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景,王都尉眼珠一轉(zhuǎn),掙扎著賠笑喊道:“秦將軍!如此械鬥實在難看,若是傳到了聖人耳中,也甚是不美!不如將軍收回成命,我等世家子弟以後配合便是!”
到了此時他還覺得自己世家身份,會給自己帶來一絲轉(zhuǎn)機!
“呵呵!”李輝忽然笑出了聲,說道:“你將軍法當(dāng)成玩笑?”
“帶下去,斬首!”秦如英也揮了揮手。
兩親兵便將硬其拖走,王都尉見死局已定,掙扎著大喊:"我乃太原王氏子弟!秦將軍!秦將軍饒命?。±钶x!你!啊???”
—親兵一腳踹在王都尉膝後,將其踹的跪倒在地。
另一個親兵笑了笑說道:“王都尉,對不住了!”
說罷,一刀砍在其後頸,王都尉慘叫都沒來得及發(fā)出。
便頭身兩地了,頭顱在地上滾了兩圏,眼睛還睜得老大,彷彿還流露出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
演武場中,一些世家校尉,見李定方和錢安國領(lǐng)人過來,王都尉也被斬,竟慌的拔刀抵抗。
“張三!你敢踢我?我砍死你!”
“哈哈哈!姓崔的!你也有今天?!”
“叫你平日裡欺負我等!”
這時,一些被打罵的兵卒,也開始反抗這幫世家校尉、隊正。李定方一拳打在一個校尉鼻樑上,見他倒地捂著鼻子,慘叫打
滾的樣子。
覺得心中氣消了很多,舒服了!真爽!
有了這麼多人的加入,三下五除二,就將犯事的校尉,隊正還
有他們的狗腿子捆住。
然後跪排成一列,在不停哭喊威脅聲中,人頭滾滾落地。
"違逆軍令者!就是如此!”李定方還不忘對著士卒高喊。
"將他們?nèi)祟^擺在,檢閱臺上?!边@時李輝開口,淡淡說道。錢安國見秦如英也緩緩點頭,便應(yīng)承道:“喏,我這就去。”接著,李定方又招呼著人手,開始對那些響應(yīng)抗議的士卒,責(zé)
打軍杖。
邊打,李定方邊問:“秦將軍責(zé)罰!你們可曾服了?!”
"服了!我甘領(lǐng)秦將軍責(zé)罰!”
“謝秦將軍三十軍杖!”
“再不敢忤逆將軍...”
"好!回去趴兩天,馬上回來訓(xùn)練,還要把之前的補上!”李定方接著吼道。
這是在幫秦如英樹立軍威。
不錯,不愧是當(dāng)世名將。
又想到,此次也從軍隊裡,除去不少世家頑疾。
李輝滿意的點點頭。
等杖責(zé)完畢後,捱打受傷的都被送了回去。
李定方開始率領(lǐng)著剩下的部隊繼續(xù)訓(xùn)練。
領(lǐng)著軍隊走過檢閱臺,一些士卒紛紛看向臺上血淋淋,睜眼張嘴的人頭。
感到一陣後怕的同時,訓(xùn)練得也更賣力了。
李輝見秦如英還要陪著訓(xùn)練,檢閱。
也不勉強,只是摸了摸秦如英的頭髮說道:"嗯,那我先回去了,晚上早點回家,給你看個好東西。”
秦如英不知何意,只是笑著輕輕嗯了一聲。
長安,皇宮。
李二陛下?lián)u頭笑道:"這李輝真是,到哪兒,哪兒就得死人啊?!?
不過倒是沒有什麼責(zé)的意思,畢竟是世家勢力。
清理一下也好,就算李輝不去,他日後也得想辦法清理。
就是那新式練兵法???
李二陛下摸了摸下巴說道:“君羨啊,你說那李輝小子的訓(xùn)練
之法,真的有效嗎?”
李君羨看了李二陛下一眼,又低下頭甕聲說道:“到底有無大
效果,臣不知。”
“不過據(jù)臣觀察,這些日子左驍衛(wèi)兵卒士氣,精神確有一定提升?!?
“而且有些士卒習(xí)字的熱情也很高?!?
“嗯。”李二陛下垂眸著將手依在桌上,似乎在想著些什麼。
李輝正在工匠院子裡,檢查著一套蒸館設(shè)備。
自上次練兵回來,已過了三日。
那日練兵回來當(dāng)晚,李輝就摸索著,將內(nèi)衣親手給秦如英戴上,惹來陣陣嬌喝。
但戴上之後,卻發(fā)現(xiàn)太小了,勒的太緊了。
這讓李輝有些自責(zé),作爲丈夫,連這些尺寸都不知,實不應(yīng)該??!
於是連夜,用雙手重新探查測量了一番。
又用一日,給蓮兒、柔兒兩侍女,也測量實在了,準備一併重新制作。
也爲日後雜貨鋪該售賣的,不同尺碼號的摸索,做了些微不足道的貢獻。
至於殺人造成外界的許些喧囂,李輝倒也懶得理會。
這三日,工匠按照李輝提供的圖紙,做出了這套蒸館設(shè)備。
檢查完畢後,李輝指揮著下人,用著市場買來的酒開始操作。
古代的酒因爲不會蒸次留,酒精含量並不多。
所以纔有什麼大碗喝酒,什麼李白喝了千杯不醉,還能詩百篇。
純粹就是酒的度數(shù)氐了,要以量才能醉。
隨著溫度不斷加熱,酒精揮發(fā)又凝聚,順著空竹筒,緩緩流出,到已經(jīng)擺好的空壇中。
李輝拿著一個小碗,去接了半碗,頓時酒香四溢,酒色也不像
平常的酒般渾濁。
周圍的下人工匠,都一副如癡如醉的表情,有的還不停的嚥著口水。
李輝聞著酒香,輕微嚐了一口,辛辣香氣,溢滿喉嚨。
嗯,不錯,雖比不上後世那般度數(shù)高。
但在此世,已然是從未有過的一等一的好酒了。
“李哥!你咋跑到這裡來了!讓俺好找!”
只見程處默小跑著過來:"嗯!什麼東西?好香!好香??!”
"姐夫!怎麼一股酒香味?還如此濃郁?”秦懷玉也探著鼻子,跟著進來問道。
“是酒。”李輝晃了晃碗中的液體,笑道。
"酒?不可能!”程處默立馬跑過來,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睛,盯著碗中的酒水說道:"這顏色都不對啊!怎麼可能有這麼清澈的酒?”
"可這確實是酒香氣,也不會騙人啊?!鼻貞延褚策^來看著碗中清澈的液體,一臉疑惑。
"那你們喝一杯,不就知道了?”李輝淡淡說道。
“好!給俺拿一個大碗來?!背烫幠ト琳?,接了滿滿一大碗,似乎要好好牛飲一番。
秦懷玉則是有些謹慎,也學(xué)著李輝只接了一小碗,入口喝去。
"喀!咳咳咳!”程處默像平常喝酒一般,灌下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