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羅胖子這種逗逼性格,吳澤也算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這種罵不怕,打不死,跟小強一樣頑強的傢伙,還真是個異類。
有時候,吳澤也挺羨慕羅胖子的,這傢伙就是一個直腸子,用文藝點的說法,那就叫愛憎分明,他可以毫不掩飾自己對小錢錢的特殊喜好,就是這麼簡單明瞭,根本就不和你藏著掖著,這樣活著輕鬆,也挺好的。
“哈哈,小胖子這次算是說對了,還別說,這次他還真是有功之臣,這個玉符真是不簡單,大家只要想想看,能做陣眼的東西,能差到哪裡去?這玩意可真是價值不菲!”
趙寶樹仔細研究了這塊玉符後,在那哈哈大笑的說道,這塊玉符,單單作爲古董的收藏價值就已經很高了,更不用說,它還有法術上的研究價值。
“哎呀,趙叔,你這是研究完了?有你這句話,我就算是安心了,不象某些人,除了打擊我之外,就根本不會做其他事情,趙叔,你真是我親叔呀,這次要不是有你爲我正名,我可就沒辦法擡頭做人了,多謝了!”
聽到趙寶樹說這玉符價值不菲,羅胖子現在樂得,嘴巴都差點歪到一邊去了,他趕緊對趙寶樹拱了拱手,以表示致謝,同時還用眼睛斜瞄了吳澤一眼。
瞧羅胖子那個得意勁,吳澤可真是好氣又好笑,他直接飛起一腳,朝得意洋洋的羅胖子踢去,嘴裡還罵了一句:“滾犢子!”
羅胖子嘻嘻笑著躲開了吳澤踢過去的腳,然後又朝蔣嫣喊道:“蔣大美女,你對於這個瓷盤有何見解呢?快點說來給我聽聽,我爲了這個玩意,這後背可是光榮的受了傷,我想知道這個瓷盤,到底值不值得我後背所付出的犧牲。”
“胖子,你這後背是金子做的麼?如果不是,那就沒有可比性,這個瓷盤,夠讓你換好幾個後背的了。”
蔣嫣白了羅胖子一眼,然後繼續(xù)說道:“從這個瓷盤的器形、胎質和釉色,我判斷這個瓷盤是一個明早期的青花瓷盤,而且這個瓷盤上的畫工出色,題材少見,按我估計,這個瓷盤要是拿出去上拍的話,還真能值一點錢。”
一聽蔣嫣也說能值點錢,那這個瓷盤估計是真能值點錢,一想到這,羅胖子的心就火熱了起來,對於蔣嫣是一點錢,對於他來說,那就是不少錢了。
於是羅胖子趕緊跟吳澤確定一下:“澤哥兒,蔣大美女說的沒錯吧?這青花瓷,是不是那種能賣幾億塊的青花?”
吳澤看著雙眼冒星星的羅胖子,沒好氣的說道:“胖子,你儘想什麼好事呢,人家那個賣幾億的,那是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圖罐,在元青花上畫人物故事的罐子,全世界加起來纔不到十件,物以稀爲貴,所以才拍出這麼一個高價,你這個瓷盤,比人家的差多了。”
“嘿嘿,都是青花嘛,怎麼就差那麼多呢,這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比人得氣死,貨比貨得扔光。”嘴上是說氣死人,羅胖子的臉上,可是沒有一點被氣的痕跡。
如果這個瓷盤要真是能賣上幾個億的話,那估計羅胖子得整宿整宿的睡不著,還是這樣好,能值點錢就算不錯,回去換點口糧,過過普通人家的小日子,億萬富豪的夢,還是少做爲妙。
羅胖子接過蔣嫣遞過來的瓷盤,用他那件脫下來的破衣服一包,把它放到揹包裡去了,這玩意既然是值錢的,那還是放起來更妥當。
“小胖子,這個玉符你也好好收起來,這個東西,可比你那個瓷盤要更加難得,可別弄丟了哦!”趙寶樹把手中把玩的玉符,遞給了羅胖子,並小聲的告誡道。
“趙叔,這麼貴重的物品,要不然就放在你那裡吧,放在我這裡,我有點不放心。”羅胖子有點心虛的推卻道。
“哈哈,小胖子,我就是怕放在我這裡,一不小心把持不住自己,把這個東西偷偷給侵吞了。”趙寶樹和羅胖子打趣道。
一聽趙寶樹想把這玉符給侵吞了,羅胖子立馬伸出手,快如閃電般的從趙寶樹手中接過玉符,然後把它放入貼身口袋裡去了。
羅胖子這個出手速度,連他自己都沒看清楚,那玉符就已經落袋了,這真算得上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這東西也落袋爲安了,兩個傷兵,現在看來也沒有什麼大礙,估計休息上一宿,就能恢復得差不多了,吳澤這擡手看下手錶,這都夜裡八點多了。
從下午折騰到現在,這是傷的傷,累的累,眼看這都入夜許久了,現在再出去尋找地方宿營的話,也有點晚了,不如今天晚上,就在這城池裡對付一宿,明天還得繼續(xù)開啓另外兩個城門,到裡面去瞧瞧呢。
“現在已經好晚了,我打算今天晚上,就在這裡紮營了,你們看成不?”吳澤打算聽聽他們的意見。
“那成,晚上就在這裡睡覺了,省得現在出去,明天還得來來回回的折騰,再說,這裡面還比外面更暖和呢。”
羅胖子有了那兩件寶貝的墊底,心裡那是安心了不少,他現在還惦記著明天開啓的那兩個城門裡,能不能再搞出一些好貨色來。
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
所以,羅胖子現在是不想再跑遠了,他打算明早一起來,就開啓剩下的兩個城門,一鼓作氣把裡面的東西給搬空了。
既然吳澤和羅胖子都已經決定了,蔣嫣和趙寶樹就更沒什麼意見,只要能休息,哪裡不是一樣?
況且趙寶樹嘴上是說,他的傷已經沒大礙了,可他知道,這要是休息不夠,這傷勢也沒那麼快痊癒,萬一落下什麼病根,那他是想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於是吳澤一聲令下,四個人就找了一個比較乾淨的角落,忙碌的搭起了帳篷,一陣忙亂後,晚上宿營的帳篷,就算是搭好了,然後他們又支起爐頭,簡單的做了點晚餐,填飽他們的五官莊,就各自鑽進帳篷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