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聽李恪說這個的時候便立刻改口了。
“若是不行,那你就得保證我的生命安全。”
吐谷渾的可汗說道。
他知道李恪現在把他留在這裡,也有可能是李恪並沒有權利處置他,畢竟他是吐谷渾的可汗,說不定會把他押送回大唐,讓大唐的天子親自處置。
若是如此,他現在所需求的就是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只要還活著,他就有機會東山再起。
若是死在這裡,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李恪對此點了點頭,他原本也沒有打算殺掉他,留著這些戰俘不過是打算作爲苦力使用。
“可以。”
李恪點了點頭,並且立即對周圍的手下下令。
“從今日起,所有人不得傷害吐谷渾的可汗。”
吐谷渾的可汗見到李恪下了命令之後,終於算是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得救了。
“既然你已經滿意了,那麼鑰匙的位置呢?”
李恪自然不會忘了鑰匙的事情。
吐谷渾的可汗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並且覺得自己在這個方面上已經贏了李恪,因此就把要是的位置告訴他了。
實際上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李恪早就已經得到了寶藏的地圖,也就是香菱。
他並不擔心香菱不會把寶藏的地圖告訴他,因爲這對香菱來說完全沒有意義,這些寶藏留著也不過就是荒廢掉了,還不如還給大唐的人。
他原本在孃親的教導之下,就對大唐非常有好感,何況李恪用這些寶藏並不是爲了行軍打仗,不是爲了傷害人,所以他覺得香菱應該不會拒絕他。
因此李恪很快就回到宮殿之中,拿到了鑰匙,然後去找香菱了。
這個時候香菱正坐在房間裡發呆,他一直都是被關起來的,難得獲得了自由,卻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往何處。
於是便坐在自己的房間休息,看到李恪過來了之後,立刻向他行了一禮。
這禮節並非大唐的禮節,而是他們吐谷渾的禮節,畢竟他還是吐谷渾的公主,有一些東西是不會忘記的,一時之間也無法改變。
李恪對此當時沒有特別在意,他此次前來不過就是爲了寶藏的地圖罷了。
“今天我就見過吐谷渾的可汗了。”
李恪說道。
他並沒有直接說是他的父王,因爲他知道,香菱非常痛恨自己的父王,自己需要他幫忙,還提他父王的話,恐怕是會引起不滿的。
“嗯,他是說了什麼嗎?”
香菱問道。
李恪沒有想到他居然已經察覺了,不過既然如此那就不必拐彎抹角了。
“的確他和我說了吐谷渾寶藏的事情,一開始我比較疑惑的就是,他爲什麼會把你留下來,現在我明白原因了。”
“所以你也想拿到那個寶藏嗎?”
香菱問道。
李恪聽他的語氣總覺得哪裡不太對,但還是點了點頭。
香菱看著他微微露出了一個笑容,但是並不是微笑,而是冷笑,嘴角間有著一絲嘲諷的意味。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那是孃親留給我的東西,我不會把他交給任何人,就算是你也不行,我還道你是真心留下我的,原來不過就是爲了寶藏罷了。”
“你一開始就意識到問題了,所以纔要去問他的吧?”
香菱說完之後便扭過頭不再理李恪了。
李恪沒有想到她的反應居然如此之大,還以爲依照之前的情況,對方會輕易的把寶藏的位置告訴他呢,如今看來並沒有那麼簡單。
他對吐谷渾的仇恨其實僅僅是源於自己的孃親罷了,若是吐谷渾的可汗沒有殺他的孃親,恐怕也不會造成如今這般景象。
不過李恪不會因爲這樣的小事就放棄自己的計劃,他並不知道寶藏到底是什麼,但既然被稱之爲寶藏,至少不會讓他失望。
“在此之前我是不知道有寶藏這件事的,我之所以向他詢問這件事情,不過也是爲了你,說是他因爲什麼原因把你留在這個地方,那麼我也必須要知道,萬一是對你不利的事情又當如何呢?”
李恪反問道。
香菱聽到這個之後愣了一下,然後仔細想了一番,似乎的確是這個道理。
若是他因爲一些特殊的原因,絕對不能離開這個地方,該怎麼辦呢?
香菱覺得李恪沒有必要在這個地方上撒謊,因此覺得他還是可信的,所以默默的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決定妥協了。
他最怕的就是別人利用他,所以纔會有剛纔的話,他並不是特別在乎那些寶藏的,他孃親留給他的並不是寶藏,而是一個活下去的保障。
只要他不說出寶藏的地圖所在,吐谷渾的人便不能殺掉他,他就可以永遠活著,所以他也知道不能說出來。
如今吐谷渾早就已經覆滅了,已經沒有什麼人可以傷害她了,所以他唯一要驗證的就是李恪是否會傷害她,若是李恪不會傷害她,她便可以把寶藏交給對方。
剛剛聽李恪所言,李恪應該是不會傷害她的。
“既然如此,我可以把寶藏的地圖交給你。”
香菱說著邊開始脫衣服。
李恪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轉過頭去。
“你這是爲何?”
“不必在意,寶藏的地圖自然是會在我身上的,若是不脫掉是沒有辦法看的,還是說你不想要了呢?”
香菱問道。
他並不在乎男女之別,畢竟他不是大唐江南的那些嬌滴滴的女子,吐谷渾這邊並不是特別在乎這些的。
何況,想讓對方看到地圖也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他也十分無奈。
“好吧,那就失禮了……”
李恪說著將目光轉回了香菱身上。
見到李恪將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香菱突然不由自主的臉紅起來。
他原本以爲自己真的不在乎這些,但是真正看到李恪盯著他看的時候,反而有一些不好意思。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爲什麼,總之就是有一點不好意思。
“實在不行你把地圖畫下來?”
李恪做出了一個提議。
香菱搖了搖頭。
“地圖其實是畫在我的後背上的,用了一些特殊的顏料作爲隱藏,不經過特殊的方式是無法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