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不開看向了宗禪,開口問道,“既然現(xiàn)在香料也已經(jīng)研製好了,那我們可以去對付九尾狐了?!毕氲竭@裡,燕不開的眼神就不自覺露出殺氣,迫不及待想要對付九尾狐了。
宗禪看著燕不開的模樣,很是衝動的樣子,再看向了小白手裡的香料,雖然小白嘴上說的那麼神奇,可是,這香料的效果究竟如何,誰也不清楚,這樣貿(mào)然對付九尾狐,也實(shí)在是不妥。
“不急?!弊诙U搖了搖頭,將小白手裡的香料拿了過來,對上小白淡藍(lán)色的眼眸,開口問道,“小白,你這香料,自己用過嗎?”眉毛輕佻,眼神流露出一股懷疑。
看著宗禪一臉懷疑自己研製的香料,雖然很想要反駁,但是,小白還是無奈,低聲回答,“沒有,這香料威力那麼大,我怎麼會試呢?”
不過,雖然自己沒有試過,但是,照著自己腦海裡的那些研究,這香料確實(shí)會有很大的威力,只不過還沒有找到可以試試看的對象。
“那你怎麼就能這麼肯定這天迷煙可以對付九尾狐呢?”宗禪一臉的無奈,將香料重新放回了小白的手裡,“我看,還是等你確定這香料可以對付九尾狐,我們再出發(fā)吧!”說完,宗禪正準(zhǔn)備走回房間。
見宗禪對自己的香料並沒有信心,小白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香料,又看向了燕不開,淡淡然的無助,“小主人,你說,這香料相凡哥也不願意相信,我應(yīng)該找誰試試看這個香料呢?”
說到這裡,對上燕不開白自己的眼神,小白淡藍(lán)色的眼眸突然一亮,壞笑了一聲,試探的開口問道,“小主人,我突然發(fā)覺,其實(shí)我眼前就有一個很好的對象了?!闭f著,一副就要打開瓶子的架勢。
被小白這眼神一嚇,燕不開看了看自己身後,好像他眼前也只有自己一個了,這小子,該不會是要拿自己當(dāng)做試試看的對象吧!
“你要幹嘛?”被小白這樣一嚇,原來還想回屋睡覺的燕不開,頓時清醒了不少,連忙上前拉住了小白的手,纔沒讓他把瓶子打開,“你這個小子,該不會是要拿我當(dāng)你試藥的對象吧!”
小白嘴角掛著笑容,傻笑了一聲,點(diǎn)了點(diǎn)頭,開口回答道,“當(dāng)然啦!小主人,你看你也是習(xí)武之人,這銀槍的武功練的也算是不錯,雖然打不過九尾狐,但是 作爲(wèi)試藥的對象,還是不錯的!”
說著,小白甩開了燕不開的手,就想要打開瓶子,燕不開見狀,小白好像不是嚇唬人了,連忙放開手,以最快的速度,衝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燕不開把門緊緊的關(guān)上,這才放心下來,沒有再理會小白的試藥,一下子撲到大牀上補(bǔ)眠了。
看到自己的小主人這樣迅速的跑開,爲(wèi)的就是擔(dān)心自己把她當(dāng)做試藥的對象,小白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其實(shí)自己怎麼會這樣輕易在小主人的身上試藥,畢竟,自己可沒有研製出解藥,這要是真的管用了,恐怕自己就要一起陪著小主人離開這個世界了。
小主人離開可沒關(guān)係,倒是自己,還沒有這麼早就離開世界的打算呢!好待自己也活了三百年了。
“好,既然你不相信我的天迷煙,那我就找個試藥的傢伙好了?!毙“啄弥盅e的香料,自言自語的說道。
可是,這小島上生活的都是島民,外來的也就只有自己還有小主人,以及相凡哥,這要是要試驗自己的香料,當(dāng)然是要習(xí)武之人才是最好,這樣才知道藥量究竟夠不夠。
可是,在這小島上,上哪去找習(xí)武之人,還甘心當(dāng)自己試藥對象的?
