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靜飛卻是不同,被燕不開這樣拉住了手掌,他很快停了下來,愣了愣,看著燕不開,臉上漸漸露出了笑容,笑著說道,“怎麼,這麼快就捨不得我離開了嗎?”說著,露出一臉壞壞的表情。
看著宮靜飛這樣壞壞的笑容,燕不開這才知道有些失禮了,便連忙放開了宮靜飛的手掌,臉上的焦急也因爲(wèi)這樣而消失了,“現(xiàn)在不是這樣貧嘴的時候。”說罷,也有些羞怯的表情,低下了頭。
宮靜飛看著燕不開這樣,羞怯的表情,臉上還泛著紅暈的模樣,很是可愛,爽朗的笑了幾聲,宮靜飛開口說道,“你放心,我會沒事的,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好的。”
而說到這裡,宮靜飛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認(rèn)真起來。
燕不開雖然不希望宮靜飛爲(wèi)了自己去冒險,可是,卻也希望這件事情,能夠解決。
猶豫了片刻之後,燕不開這才擡起頭看向了宮靜飛,開口說道,“那你要小心一點(diǎn)。”既然沒有辦法,宮靜飛必須爲(wèi)了自己冒這個危險,自己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希望他能夠安全回來了。
“你放心吧!”宮靜飛笑了笑,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了燕不開,在燕不開臉上泛著紅暈的時候,在她耳邊小聲的嘀咕著,“我會安全回來的,等我的好消息吧。”說著,笑了一聲,宮靜飛匆忙便要下山了。
燕不開被宮靜飛這麼一逗,臉上的紅暈一直沒有散去,不過也好在是夜晚,並沒有那樣的明顯。
宮靜飛臉上帶著滿臉的笑容,打算著下山的時候,卻在剛剛邁出了腳步之後,臉上有了表情的變化,“有人!”宮靜飛突然開了口,猛的轉(zhuǎn)過了頭,看向了燕不開。
宮靜飛覺察了一下,自己的感覺並沒有錯誤,快步走向了燕不開,一把拉過燕不開,兩人便迅速的躲在了大樹後面。
宮靜飛和燕不開兩人躲在了大樹後面,不敢有任何的話語,而一陣腳步聲也越來越重了。
不一會兒的時間,一個身影就突然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面前,而在大樹的位置,那人也停了下來,身子微微一側(cè),似乎是看向了大樹的方向。
望著他的舉動,宮靜飛心裡很清楚,這來人的武功必然也不低,看他這個樣子,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有人在大樹後了。
宮靜飛本想出手製服這人,可是,轉(zhuǎn)念看了一眼身旁的燕不開,又想了想,這要是在出錯,失誤傷到其他人,恐怕就不太好了。
宮靜飛這樣一想,雖然依舊躲在大樹後面,卻看向了那個停下來的身影,大聲的開口叫喊道,“既然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們了,但不知,這來人是何許人也,哪條路子的呀?”說罷,靜待那人的回覆。
而聽到了宮靜飛的這番話,那人卻沒有立即開口回答,而是看向大樹的方向,短暫過後,那人試探的開了口,“可是宮靜飛?”想來,這大樹後的人,這聲音讓自己覺得有些熟悉的感覺。
聽了這人的反問,宮靜飛愣了一下,便很快聽出是宗禪的聲音,連忙看向了一旁的燕不開,“是相凡。”說著,宮靜飛拉著燕不開,便從大樹後面走了出來。
這個小火把點(diǎn)燃,宮靜飛這纔看清眼前是什麼人,果然是這宗禪。
見面之後的三人,也讓宮靜飛有些慶幸,好在自己剛纔沒有動手,否則,這恐怕又會是一場誤會了。
宮靜飛看向了宗禪,眉毛輕挑,有些疑惑的開了口,“這大晚上的,你怎麼會在這?是想要下山嗎?”燕兒想要下山的想法自己已是明白,可是,這宗禪想要下山,又是什麼原因,難道,他有什麼是自己所不清楚的嗎?
