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湊了上去,白玉的印章,有使用過的痕跡,用暗紅色的錦繩串起來,繩子末端吊著一個金黃的穗子。
"這是什麼?"
"鑰匙。"瞎子把印章在手裡拋起來又接住,重複了好幾回。p
"?"
"你剛剛爲什麼要砍我?"花遠諾也湊過來,對著瞎子的臉大吼著,唾沫都要噴出來了。張南煙在他背後拉著他的衣服,防止他撲過去。
"你有沒有禮貌?"張南煙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呃,姐,”花遠諾翻了個白眼,"要是他把我給砍死了你就不是這個表情了。"雖然表示出極度的不滿,但是他還是乖乖退回去了。
"剛剛,那東西是鬼娘子。"瞎子輕咳了一聲,把大家的吸引力轉移過來,"啞巴他們家的祖傳貨,只能用張家人的血殺,其他的根本沒有用。"
吳邪皺起了眉頭,他明明姓花。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看來是有人來過了,不然它們不會出來。"吳邪看見張南煙瞟了宋竹生一眼。
"可是他們有破綻。"瞎子咧開嘴笑了,"啞巴去追了。"
突然,前方的墓道盡頭的門打開了,一個黑色的身影走出來,手裡提著一個球狀的物體,
是張起靈。
離近了看才發現他手裡的是鬼娘子的頭,瞎子把剛剛那個印章扔給他,張起靈伸出一隻手接住,他手裡已經有一個印章了,現在有兩個。
另一個印章的穗子是深藍色的。
"那兩個人呢?沒和你一起?"張南煙微笑著問道。
"恩。"
"估計跟著你的祖傳傢伙什兒走了。那東西絕對喜歡他倆的眼睛。"
張南煙依舊保持她那波瀾不驚的笑容。
"那就好。"她輕輕的說,拿出一卷繃帶,"疼嗎?"她指了指張起靈手上的傷口,顯然是爲了對付那些"傳家寶"割的。
張起靈搖了搖頭。
"纔怪呢。"張南煙低下頭,收起了笑容,開始給張起靈包紮傷口。
吳邪尷尬的咳了一下,胖子湊到吳邪耳邊,"這小哥開竅了?"
吳邪頂了胖子一下,胖子,也咳了兩聲,隨後露出了那種欣慰的笑容。
"我們推測這兩個無字印章應該是開啓某種東西的鑰匙。"瞎子推了推眼鏡。
解雨臣掏出了一卷羊皮紙,是個地圖,是先前擬定的,現在看來目前地圖是對的。
吳邪在地圖上畫了一個紅圈,表示現在他們的位置。
"這東西,應該藏得很深吧。"萬仞山專注的看著地圖。
"超出常理之外,卻又在意料之中。"瞎子的手指在地圖上來回比劃著,"這是最後一個進去的人對它的描述,終極。"
"這是第一條線索了。"吳邪自言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