而正當(dāng)宗禪等人在小島上的時候,另外一邊,中部神州,卻有不一樣的情況發(fā)生。
付老趕了幾天的路程,終於回到了中部神州。
剛回到府上,付老還沒有來得及休息,就打算向大老爺李書文匯報在白骨山的情況。
“大老爺?!备独蟿倎淼礁e的大堂,就碰到大老爺正在那兒,手裡似乎在看著什麼書籍。
“你回來啦!”看到付老的出現(xiàn),剛纔一臉認(rèn)真的李書文,將手裡的書放了下來,露出了一臉的笑容,看起來就像一個慈祥的老爺爺一樣。
可是,看到付老的出現(xiàn),李書文高興了片刻之後,再看向付老的身旁,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疑惑了一眼,看向了付老,開口問道,“付老,燕兒呢?她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這既然滅門慘案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歷練自然也是完成了,可爲(wèi)什麼卻沒有見到燕兒的身影?李書文的心裡滿滿的疑問。
他其實(shí)很清楚,自己的外孫女燕兒,和自己的感情一直都不是很好,這也是因爲(wèi)自己自小都一直逼著她練功,沒有給太多的關(guān)心,才讓她對自己一直都很冷淡,只是,自己這樣也是爲(wèi)了她好。
她是自己的外孫女,也是自己以後武功的繼承人,自己雖然是武林盟主,可是,這畢竟也是已經(jīng)年老了,武林盟主這個位置,自然也要自己的外孫女來繼承,才能夠鞏固李家在江湖上的地位。
而自己唯一的外孫女燕不開,自然是最爲(wèi)合適的人選。
見大老爺問起了燕不開,付老想要告訴他燕不開的事情,可是,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畢竟,大老爺?shù)钠?,自己是很瞭解的,他雖然還算是疼愛大小姐,可是,對於大小姐繼承武功纔是最爲(wèi)看中的。
“付老,爲(wèi)何不回答,可是燕兒出了什麼事?”付老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反倒是低下頭的樣子,倒是讓李書文開始擔(dān)心燕不開的情況了。
這要是燕兒有了什麼意外,這後繼怕是成了問題了!
被大老爺一追問,付老也只能實(shí)話實(shí)說,“大老爺,大小姐她逃跑了!”付老竟然說的簡單一點(diǎn),只是希望大老爺可以接受。
可是,逃跑二字,還是讓李書文滿臉的驚訝,卻又夾雜著憤怒,“燕兒她逃跑了!”說著,李書文猛的站了起來,手裡的書籍已是被隨意散落在了地上。
對上付老有些害怕的皺眉,李書文自然相信付老並沒有騙自己,付老是跟在自己身時間最長的了,他對自己也是忠心耿耿的,所以自己纔會把付老安排到燕兒的身邊。
只是,這一次,燕兒怎麼就給逃跑了呢?
被大老爺這樣過激的反應(yīng),付老也只能將在白骨山的所有經(jīng)歷,以及遇見宗禪,收復(fù)小白當(dāng)做小寵物等等,一切的一切,都說的清清楚楚。
而當(dāng)付老說完這些之後,擡起頭,已是看到大老爺李書文,臉越來越黑,空氣中充滿了僵硬凝重的氣氛,好像隨時一句話,就會突然爆發(fā)的恐怖。
付老也只能站在一旁,不敢再出聲,只希望大老爺可以消消氣。
不過隨著時間的慢慢流去,這空氣中卻越來越緊張,甚至異常的安靜,付老可以清楚的聽見自己呼吸的聲音,而大老爺只是一臉的凝重,站在那裡,沒有不說一句話。
又這樣過了好久,大老爺還是沒有說話,而燕不開的母親李佳舞以及父親張?zhí)庾吡诉M(jìn)來。
本來正想要開口的李佳舞被一旁的張?zhí)鈹r住。
李佳舞轉(zhuǎn)身,有些奇怪的看向了張?zhí)?,卻對上了張?zhí)饷济p皺,微微搖了搖頭,見李佳舞還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張?zhí)庥钟醚凵竦酿N光瞥了一眼黑臉的李書文。
順著張?zhí)獾难凵?,李佳舞看向了大老爺李書文,這才明白爲(wèi)何張?zhí)庖柚棺约骸?
不過,李佳舞卻不明白,父親李書文爲(wèi)何會突然這樣生氣,表情看起來有點(diǎn)駭人,再看向了一旁的付老,也是低著頭的樣子。
不過,見到付老的出現(xiàn),李佳舞的心裡有些小開心,這意味著自己的女兒燕不開回來了,可是,環(huán)視了四周,卻絲毫沒有見到自己期待的那個身影。
見不到燕不開的身影,李佳舞走到了付老的身旁,開口問道,“付老,燕兒呢?怎麼不見她,可是在房裡嗎?”說著,李佳舞就打算走進(jìn)裡屋。
щщщ TTκan CΟ 不過,李佳舞的這幾個問話,卻把李書文從黑臉中醒了過來,嚴(yán)肅的聲音中帶著生氣的語氣,“不用找了,你那寶貝女兒沒回來!”說完,李書文就是黑著一臉,一下子坐了下來。
被李書文這麼一說,李佳舞卻沒有搞明白是什麼情況,依舊不依不饒的看向李書文,開口問道,“爹,燕兒怎麼沒有回來?可是你又給她安排了其他的歷練?”
對於自己父親李書文待燕兒這樣從小練武,李佳舞雖然心裡並不願意女兒練武,可是想到李家也就只有她一個女兒,若是沒有她,只怕父親的武功也無人繼承,而自己打小就被母親護(hù)著,不曾學(xué)習(xí)武功,自然也就不適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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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的相公張?zhí)?,雖是文武雙全,又是淮東王,可他畢竟也非李家真正之人,自然也不可將這樣的重?fù)?dān)壓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