對上了宮靜飛的疑惑,宗禪可以從他的眼底看出,他正是一臉懷疑自己的模樣,忙開口回答道,“是這樣的,我在山上見燕兒不見了,猜想她會下山,怕她有危險,就趕過來了。”說著,看向了燕不開還沒有下山,宗禪便也就放心了。
對上了宗禪擔(dān)心的表情,燕不開的臉上也充滿了歉意,微微低著頭,滿是歉意的開口說道,“真是對不起,是我一時衝動,連累你爲(wèi)我擔(dān)心了。”說著,燕不開這頭就更是低下去了。
宗禪看著燕不開這般歉意的模樣,傻笑了兩聲,搖了搖頭,“沒事的,燕兒,我不過是擔(dān)心你而已,你沒有什麼錯。”
說著,宗禪看了看燕不開,又看向了一旁的宮靜飛,臉上充滿了疑惑,眉毛緊皺,“你們兩個,又是怎麼湊到一起的?”這宮靜飛,不是下山去了嗎?怎麼又會在這裡,兩人剛纔還躲在大樹後面。
聽到宗禪這樣的疑問,宮靜飛和燕不開兩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彼此都笑了一聲,這也讓宗禪更加疑惑了。
對上了宗禪的疑惑,宮靜飛很快開口回答道,“是這樣的,我從山下正好回來,燕兒也正好想要下山,所以就給碰上了。”而至於兩人碰上的那一段,就算是一個小插曲吧,也就沒有告訴宗禪的必要了。
宗禪沒有太多的疑問,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也表示明白了,而這在聽來,卻也是情理之中,只是,現(xiàn)在這兩人,站在這裡,卻又是什麼意思。
宮靜飛看著宗禪臉上的疑惑還沒有消除,便清楚他是在擔(dān)憂什麼,又連忙開口說道,“是這樣的,我這剛說服了燕兒,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不下山了。”宮靜飛看了看身旁的燕不開,又看向了宗禪。
接著說道,“既然你現(xiàn)在來了,那正好,我還有事情,要不你先帶燕兒回去,我要下山,還有一些事情要辦。”說罷,宮靜飛看向燕不開,簡單的微笑之後,就要離開下山。
燕不開見狀,連忙叫住了宮靜飛,“現(xiàn)在天都已經(jīng)黑了,要不,你先上山,明天再去吧。”畢竟,宮靜飛是爲(wèi)了自己的事情在奔波,自己並不希望他這樣的忙碌,只會讓自己心裡感覺更加虧欠於他。
宮靜飛轉(zhuǎn)過身,看向了燕不開關(guān)心自己的模樣,臉上掛著笑容,笑著說道,“沒事,你剛纔不也是打算著,趁著天黑下山的嗎?我也是一樣。”
宮靜飛又看向了宗禪,笑著說道,“帶燕兒回去,好好照顧她。”說完,便匆匆忙忙的下山了,雖然今天下山,已是讓自己一身的疲憊,可是宮靜飛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能儘快處理好這件事情,恐怕這燕兒,也不能安心了。
宮靜飛快速下山之後,宗禪看向了燕不開,笑著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回去吧。”說著,腦袋微微朝山上的方向一瞥,示意燕不開上山。
燕不開順著宗禪的動作,笑了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和宗禪一同上山了。
而就在剛纔不久之前,燕不開下山的時候。
一直待在房間裡的李書文,對於這件事情,卻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可是,放在桌子上的鱗片卻突然像之前一樣,散發(fā)出了光芒。
李書文見狀,連忙將桌子上的鱗片拿了起來,看著鱗片的發(fā)光,李書文的嘴臉也漸漸勾起了笑容。
看來,此時自己的外孫女燕不開,已經(jīng)離開了防線的地方。
自己對於外孫女燕不開,卻也是十分了解的,這她一向比較急性子,想來現(xiàn)在估計(jì)已經(jīng)是耐不住了性子,所以纔會脫離了東部神教的防線吧。
只是,燕不開這樣可以輕易脫離防線的舉動,卻也讓李書文心裡感覺到了疑惑,這燕兒究竟是怎樣去的東部神教,爲(wèi)何可以這般輕易離開了東部神教的地盤,恐怕,這其中的一切,遠(yuǎn)比自己想象的要來的複雜。
就在李書文思考的片刻,張?zhí)馔蝗怀霈F(xiàn),簡單的敲門之後,李書文看向了房門的位置,“進(jìn)來。”
得到了李書文的肯定回答,張?zhí)夂芸熳吡诉M(jìn)來,看向了李書文,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又順著李書文的動作,張?zhí)夂芸炜匆娏死顣氖盅e的鱗片,臉上顯得有些驚訝,這鱗片怎麼會突然發(fā)光了呢?
“岳父大人,這鱗片?”張?zhí)庖琅f滿臉的驚訝,看向了李書文,連忙靠近了李書文,看著他手裡的鱗片,又眨巴了幾下眼睛,確實(shí)自己沒有看錯,這鱗片確實(shí)發(fā)光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對上了張?zhí)鉂M臉的驚訝,李書文卻是一臉的平靜,冷冷的看向了手裡的鱗片,開口說道,“就像你看到的一樣,這鱗片發(fā)光了。”而簡單的鱗片發(fā)光,卻意味著很多的信息,也意味著很多的不同。
張?zhí)庥行@訝,伸手從李書文的手裡拿過了那鱗片,這發(fā)光的模樣依舊,可是,當(dāng)張?zhí)膺€沒有多少想法產(chǎn)生的時候,那鱗片卻又突然失去了光芒。
張?zhí)庖惑@,慌忙將手緊緊握住,害怕岳父大人李書文看到手裡的鱗片已失去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