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意使勁的想,因爲(wèi)有過實(shí)際操作,所以還是很容易就在腦海中有了那一幕畫面。
緊接著就感覺到在心臟的部位,有什麼東西顫動了一下。
腦海中福靈心至一般,出現(xiàn)了一股強(qiáng)烈的感覺,感覺到了那個女人所在的方向。
“墨傾城,你別想跑!”
“褚小友,你這是幹什麼去?”王德攔住了褚天意。
李世民匆匆離去,把這些女子扔下不管了,他這個太監(jiān)大總管就得收拾殘局。
其實(shí)也很容易,哪來的回哪去就行了。
但是……
褚小友你別跑啊,你跑了這些女子怎麼辦?
“王總管,你看著辦就行!”
褚天意急不可耐,再不追上去,等那個女人回了尋芳閣,來個咬死不承認(rèn),那可就麻煩了。
“咱看著辦?褚小友……”
“哎呀,算了,王總管,這些女子都給你了,你現(xiàn)在別攔著我!”
褚天意推開了王德,向著皇宮外的方向跑去。
“給咱了?這可是給陛下的女子,就這麼給咱了?”
王德一臉懵逼……
隨後,又絕望的一聲嘶吼:“你給咱有什麼用,咱就是個太監(jiān)啊!”
皇宮外。
幾個御膳房的小太監(jiān),在一個老太監(jiān)的帶領(lǐng)下,已經(jīng)離開了皇宮,準(zhǔn)備去採辦一些物件。
其中一個小太監(jiān)一邊走著,一邊轉(zhuǎn)過頭,露出了一副遺憾的表情。
“皇宮的守衛(wèi)也不怎麼樣嘛,禁衛(wèi)軍形同虛設(shè),早知如此,就不該等了那麼多年!”
…………
……
太極殿。
李世民坐在龍椅上,面無表情,眼神深邃。
只感覺無數(shù)的危機(jī),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
難道就連長孫無忌,也有反叛之心嗎?
“陛下……”
王德失魂落魄的走了進(jìn)來:“那些女子已經(jīng)處理妥當(dāng)了,咱安排了人,已經(jīng)帶出了皇宮,給長孫大人送了回去。”
李世民點(diǎn)了點(diǎn)頭,給長孫無忌送回去也好,可以起到打草驚蛇,敲山震虎的作用。
可以看一看,長孫無忌到底有沒有反叛之心,亦或者,是不是被人利用了。
“陛下,我在那一間偏殿裡,找到了一封信,未敢開封,還請陛下親啓。”
王德在懷裡掏出了一封信。
這封信是稀疏平常,可是信封上寫的內(nèi)容,就不簡單了。
“李世民親啓。”
“兄,李建成!”
這是有人以李建成的名義,給李世民留下了一封信。
李世民接過信封,瞳孔驟然一縮,怪不得他到了那宮殿的時候,會察覺到了殺意。
現(xiàn)在看來,長安城內(nèi)竟然還有前太子的餘孽!
這羣餘孽也太猖狂了,竟然以這種毫不遮掩的方式,給他送了一封信。
“王德,立刻去找尉遲恭,派禁軍封鎖整座皇宮,不管是誰來了,朕都要讓他有來無回!”
“陛下,等咱把尉遲將軍找回來,怕是也晚了。”王德小心的提醒道。
如今有隱太子李建成的人潛入到了宮中,這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這個黑炭頭,自從當(dāng)了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越來越不靠譜了!”
李世民說完以後,在衣袖裡掏出了一個小書本,又準(zhǔn)備記上這一帳。
等寫了一半後,纔算是反應(yīng)了過來。
尉遲恭這是失職之罪,根本不用記賬,而且必須要收拾,才能以正軍法。
“陛下,尉遲將軍可能是有難言之隱,迫不得已啊!”
“嗯?真的?”
李世民瞥了王德一眼,這種隱蔽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王德苦笑不已,因爲(wèi)咱剛剛傷了命根的時候,每日的狀態(tài)跟尉遲恭相差不多。
別人或許看不出什麼,卻瞞不過他的眼睛。
“敬德怎麼會有這種毛病?看著挺壯的大老爺們,可惜了。”
“咳,陛下,正事要緊!”王德提醒道。
你也是挺大個老爺們,簡直比女人還要八卦。
“既然敬德不在,那就去找韋侍從,讓韋侍從帶領(lǐng)禁軍封鎖皇宮!”
“喏!”
王德躬身,領(lǐng)命而去。
等王德走了之後,李世民看著眼前這一封信,足足過了一刻鐘的時間……
“李建成,朕到想知道,你死了之後,經(jīng)歷了那一番血洗,還能有什麼樣的力量留下來!”
………………
……
立政殿。
長孫皇后換了一身衣服,準(zhǔn)備出宮,回一趟孃家。
最重要的是,要當(dāng)面找長孫無忌問個清楚,你這個矮胖子到底想幹什麼?
不過長孫皇后還是慢了一步,剛換了衣服,李承乾和李泰一起來了。
李承乾之所以過來,也是爲(wèi)了請長孫皇后去褚天意那探探口風(fēng),他這一條腿還打著石膏的腿,什麼時候能恢復(fù)如初。
還有那香菸……咳咳……
“母后,兒臣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禮物,今晚得手後,想立刻去城郊小院拜訪,還請母后一同前往!”
李承乾是知道城郊小院的存在的。
所以才特意來請長孫皇后,若是他自己前去,很可能進(jìn)不去門。
李泰也是如此,也想通過長孫皇后去找褚天意,告訴那小子,本王的跪拜十八式已經(jīng)封印,不會拿出來對付你。
不僅如此,本王還可以真心誠意的拜你爲(wèi)師,如此一來,本王總能活過三十歲了吧?
“母后,兒臣我也準(zhǔn)備了禮物,想要給師傅送去,聊表孝心,請母后成全!”
兩人說完以後,轉(zhuǎn)頭看向?qū)Ψ剑暰€交織在一起,迸發(fā)出了劇烈的火光。
“李承乾,原來你也想……”
“哼,李泰,我憑什麼就不能想……”
“你可是當(dāng)朝太子,如此放下身段去討好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子,不丟臉嗎?”
“你還是王爺呢,你不是也放下身段了?還什麼跪拜十八式,你給父皇這麼跪過?”
“呵呵,他爲(wèi)我?guī)煟疫@麼做天經(jīng)地義,你可就不行了,傳出去之後,有損儲君威嚴(yán)!”
“放你娘個屁,褚天意治我腿傷,怎能不賞?”
“母后,太子大哥罵你!”
“我尼瑪,李泰,你玩陰的!”
“你們兩個夠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一個的說!”
長孫皇后一生氣,李承乾和李泰頓時就蔫了。
隨即就把晚上尋芳閣拍賣花魁,他們二人想要買下來送給褚天意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個清清楚楚。
“啪……”
長孫皇后氣急敗壞,上去就是一巴掌。
“一個太子,一個王爺,給你們未來的妹夫買花魁,虧你們也想的出來!”
“母后……”
李承乾捂著臉,委屈道:“你怎麼光打我,青雀他跟我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