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試煉開始
等待的隊伍很長，不少人都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將自家兒女送到這裡來。秦小贏擠在人羣中，看著那算命人口中所說的熱鬧。
秦小贏拿著一隻德陽鎮上好的烤雞，懷裡還摟著一隻，邊啃雞肉邊好奇的打量著這個所謂的試煉。烤雞香噴噴的味道讓不少人都饞的流口水，看著他吃雞，忘記了去看試煉。
首先便是篩選關。
所有孩子需要經過一個長方形閘門，每個有天賦的孩子經過閘門的時候，閘門上面的燈便會亮起來。如果沒有天賦，這燈便不會亮，那些孩子直接會被淘汰。
巨大的人流開始流動。
人生百態在此顯露無疑。
有不少父母在孩子被淘汰後抱著孩子痛哭；
有不少孩子賴在閘門那不動，被守衛強行拖走；
有勝利的孩子在向人羣著手。
守衛見是一個少年，以爲他也要來參加試煉，不由分說的就讓他排在了最後一個。“我不是……”
與俗世再無半點瓜葛。
那少年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但是又不好發作，於是小心問道：“能分我一些嚐嚐嗎？”
秦小贏跟著前面的孩子心想自己說不定馬上就會被淘汰，當他經過閘門的時候，閘門上面的燈卻一下子爆裂開。
“你要吃？”秦小贏有些意外，這還是有人第一次主動跟他說話，他將整隻烤雞都給了那少年。
秦小贏從懷裡拿出那隻被藏好的烤雞：“一隻烤雞。”
“我已經吃過一隻了，這支本來就是備著的。”秦小贏一笑。“看你餓了，趕緊吃吧。”
“但是我……”
秦小贏衝他一笑，嚇得他趕緊回過頭去。
只是這雷法雖好，溫度忒高了些，要不是秦小贏機靈，這雞肉非被烤焦不可。
那個算命的人呢？不是說風地觀嗎？我怎麼就入局了？
莫名其妙。
“對啊，平時都是我自己做著吃的。”秦小贏路上看到德陽鎮有人散養的笨雞，於是食指大動，買下兩隻小公雞後用雷法將雞毛燒乾淨，將雞放在自己的掌心雷球中烤熟，又撒上鹽和調味料，用紙一包，便成了自己的腹中餐。
“行了，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你看我，現在是楚王宮一名光榮的守衛，每個月不愁吃不愁喝的，這不是投胎投的好，而是我勤奮努力刻苦啊。”守衛比秦小贏還能說。
“加油啊，小道士。”一開始攔住秦小贏的話癆守衛大叔還在那給秦小贏鼓勁呢。
“還行吧。”秦小贏又將烤雞放進懷裡。
無奈之下，秦小贏只好在隊尾伺機跑出去。
“我臉上還有油？”秦小贏有些奇怪的想道。
這閘門原來是叫策魄，秦小贏想道，只是不知道這原理是不是看人身能否與天地元氣連通。
“嗯。”秦小贏微微點頭。
這讓他明白了邋遢道人爲何邋遢，實在是用這道袍當擦手的，太方便了。
秦小贏手中提雞骨架不說，還滿臉都是油膩。他覺得太礙事，就將油膩往道袍上擦了擦，結果被他發現了新大陸，這道袍擦臉擦手格外方便，一抹就乾淨。
“乾坤袋？”少年眼尖，發現秦小贏隔空取物，知曉這是一等一的儲存靈器。
“修好這‘策魄’後，你再試一次，估計是因爲今年參加的人太多導致故障了。”
“啊？是你自己做的？”少年有些驚訝。
烤雞的時候的雷法則要用雷球最中間部分去烤……
圍觀的老百姓在看著這出熱鬧的人生悲喜劇。
負責記錄的守衛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但是職責所在，不敢讓秦小贏離開。
秦小贏取出一瓶百草蜜來，“砰”的一聲將瓶口打開，“給你！”
“你身上的那股香味……是什麼？”那少年又怯生生的回過頭來，瞪著水汪汪的眼睛盯著秦小贏。
那少年聞到秦小贏身上的烤雞味，不由得回頭看著秦小贏。
“我是不是被淘汰了啊？”秦小贏覺得機會來了，歡欣雀躍地提出自己被淘汰掉的事實。
但那些守衛職責所在，哪裡容他溜號，他哀嘆一聲，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都給我？”少年有些訝異。
看著眼前少年吃的香甜，秦小贏怕他噎著，問道：“要喝點百草蜜不？”
更有許多天之驕子，他們看待身後的平民如同草芥，踏入楚王宮便是踏入了修行的大門。
初篩之後，便是二篩，所有人都在一個個排隊。因爲隊伍太長，壓根看不到測試的內容，秦小贏只好跟在隊尾等待。
不知怎地，秦小贏突然被人羣推出，推到了試煉區那邊。
“小夥子，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看你年齡也不小了，如果這次機會再把握不住，那可真的完了。”
這造就了烤雞獨一無二的口感。
“百草蜜就是蜜蜂取百草晨露和百花蜜源，然後又被我兌了一些山泉水所釀，最後更重要的是這裡面的小氣泡。”秦小贏少有的露出幾分少年氣。似乎在同齡人跟前，他纔會有這種少年氣。
“小氣泡？”少年的好奇心被調動起來。
那樣子彷彿一隻只驕傲的大鵝，將脖子仰到天上去。
“什麼是百草蜜？”少年被秦小贏這手驚呆了，你怕不是來應聘大廚的吧？
測試的速度很快，門口的測試已近尾聲。
“我謝謝你啊。”秦小贏垂頭喪氣。
等了半炷香時間，來修理的人將策魄上的燈修好，等秦小贏再通過的時候，上面的燈似乎比平時更亮了幾分。
“怎麼回事？”有負責的守衛過來查看情況，發現燈壞掉，連忙找人去修。
秦小贏的前面，是一個瘦弱的少年，滿臉都是塵土色，衣著簡樸，褲子上還有不少補丁。雖然面容煤黑，但脖頸處膚色卻是白膩如脂玉，肌光勝雪，心下不由深感奇怪。
“那是，這可是道長我的手藝。”秦小贏笑道。
比如拔毛時的雷法要眼疾手快，像過電一樣通過小公雞的身體表面。
那少年似乎從未吃過烤雞，竟然在隊尾忘情的扒著雞腿吃了起來：“還挺好吃，在德陽鎮我從來沒吃過這種烤雞。”
“好吃嗎？”那少年嚥了下口水。
“好東西。”少年點頭，然後喝了一口百草蜜。
那百草蜜剛一入口，就涌出一股氣泡，衝擊著少年的味蕾。“？”少年驚呆了，世上怎麼會有這等飲品？他從未喝過如此美妙的東西。
秦小贏：道友們，我被人坑了，需要推薦票緩解心中憤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