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有戰鬥力的不過一兩萬人。
這一兩萬人,是雨林中土著的真正戰鬥力。
至於那些老幼婦孺。
雖然說也有不錯的戰鬥力。
但最多也只是媲美一般的士兵。
想要和楚風率領的這一萬人精銳相比。
那是遠遠不夠看。
被人用二十多條人命,換了幾千人。
土著首領已經快氣瘋了。
他成爲統領這麼多年。
還是第一次有這麼大的損失。
更重要的是。
對方的實力太過可怕。
那悄無聲息的箭雨,彷彿就是催命符一樣。
每一次箭雨灑下。
他們都要付出巨大的損失。
如果能夠將那些人全部殲滅在雨林當中倒也無所謂。
可他們追著追著,就發現根本追不上那些人的步伐。
對方的人數雖然不多。
但實力強大,而且配合默契。
如果不是依靠蠱毒偷襲得手。
他們怕是連這二十多個人都留不下來。
這統領面前此時就擺放著幾具屍體。
都是特戰小隊的成員。
他們的身上已經發紫流膿。
傷口處更是潰爛。
這都是毒物的作用。
而且在這雨林當中。
屍體用不了兩天就會發臭。
甚至產生瘟疫。
而這些特戰隊員身上的裝備。
統領打量了半天,發現他根本就不認識。
不過看面孔。
明顯是大唐人。
“這是大唐的軍隊?大唐什麼時候有這麼精銳的軍隊了?”
統領心中驚疑不定。
他這段時間,也和大唐的軍隊有過不少次交手。
大唐的軍隊雖然說實力不弱。
但在雨林當中的作戰能力相當一般。
他們主場作戰,可以輕而易舉將對方玩弄於鼓掌之中。
可這突然冒出來的大唐軍隊。
不但對雨林作戰非常熟悉。
個人實力也極度恐怖。
這樣的軍隊。
如果有一萬人。
就足以徹底將他們消滅!
這統領也不是傻子。
在看到這些大唐軍隊的屍體之後,他立馬就明白過來。
他們前段時間的劫掠,怕是惹惱了大唐的軍隊。
他身邊,一個年輕人忽然說道:“這……應該是蜀王李恪的軍隊吧。”
統領眉頭一挑,語氣有些疑惑。
“蜀王李恪?那是誰?”
這統領只負責帶領族人們打劫。
對於外界的消息倒是瞭解的不多。
這年輕人立馬解釋起蜀王李恪的來歷。
聽完蜀王李恪的戰績後。
即使是以統領的心高氣傲,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你是說這蜀王李恪,不過及冠之年,就已經滅掉好幾個國家了?”
年輕人苦笑著點點頭。
“確實如此。”
“蜀王李恪不僅僅是個人實力強大,而且治理領地也極爲擅長。”
“從他出名到現在,還未曾聽聞他有什麼敗績。”
統領還是有些不相信,問道:“那你怎麼能確定,這是蜀王的軍隊?”
年輕人指著對方身上的輕甲。
“這樣的輕甲,是特質的。”
“大唐的軍隊當中,根本沒有這樣的輕甲出現。”
“唯一有能力製造這種輕甲的,也就只有蜀王李恪。”
統領這才意識到麻煩。
如果是蜀王李恪的話。
以對方的性格,絕對不會這麼善罷甘休。
“那你的意思是,蜀王要對我們動手?”
統領心中有些擔憂。
畢竟對方表現出的實力。
已經完全足以威脅到他們的安全。
如果讓對方打進來。
他們的主場優勢,就基本上等於沒了。
而且蜀王李恪手底下有大量的軍隊。
他們的人手還是太少了。
年輕人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現在局勢已經非常明顯了。
如果蜀王李恪對這裡沒有什麼想法。
也不會派遣這麼精銳的軍隊過來。
更重要的是。
他曾經聽聞過。
蜀王李恪對於麾下的兵馬非常看重。
可以說是愛民如子的典範。
他們這裡擺著的蜀軍的屍體,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似乎根本不需要多想了……
“首領,我覺得,蜀王李恪的軍隊一定快要到了。”
“我們要不要打?”
以這個年輕人的想法。
那肯定是不想打的。
畢竟他們跟蜀王李恪打,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而且他們還殺了蜀王李恪的人。
以蜀王的性格。
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最好的方法就是,他們投降。
當然。
他沒將這個想法提出來。
畢竟真要投降的話。
他們的首領肯定是要死的。
畢竟他們這麼多年,也殺了不少大唐人。
以蜀王李恪的性格。
肯定不可能放過首領。
年輕人知道這一點,自然不會說出來。
統領倒是有些猶豫。
畢竟對方的實力。
已經讓他有些嚇破膽了。
他們欺軟怕硬還行。
真的要跟蜀軍精銳部隊作戰。
他還不想死。
但是他也不想投降。
畢竟這裡是他的大本營。
如果在這裡他都投降了。
那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勝算了。
而且投降之後。
哪怕是年輕人沒說。
他也知道。
他一定沒什麼好下場。
已經習慣了作威作福的日子。
他可不想淪爲階下囚。
“打!爲什麼不打?”
想到這裡。
統領眼神中帶著狠色。
不就是蜀王李恪的軍隊嗎?
他就不相信了。
對方在這裡還能戰無不勝不成?
這裡可是他的地盤!
即使是蜀王李恪的軍隊對於雨林作戰有些瞭解。
但是也絕對不可能比他們更瞭解。
沒有人比他們更瞭解雨林作戰!
年輕人苦笑一聲。
他就知道。
以對方的野心和自負。
是肯定不可能投降的。
但是繼續頑抗下去。
結果可能就是他們要死更多的人。
當然。
蜀軍那邊肯定也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但讓蜀軍付出代價的下場就是。
他們可能會讓蜀王李恪更加惱怒。
真要讓對方生氣了。
年輕人絲毫不懷疑。
蜀王李恪有可能將他們全部屠殺。
以那個人的作風來說。
還真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蜀王李恪愛民如子這話自然是真的。
但那前提是,他們得是蜀王李恪的子民。
可對於蜀王李恪來說。
他們不過是頑固的主戰派。
都是敵人。
對於敵人。
蜀王李恪自然不可能有任何的仁慈。
年輕人嘆息一聲。
但也不敢頭領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