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娛樂公司是一家小型娛樂公司,雖然說面積範圍比較小,但是它的歷史卻十分的悠久,比明神這個公司起碼要長的十幾歲。
但是近年來,他的成績卻並不怎麼樣,一直在娛樂圈中保持中等的狀態(tài),這家公司在娛樂圈也一直沒有什麼作品和拔尖的知名度。
但是卻能夠在這魚龍混雜的娛樂圈站穩(wěn)腳跟,並且運行了這麼多年還一直保持那樣的狀態(tài),這樣的情況,讓傅淺言不由得想到了巨盛集團近年來的狀況,他也是在幾年前嶄露頭角之後便開始一直原地踏步,幾年來一直保持著公司運營的平衡。
並不是傅淺言多想,只是這樣的方式手法實在太過相似,讓她不聯(lián)想到都難,因此腦海中第一個跳出來的還是靳伏白這個字樣。
不過現(xiàn)在靳伏白也應該被沈騫勸和,不會再對她們繼續(xù)出手了吧。那麼這個gl娛樂集團究竟對她們存不存在威脅呢?還是說他和靳伏白之間究竟有沒有什麼關係呢?
這件事情就不得而知了,如果想要知道真相的話,還必須得去詢問靳伏白一趟,但是他現(xiàn)在人在英國,不是說去就能夠去的,再加上這兩日她需要陪沉沉去鄉(xiāng)下散散心,因此這件事情也便耽擱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忙吧。”
傅淺言這麼說著,她看著艾米應下點了點頭,接著轉(zhuǎn)身出了辦公室。
公司的事情基本上已經(jīng)不用太操心了,現(xiàn)在有艾米在獨當一面,雖然說能力,並不是那般的雷厲風行,但是也還是能夠?qū)⑹虑橥瓿傻牟诲e的,因此她得要給她一定的私人空間,讓她來處理這些,她幾乎沒有碰過的事情。
她相信假以時日,艾米一定能夠成爲一個出色的老闆頂替她的位置。
相信一個人的感覺來的十分的容易,這是情感之間的昇華和揣測,傅淺言認爲艾米一定不會騙自己。
因爲明神公司也有她的一些股份,因此,她是不可能對於明神有異樣的想法的,更何況,她已經(jīng)將董事長的位置,準備交給了她,她又有什麼理由來背叛她呢,因此傅淺言對於艾米來說十分的信任。
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的時間,既然自己公司沒有什麼要事,需要她處理的話,那麼便可以準備策劃關於去鄉(xiāng)下旅行的事情了。
這一次是純粹的旅行,不帶任何目的性的,因此她並不需要準備的太多,只需要人到場就行了。
沉沉從來沒有到過鄉(xiāng)下也不瞭解,鄉(xiāng)下的生活習慣,她有些擔心這個在城市裡長大的孩子,有些適應不來,實際上自己也已經(jīng)許久沒有去鄉(xiāng)下了,對於鄉(xiāng)下會發(fā)生什麼樣的改變也不太清楚。
一想到即將去鄉(xiāng)下旅行,整個人就激動的無以復加,傅淺言在辦公桌上手無意識的敲著桌面,腦中想象著關於旅行的這些細節(jié)方面。
而另一邊顧冷川回到公司的時候,助理司澤迎了上來,對他講述著這些天公司的近況。
正如他所猜測的那般,在他消失的這段時間裡,各方勢力已經(jīng)開始蠢蠢欲動,準備將顧氏集團的勢力瓦解。
但是他們忘了,堂堂顧氏集團,一個橫跨整個東南亞勢力,幾乎遍佈了全球,這樣怎麼能夠被他們輕易就能擊垮的呢?
不過有的時候,看著他們窩裡斗的表情,還是十分舒暢的。
不得不說,顧冷川在這個時候心底的惡趣味開始作祟,他對司澤道:“傳出顧氏集團內(nèi)部發(fā)生崩塌的消息。”
他這麼說著,司澤聞言抿脣,知道他這麼做不過是想引蛇出洞。
利用顧氏集團內(nèi)部發(fā)生崩亂的消息,來引誘各方勢力在這個時候發(fā)起攻擊,到時候在被他一網(wǎng)打盡,那麼所有的危險和潛在威脅,也便不存在了。
司澤的想法是這般,但是顧冷川想的還比他多一點。
這只是一個開始,到時候他再從中做一些手腳,讓他們這些人自己和自己人對著幹,這樣狗咬狗的畫面,想想還真的挺有趣的。
“對了,幫我去查一下,鄉(xiāng)下哪些農(nóng)家樂設施比較好的,把資料整理給我。”
顧冷川這麼吩咐著,司澤在他的身後應了一聲,接著轉(zhuǎn)身出了他的辦公室,準備著他所需要的資料。
雖然說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想要農(nóng)家樂的資料,但是作爲下屬,儘自己最大的能力將上司佈置的任務完成,便是一個好下屬。
顧冷川也絲毫不懈怠的,在網(wǎng)上搜尋著一些農(nóng)家樂的照片。
儘量讓自己對於這場旅行了解的更多一點,實際上他對於鄉(xiāng)下,也並沒有去過,因此,許多事情都不能夠了解。
他不想在自己的妻子和兒子面前,露出無知的一面,儘量每一個角度和行爲都做的十分的完美,這是顧冷川的完美主義觀,從小到大一直便是這樣的思想,從來沒有改變過。
擁有完美主義的人,總是想要將自己完善的更加完美,因此對於自己的要求也十分的高。
顧冷川也是因爲這樣,才能成爲一個優(yōu)秀的人。
他和傅淺言都在想著關於這次去鄉(xiāng)下旅遊的事情,但是往往意外總是發(fā)生在令人想象不到的時候,傅淺言接到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血液凝固,她聽著電話裡的聲音再次重複道:“心臟病?”
