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是從其他世界穿越到這裡來的。”我說。
“從哪裡呢?”邪祖問我。
“一個叫做地球的地方?”我說。
“地球?是一個下位面嗎?”邪祖疑問道。
“不是,地球並不屬於下位面。”我說。
“那是什麼地方?”邪祖開始對我說的地球感興趣,他就是這樣一個好奇心極重的‘人’(不是人)。
“那是一個蔚藍色的世界,它的地形是球形的,大小和一個低級下位面差不多,在那裡,可以看到這裡所有的星空,在那裡,沒有像這裡一樣的人,在那裡,很多跟我現(xiàn)在的建築一樣的樓閣,在那裡,沒有力量的人也能夠飛到天上,深入海底,還能通過儀器,快速和世界另一邊的人通話...”
“這樣說的話,倒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你能回去嗎?”
“回不去了。”
“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在這裡待著不就好了,這裡就是你新的開始。”
“說的有點道理,但懷念還是有的。”
“這不是事,不如你把那邊的事情說給我聽聽吧,作爲交換,我會給你一件東西。”
“交換?什麼東西?”我問。
“我給你一條梯子,讓你和這片天地並肩。”邪祖說道:“梯子有十二條,你可以選擇。”
“都有什麼梯子?”
“最爲重要的一條梯子,叫做中樞,之後還有火炎、寒冷、器具、湮滅、黑暗、天身、天陣、戰(zhàn)意、雷霆、萬靈、空間。”邪祖介紹著說道:“爬上了這些梯子,就可以凌駕於所有天皇之上,哪怕是爬到一半,也絕對他們可比,而爬到了終點,就能和我們一樣了?”
“種類還挺多,有人爬上去過嗎?”我說。
“還沒有,據(jù)我所知還沒有。”邪祖說道。
“那你們是什麼呢?”我問道,我所說的‘你們’其實有八個。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好像一出現(xiàn)就是現(xiàn)在這樣。”
“這麼說你們連自己怎麼來的都不知道。”
“用那邊域內(nèi)的說法,我們叫做稟天地而生,我們代表者天地。”
“這樣的話,你們做任何事情,不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替天行道。”
“道?這個字用的好,梯子們都是一條條大道,你走想嗎?”邪祖。
“我要是走上去,不成了第一個從大道成爲和你們並肩的人嗎?”我。
“無所謂,這事我那兩個弟弟一定不同意,不過他們不懂,我認爲你是一個人有意思的人,要是到了我們這個層面,我也有個人聊聊天。”邪祖。
“那讓我選選。”我考慮了一下:“那就黑暗吧,這裡剛好挺黑,我也習慣了。”
“可以,那就黑暗。”邪祖點了點頭,他把一頁黑色的羊皮紙交給了我:“現(xiàn)在該你說說你那個世界了。”
“可以,在我們的那個世界有一種東西,我就很喜歡。”我說著,馬上拿起了一張紙,寫了一行行文字:“這是詩。”
“看不懂,不喜歡。”邪祖看了一下,說道。
“那換一個。”我又把數(shù)學教給了邪祖。
“這個有點意思,但比較複雜,換一個。”邪祖說道。
“那這個你肯定有興趣了。”我靈機一動,把畫畫教給了他。
“這個好,我可以學。”邪祖說道。
“可是學這個需要很長的時間,我們可以學一個更簡單了。”我說道:“放心,畫畫我以後慢慢教你。”
“那我們學什麼。”邪祖問道。
“學唱歌。”我說道。
“什麼是唱歌?”
“你模仿我就好了。”
“那試試看。”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
以上是十年前我和邪祖的一段對話,最近我聽說,域外和域內(nèi)發(fā)生了摩擦,域內(nèi)人稱自己爲大千,將我們視爲骯髒的域外生物,另外還有一件大事情。
聽說下位面中第二大的恆位面被我們發(fā)現(xiàn)了,我不知道它的下場是不是和三十年前的五行世界一樣。
————————記,我來到這個世界第168年的第94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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