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在宮中的美人,終於把舒明天皇盼了回來,並未察覺他面色不對,柔軟的嬌軀直接往舒明天皇身上靠去。
“滾!”
縱使懷中女人再美,此刻舒明天皇也沒了興趣。
舒明天皇憤怒至極,他壓不下心頭怒火,摔了好幾個茶杯泄憤。
更甚至到了最後,直接將房內(nèi)伺候的僕人託過來,揍了一頓。
“該死!”
“該死!”
“該死!”
“不過是個大唐來的行腳商人,竟然敢挑釁皇族權(quán)威。”
“誰給他的膽子?”
“大唐只是個新建立的朝堂,能有什麼可怕?”
“一個破洞風鈴就把來太婆嚇成那副模樣,哼,她算什麼皇族,算什麼天皇,簡直是丟盡了皇族顏面。”
……
咒罵聲,怒斥聲不斷。
整整持續(xù)了快一個時辰,舒明天皇才累得氣喘吁吁的倒地坐下。
他胸腔快速起伏著,整個人卻朝後仰去。
一個唐人罷了,何足爲懼?
“來人。”舒明天皇突然翻身而起。
“參見天皇大人。”兩名黑衣忍者突然出現(xiàn)。
舒明天皇看著兩人,眼神逐漸冰冷。
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將那名大唐商人悄無聲息的除去。
到時候,即便是大唐有人來尋,也不礙事。
隨便言說他墜海而亡之類的就行了。
“你們,去將那名大唐商人除掉,還有他身邊的人,記住,要乾淨,利索,無懈可擊。”舒明天皇吩咐道,臉上笑容猙獰。
“是!”兩名忍者應(yīng)下。
下一刻,人就已經(jīng)從原地消失了。
賀部家族一直是舒名天皇的家臣勢力,而他們自幼修習忍術(shù),替舒明天皇做過許多事。
殺人,只是其中最常見,也是最熟悉的業(yè)務(wù)。
舒明天皇這會兒的心情爽快多了,彷彿話一出口,那大唐商人便已經(jīng)死在眼前。
哼!
等大唐商人一死,他便讓推古天皇好好看看。
沒有人能在皇族面前囂張,放肆!
他們的權(quán)利是至高無上的。
違揹他們的人都要死。
不敬他們的人也都要死。
這是天定,尊卑之別!
客棧內(nèi),李恪微笑的看著香菱和醜奴兒兩人。
“殿下,你倒是說呀!倭國皇宮裡是什麼樣的?好看嗎?好玩嗎?”香菱追問著。
醜奴兒倒是穩(wěn)當?shù)枚啵惨荒樅闷娴目粗钽 ?
雖未追問,但明顯也想讓他趕緊說。
無奈,李恪只得將在倭國皇宮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下。
只不過說到皇宮擺設(shè)之類的,卻是直搖頭,“哪裡是什麼皇宮,連我們大唐的普通富家府邸都比不上。”
“啊?!”香菱一臉失望。
她還想著找機會去倭國皇宮看看,長長見識呢,沒想到倭國這麼慘!
但細細一想,從他們上岸後所見所聞,便已知曉倭國是個貧窮之地。
“等日後讓你親自去看看,免得你對這點小事情都念念不忘。”李恪輕拍了下香菱的頭頂。
又惹來小姑娘一陣鬧騰。
言笑之間,李恪不由得想起了自家夫人,長孫嫣。
這麼長時間沒見,也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是瘦了,還是胖了?
未曾嘗過相思苦,現(xiàn)如今倒是時時掛懷了。
“對了,今晚你們都警醒著些。”李恪提示衆(zhòng)人。
想必有些人是不會想讓他活著的,但都會是些什麼人呢?
也許是推古天皇,也可能是舒明天皇,更或者是其他勢族。
只不過,誰來都不重要。
因爲註定了,他們有來無回。
兩女都顯得有些緊張,畢竟現(xiàn)在身在異國他鄉(xiāng),而身邊護衛(wèi)人數(shù)也不多。
但在看到李恪淡定無比的模樣後,又覺得十分安心。
又殿下在,必定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到了後半夜,原本躺在牀上休息的李恪慢慢睜開了眼睛。
來了啊!
房內(nèi),突兀的出現(xiàn)了兩名黑衣人,他們是從房樑上下來的。
而這樣的事情,也在其他人的房內(nèi)發(fā)生著。
但李恪早已讓人護著香菱和醜奴兒。
這兩名黑衣忍者,雙手都執(zhí)寸長短刃。
寒光乍現(xiàn),陰冷異常。
其中一名忍者摸向躺著的李恪,短刃朝下,對準李恪的脖子,就要落下。
卻不想李恪突然動了,一把拽住忍者的手腕。
對方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一用力,就將忍者猛的砸向地面。
他有呂布武魂,力量之大,哪裡是人類能承受得住的。
就聽見“咔嚓”聲不斷。
忍者的骨頭已經(jīng)寸寸斷裂,整個人都變成了軟骨蝦,躺在地上,想動彈一下都做不到。
“就這點實力,就敢來暗殺我,你們膽子可真大。”李恪冷笑的說著,隨手將癱軟在地上的人踢到一邊。
那舉動,就像是在踢一件毫不起眼的垃圾一般。
另一名黑衣忍者心下赫然,他們可都是上忍,以往也曾執(zhí)行過暗殺,從未失手。
但沒想到,這次遇到的大唐商人,就像一個怪物。
爆發(fā)力,速度,力量都遠遠高出他們許多。
宛如人與神之間的區(qū)別。
他心中萌生退意。
雖然任務(wù)失敗會有極其殘酷的懲罰,但也只是懲罰,並不會要了他們的命。
但眼前的大唐商人,卻能在一瞬間輕易取走自己的性命。
一番衡量之下,他毫不猶豫的甩出煙霧/彈,想要逃跑。
但李恪早已看破他的動向。
身形一動,速度極快,穿過煙霧/彈,直接抓住了要逃走的忍者。
“饒命!”忍者一被抓住,立馬開口求饒。
李恪冷笑不已。
只這麼一點點小膽量,就敢來殺自己,倭國的人著實是看輕他了。
“放心,我不會這麼快殺了你。”李恪語氣冰冷。
但每說一個字都像是有一記重拳砸在忍者身上一般,讓他直冒冷汗。
話音才落下,忍者全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溼。
等死,是最可怕的。
“只要你放了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忍者求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