這個消息對於傅淺言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她從來不知道沉沉還有先天性心臟病,這在沉沉出生的時候醫(yī)生沒有對她講過的,並且這麼多年來,也一直沒有什麼臨牀表現(xiàn),因此她並沒有想到過這一塊兒。
顧國邦在電話裡跟她說沉沉在家的時候,忽然間便暈倒,送到醫(yī)院搶救的時候說是先天性心臟病,需要及時進行手術(shù)。
雖然說現(xiàn)在的醫(yī)術(shù)已經(jīng)十分的成熟,對於這一塊兒,完全可以不必擔心,但是傅淺言還是心臟緊緊地揪在一塊兒,對於這樣的結(jié)果不能接受。
顧國邦通知過傅淺言的時候,便第一時間又通知了顧冷川。
顧冷川知道這件事情對於傅淺言來說,是無法承受的,因此她在接完電話之後,便匆匆的趕到明神果不其然,見到她坐在辦公室裡,一幅不知所措的模樣,頓時心中心疼。
走過去將她摟在懷裡,用行動安慰著她,傅淺言彷彿找到了一個依靠一般,伏在她的懷中,整個人幾乎快要無法呼吸。
“放心吧,會沒事的。”
顧冷川這麼安慰著她,傅淺言聽著她的話,心情竟然奇蹟般的安靜了下來,她急忙拉著他的手。
“小心一些。”
顧冷川在她的身後催促道,一邊小心翼翼的照顧著她的安全,一邊和她極速的趕往醫(yī)院的方向。
到了醫(yī)院的急救室外面,顧國邦坐在座椅上面,雙手撐著額頭,一臉困擾的模樣,這是傅淺言第一次在他身上,見到這幅狀態(tài)也知道沉沉對於他來說,並不比自己的感情少,在這個時候,她反倒鎮(zhèn)定了下來。
“情況怎麼樣?”
顧國邦聽著她的疑問,彷彿在思索著應該怎麼回答,片刻之後才總結(jié)了話語:“醫(yī)生剛纔說斷定是先天性心臟病,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進行手術(shù)了,我這麼擅自做主,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他指的當然是簽訂手術(shù)合約的事情,傅淺言搖了搖頭,這個時候舉行手術(shù)是最好的方法,她當然不會怪他。
但是手術(shù)室的燈一直在亮著,傅淺言的心思一直不能放下來這樣的心態(tài),彷彿回到了當年丟失第一個孩子的時候那般的撕心裂肺,這種情景再現(xiàn)的狀況,讓她再一次回想到當初自己的決心,將一個生命就這般的拋棄那樣的痛苦。
也是現(xiàn)在擁有了孩子之後才知道,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有多麼的疼,就算是磕著碰著也會心中疼上一番,更何況還是讓他睡在那冰冷的牀上,去承受他不應該承受著的痛苦呢?
說來也是她的失責,沒有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沉沉的身體狀況,或許說她在之前做應該帶沉沉去進行全身檢查,不放過任何一個對他身體有威脅的存在,這個先天性心臟病的事情,她以前真的是完全不知情。
如今發(fā)生這樣的情況,如果不是顧國邦在他身邊及時發(fā)現(xiàn)的話,又會發(fā)生什麼樣的後果,不得而知。
傅淺言驚出了一身冷汗,心存餘悸。
等待的時間總是最難熬的,傅淺言已經(jīng)嘗試了很多次在手術(shù)室外,等著裡面消息的時刻。
這一次在等待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的時候,門終於被打開。
顧國邦比自己更加的急切,他走上前,不顧往日嚴肅端正的形象對醫(yī)生道:“怎麼樣,我們家孩子有事嗎?”
醫(yī)生將口罩拿下點了點頭,回道:“放心吧,並沒有什麼大礙,幸虧送來的及時,並且他的病情,也算是比較輕的,做完手術(shù)之後注意後期癒合便好。”
醫(yī)生的話總是能夠給人一種無形的安慰,傅淺言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徹底的放下心來,隨著她一同感想的還有顧國邦。
她正想走進手術(shù)室去看望沉沉,沉沉已經(jīng)被推了出來,看著病牀上面那張熟睡的小臉,面上有些蒼白的神色,顧國邦不禁一陣揪心。
這麼小的孩子就要承受一場手術(shù),那刀子割在她的身上,簡直比割在自己身上還要疼。
傅淺言急忙跟著護士推著的平車,進入了一間病房,沉沉還在沉睡著,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將全家人都嚇的不輕,不過好在沒有什麼太大的危險,也將她身上的威脅徹底的排出掉了。