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把林子衿送到酒店,我纔開車去接喜子。突然有了女朋友,以前那種無牽無掛的感覺登時消失了。愛情的雙方更像風箏和線,無論缺了哪一方,另一方都會像沒有線風箏,失去了生活的方向和動力,也正是這種羈絆才使得很多吊兒郎當無所事事的小夥子,在成家後卻迅速變成了一個好男人。
很快來到了世茂大廈,剛敲了一下,門就打開了:“你怎麼纔來啊?我都等了你一個半小時了!”
我笑了笑:“你又不讓我在這兒睡,沒辦法,我只好找了個別的地,離得太遠,所以到現在才趕來唄!”
喜子瞪了我一眼,似笑非笑道:“哦,是嗎?”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抓過我的衣服聞了聞:“走吧,帶我去吃飯。”
“走吧走吧!”我急忙幫她拿上東西,出了大廈。
“想吃什麼?”我發動起車子,隨即問了句。
“去你剛纔去過的。”喜子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說道。
我擡起胳膊聞了聞,沒有飯味兒,隨即釋然了,笑道:“你看你這是說的哪裡話,我就是稍微在牀上懶了會兒,急忙趕來了,上哪兒去吃飯。再說了,我就算去吃飯了,肯定也會給你帶點。”
喜子面無表情的看著車窗外,一句話不說。倆人去了三四個地方,喜子都說不行,這不禁讓我有些惱火:“姑奶奶,你到底要吃什麼?”
“我說了。”喜子理了理頭髮,面色平靜的說道。
“我跟你說了,你沒去吃飯!好吧好吧,再帶你去幾個地方!”沒有辦法,我只好帶著喜子又轉了幾個地方,還是說不行。最後終於沒轍了,我至少帶她去了我和林子衿吃飯的地方。
已經餐廳,喜子就瞪了我一眼,徑直朝裡面走去。一位服務員滿含微笑道:“哎呦,這位先生你這麼快又光臨小店了?”
“別廢話,給我一份鴨血粉絲湯,一份手抓餅!”這服務員嘴可真夠大的,這下搞的我想不承認都不成了。
那服務員看了眼喜子,登時像似明白了什麼事,急忙賠笑道:“好好,二位稍等。”
“都兩份。”服務員臨走前喜子突然說道:“你也沒吃,怎麼能不吃呢!”說完朝一張兩人小桌走了過去。
服務員對我笑了笑:“先生,是兩份,還是一份?”
“那就兩份吧。以後少說點話!”我一陣鬱悶,緊跟著朝小桌走去。
很快,那服務員端著兩份鴨血粉絲湯過來了,有些不好意思陪笑道:“不好意思,剛纔認錯人了。先生、夫人,你們慢用。”
“誰是他夫人!你別亂說!”喜子瞪了服務員一眼。
那服務員頓時一陣鬱悶,這關係怎麼這麼複雜,怎麼著都不對,只好訕訕的說了句不好意思,急忙跑開了。
“早帶我來這裡不就完事了,大清早的跑了這麼多地方,某人竟還好意思跟我急眼。”喜子一邊吃,一邊不陰不陽的說道:“快吃啊?不夠再要一份。”
“我吃過了。”反正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再瞞著也沒什麼意思:“昨天晚上,我去了子衿那兒,她現在是我女朋友了!”原本喜子還不懂女朋友這個詞,但從青海湖回來的路上,大壯幾人沒少給她灌輸這方面的知識。
聽到這話,喜子吃飯的動作一滯,但也只是一瞬間便恢復了正常,擡起俏臉,美眸一轉開心的笑道:“恭喜你啊,早說嘛,我又不是無理取鬧的人,早知道今天早上就不用你來接了。”
“以後幾天,就讓子衿陪你玩吧,你們兩個女孩子做什麼都方便。”我喝了幾口鴨血粉絲湯說道。
喜子乖巧的點點頭:“嗯,好啊,再玩幾天我就回去了。”
“這麼快就想家了?”我有些驚訝道。
“感覺外面的世界好是好,但太浮躁,沒有錢家村那樣的安寧。在這裡做什麼事,似乎都沒有很強的目的性,也感覺不到太大的意義。”喜子邊吃邊說道。
“你是想秦瞳了吧!”我盯著喜子很小心的說道。
喜子沒有說話,加緊吃完剩下的東西:“吃完了,走吧!先回你家。”
我點點頭,開車把車喜子送到家,龍小旭、左巖以及水月清還都在,倆人一回來,幾人一下圍了上來,很是吃驚的看著二人,左巖有些口齒不利索的說道:“你……你們,這麼快!”
