guī)状硕紤{藉家傳的血域訣,一一破除了憐月閣和無憂宮的媚術(shù)。
爲(wèi)此,上官家歷代並沒有將其當(dāng)回事,更是有意將其當(dāng)做是一場歷練。
只是,好死不死,在上官秋羽父親這一代出事了,最後更是帶著無憂宮聖女離開了上官家,這讓上官家爲(wèi)此顏面大失。
若不是上官秋羽重生,說不定上官家便因此而絕了後,大禹屹立千百年的戰(zhàn)神世家,也就此在上官秋羽便宜爺爺這一代,徹底消亡了。
無憂宮和憐月閣兩家的武功,最後講究的是煉心,身入紅塵,如此才能使自身武道通達,進而修爲(wèi)與日俱增。
如今,姬思憐卻是不知不覺間身入其中。
…………
上官秋羽在出城不久之後,便重新?lián)Q了一身衣服,隨即棄馬施展輕功離去。
雖然傳令兵所配的快馬不錯,但是與之其輕功比起來,卻是相差甚遠。
若是上官秋羽不是身負九陽神功,體內(nèi)真氣源源不絕,他也不會放著好好的馬匹不騎,反而施展輕功趕路。
除卻這樣能夠更加快速趕路之外,最重要的還是爲(wèi)了減少不必要的路程和時間。
荒州一地多山林,若是騎馬的話,要饒不少的路,費時費力。
他清楚影老和赤彪虎兩人拖延不了那些人太久,對方只要稍稍出手試探一番,便會清楚自己上當(dāng)。
而面對一衆(zhòng)強者,影老與赤彪虎和五千甲士是根本抵擋不住的。
清楚這些問題的影老,自然不會讓一衆(zhòng)甲士白白犧牲,所以,爲(wèi)了避免損失,兩人會在敵人動手的前一刻與大軍脫離。
以此來保全一衆(zhòng)甲士的性命,畢竟,正主走了,那些人也不會無緣無故對一衆(zhòng)甲士動手。
這讓一來,留給上官秋羽的時間,便不會太多,所以,他纔會直接棄馬抄近路,一路以最快速度達到自家便宜爺爺所在的大營。
他輕功本來就不弱於一般先天境強者,再加上九陽神功源源不絕的自生能力。
所以,他即便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也能夠不需要絲毫休息得趕路。
如此一來,就算那些人回過神來,也不會有人能夠追的上他。
直至深夜,上官秋羽纔來到了一座巨型軍營外,一眼望不到邊際的營寨,讓人望之驚歎。
同時,整個軍營向外一里地,凡踏入者,都能夠讓人感受到一股鐵血煞氣。
不過,這對於上官秋羽來說,卻是一點也不受影響,反而血液中不斷跳動,很是興奮。
好在現(xiàn)在是晚上,衆(zhòng)士卒都已經(jīng)歇息,若是換成白天,一衆(zhòng)士卒集體操練,其煞氣更加濃烈。
這麼多士卒聚在一起操練,凝聚起來的煞氣,甚至?xí)齽犹熳儭?
當(dāng)初上官秋羽跟在自家便宜爺爺身後,與南蠻雙方數(shù)以幾百萬計的士卒拼殺,兩方匯聚的煞氣使天地都爲(wèi)之變色。
那時候帶給他的視覺震撼,比之這連綿十?dāng)?shù)裡的軍營要震撼的多。
只是,看到這座大營,他不由得想起庸城外,那近三百萬隸屬於南神候府麾下的人馬。
上官秋羽不由略微猜測到了一絲自家便宜爺爺?shù)挠靡狻?
很顯然南神候血通天被自己便宜爺爺排擠了出去,不然也不會將南神候血通天調(diào)到庸城,而獨留下南疆其它州郡士卒在此。
南疆久不戰(zhàn)爭,除了駐紮在荒州邊界軍隊和隸屬於南神候府麾下大軍,其它各州郡士卒連剿匪都費勁,戰(zhàn)鬥力可謂低的可怕。
若不是有著五州之地源源不斷的補充,自家便宜爺爺怕是無法以人數(shù)的優(yōu)勢打壓南蠻。
大禹面對南蠻最大的優(yōu)勢,便是人多,人多便代表軍隊多,有道是蟻多咬死象。
即便南疆衆(zhòng)州郡士卒戰(zhàn)鬥力不行,但是有著鎮(zhèn)國公上官雄帶領(lǐng),這讓一衆(zhòng)大禹士卒能夠穩(wěn)住陣腳,以此來慢慢消耗南蠻的實力。
更可以從戰(zhàn)場中練出一支強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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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若是一衆(zhòng)南疆州郡士卒不堪大用,上官傢俬兵必然會以最快速度到達戰(zhàn)場,與南蠻大軍一決雌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