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爲大唐人,自然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併爲此撞牆自盡,當吐谷渾的可汗發現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晚了。
當初留下來的就只有香菱的孃親,那個時候他的年紀還不大,可能是被自己的父母嚇到了,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太好。
於是他把香菱的孃親當成了一線希望,將他帶了回去,兩個人相處久了之後便在一起了。
他偶然和香菱的孃親談起寶藏之地的事情,他的孃親也漸漸的開始回憶起來一件事情。
十年前他跟著父母也來過,只是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孩子,根本就不會記什麼路之類的。
至少吐谷渾的可汗是那麼想的,因此他們沒有一開始就詢問他,在他的父母死後才漸漸的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
這時其實完全就是在賭,他的理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小姑娘當時還小,根本就不可能記得那麼多事情。
但他又不捨得放棄這一線希望,結果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香菱的孃親記憶力非常驚人,從小就十分聰穎,他和父母去過的地方都一一的記在了心裡。
因此他是知道那個所謂寶藏之地的。
只是一時之間,他並不能說出那個地方到底在哪裡,畢竟,記憶非常遙遠了,而且當時的吐谷渾領地和現在截然不同,若是想依靠著記憶找到的話,恐怕需要很長時間。
但吐谷渾的可汗非常有耐心,一直等著對方,直到他們兩個生下了香菱,這個時候香菱的孃親也有了一些私心。
他希望可以讓女兒有更高的地位,因爲他不過是一個妾室,其他夫人生的都是兒子,以後或許可以繼承可汗之位,由於他是大唐人,另外幾個人對他都沒有什麼好印象。
其他幾個孩子也一直在欺負他的女兒,因此爲了自己的女兒,他也決定把那個所謂的寶藏之地找出來,以此來討可汗的歡心。
吐谷渾的可汗知道此事之後欣喜不已,很快香菱的孃親就找到了那個寶藏的所在地,自然也找到了鑰匙。
只是這個時候他漸漸的發現自己不能完全爲了女兒了,因爲吐谷渾的可汗野心實在是太大了。
又或者是當初年輕氣盛,他居然妄想著統治大唐,造反這樣的事情是香菱孃親絕對不允許的。
他身爲一個大唐人,能嫁給他已經是不易,還有一絲無奈了,如今若是他的夫君帶領著吐谷渾的中將士去攻打大唐,他便不知自己如何處之了。
因此他決定隱藏寶藏的位置,他也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會讓可汗生氣,到時他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來都不意外。
因此他爲了自己的女兒,就將地圖的位置刻在了自己的女兒身上,是用一種特殊的手法,那是他曾經和自己的父母多處經商收集到的一些奇書上面所寫的。
在他的父母死亡之後,也就只有他清楚這些手段了。
再把地圖的位置刻在自己女兒身上之後,她便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可汗,並且和他明說了,自己不希望他去攻打大唐的事情。
於是吐谷渾的可汗一氣之下將自己的妻子殺死了這個時候,正好被回來的香菱看見。
他知道自己的妻子不會騙自己,香菱的身上肯定有寶藏的地圖,可他讓人把女兒的身上都找遍了,也找不到那張地圖在哪裡,因此無奈之下只能把它關起來,慢慢尋找。
然而這麼多年已經過去了,他都沒有找到那個地圖的位置,所以也就只能默默的放棄了,剛剛聽到李恪說的時候,還以爲那個地圖已經出現了。
實際上他不知道的是李恪什麼都沒有看見,只不過是在詐他罷了,李恪單純的覺得他把自己的女兒留下來,實在是一個多餘之舉。
如果是有這一層關係,那麼就很有可能並且非常合理了。
“原來如此,那麼,那個鑰匙現在在哪裡?”
李恪對這些寶藏自然是有興趣的,既然地圖已經在自己的手上了,那麼自然要問鑰匙的位置。
李恪問這個的時候,吐谷渾的可汗就開始有一些警惕心理了。
從一開始都是李恪在說,他根本就沒有見到自己的女兒,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到底死沒死,如果是自己的女兒沒死,他把鑰匙交給了李恪的話,不就等於把他們吐谷渾世代珍藏的寶藏交給對方了嗎?
他現在是階下囚,留著那些東西的確沒用,但至少還是要以此爲自己謀一些出路的。
“鑰匙就在我的手上,我可以給你,但我有一個條件。”
這一點就有一點出過李恪的意料了,他一開始將自己擺在了主動者的位置上,就是爲了以防對方和他提條件。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會說出寶藏這樣的事情,並且鑰匙並不在自己這一方,於是李恪現在又處於比較被動的境地了。
“什麼條件?”
李恪淡淡的問道。
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一樣的地方,若是他現在讓對方看出什麼端倪,恐怕對方就會坐地起價了。
當時若是他不答應就無法得到寶藏,若是他答應了,恐怕自己這邊會吃虧。
李恪絕對不是一個會讓自己吃虧的人。
吐谷渾的可汗聽到李恪這麼說,立刻覺得此事有希望,便和他說道。
“我要你放我離開這裡。”
“這個恐怕不行,若是如此便免談了,我這裡又沒有什麼地圖,想要尋找那個寶藏的話,恐怕要把整個吐谷渾的領地都翻遍,儘管如此也未必能找到,既然如此,我爲何要冒這個險呢?”
李恪說道。
他自然是有辦法和對方應對的,他並沒有告訴他自己擁有寶藏的地圖,我是打算動用兵力去尋找。
這樣也是比較合理的,畢竟他身爲大唐的人,可能會對自己的部隊非常自信,原本吐谷渾的可汗對他就是抱有敵意的,因此也不會覺得他會採用什麼特殊的方式。
畢竟他找了個寶藏,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他對找不到寶藏這件事情還是心知肚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