“別胡說!”喜子笑了笑急忙走到水月清和龍小旭身後,跟著解釋道:“昨晚我一個人在世茂大廈睡的,他去子衿那兒了,現在子衿已經是他女朋友了!”喜子這個挑事的主兒,也是個喜歡看熱鬧的茬兒。
“真的假的!?”衆人一陣驚呼。
“什麼情況這是,大呼小叫的,一進門就聽到了。”大壯也剛剛回來,一進門就聽到了幾人的喊聲。
“子衿姐姐是叔叔的女朋友了!”小釧這個快嘴巴,現在正處在學舌階段,嘴裡別想藏住話。
“真的假的!?”大壯驀然一聲大叫,別其他幾人搞的還誇張。
左巖嘿嘿一笑:“錢龍,有女朋友了還藏著掖著,今天晚上不準備請客吃飯嗎?”
“你看我這不還沒來得及說嘛!請客,肯定要請,今晚咱們就去子衿的泰皇大酒店。”我沒敢看水月清,雖然是她拒絕的我,但總覺得對不起她:“我先去找父親說點事,如果大夥今天沒事的話,等會兒就去她那兒,弄個大房間先玩著。”
除了水月清,幾人當即表示贊同,昨天閒了一天,正覺得有些無事可做。
撇下衆人,我找父親說了下子衿的事,父親沒說什麼讓我自己看著辦,說完便把我轟出來了。離開了父親臥房,我喊上幾人一塊兒開車去了泰皇酒店。
剛來到門口就發現有些不對勁,門口停了很多清一色的黑色豐田皇冠,大壯開著之前買的哈弗很快跟了上來,還沒下車便對我喊道:“快走,裡面好像出事了,像似黑幫的人!”
我一聽,登時心中猛然一顫:“快走,子衿可能有危險。”關上車門對幾人喊了句便朝酒店衝去。
一進大門,大廳裡站了四五十個穿黑色西裝的打手,緊接便聽到有男人大喊大叫的聲音:“媽的,你們經理呢?你們給我上樓去找!”
“經……經理剛纔還在辦,辦公室。”一個女服務員嚇得戰戰兢兢,哭著說道。
女服務員話音剛落,就聽一位男服務生道:“經理來了,經理來了。”
我穿過人羣,期間還被好幾個穿西裝的人狠狠瞪了急眼,真看到一個禿頭,正抓著一位女服務生,頭頂上還有一個常常的刀疤,看到林子衿從樓梯上下來,登時一把推開了那女服務生,所有服務生幾乎一鬨而散,大廳只剩了這羣黑幫的人:“他孃的,你可算出來了!”
“你,你們是誰,找我有什麼事?”林子衿嚇得登時停在了樓梯上,但還沒有驚慌,她雖然膽子也不大,但以前在藍月亮倒也沒少見到這種打架鬥毆的事。只不過,以前她只是個賣酒女郎,再大的事也找不到她的頭上,可現在一幫穿黑衣的人,點名道姓找她麻煩。
“什麼事?”刀疤男嘿嘿一聲冷笑:“你就是在藍月亮裡賣酒的那個女人?媽的,確實很漂亮!白塔、白毅就是被你害死的,老子來替他們討個公道,走吧,跟我走一趟。”
林子衿一驚,身子不由得往上退了一個臺階:“是他們先殺人的,死了也是咎由自取。”
“放你孃的屁!”那禿頭登時惱羞成怒,對身後二人喊了句:“給老子把這個娘們抓過來!媽的,一個賣酒的還他媽當婊子立牌坊,今天兄弟們就拿你下下火!”
那兩個手下一臉淫笑的朝林子衿走了過去,我急忙鑽出人羣,對那禿頭的背影說道:“禿子,有什麼事,跟你大爺說吧!”
大壯也跟著走了出來,給我遞過來根菸,自己一屁股坐在了櫃檯外的凳子上,抽了口煙,很是裝逼的說道:“你們是哪兒鑽出來的一幫龜孫子,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
“錢龍!”林子衿看到我們幾人的出現,登時激動的差點哭出來。我推開擋路的那兩個打手,直接攬著林子衿的小蠻腰走到了櫃檯處。這時龍小旭、水月清也從人羣中鑽出來了。
“龍姑娘,清姐。”林子衿一看到二女,直接跑了過去,緊緊挽著水月清的胳膊。
那禿頭很是裝逼的轉過身,看了我二人一眼,似乎被倆人罵的有些無語了,摸著頭喃喃道:“錢龍,媽的,你來的倒是巧,老子正要找你呢,你那該死的老爹沒來嗎?”
“弟妹,給哥倒杯酒唄!”大壯似乎坐在凳子上,儼然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突然對林子衿笑了笑道。
林子衿一聽這稱呼,登時一抹桃紅紅到了耳根,但還是很聽話的走到櫃檯後給大壯開了瓶伏特加:“這酒很烈,你喝慢點。”
“好嘞!謝謝弟妹關心了。”大壯笑呵呵的看了眼我:“你小子總是比我有福氣,這俏媳婦去哪兒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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